() 兩人現如今表現的情深義重,好似除了對方,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一樣。
“還請班長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免得落入羽淵中佐耳中。”楚新蒲此時說這句話,無非就是想要表現出自己的擔心,從而說明自己最開始不告訴井上宏一這件事情的原因,就是怕死。
“你放心。”井上宏一不傻,自然是不可能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謝謝班長。”
“你安心養傷,我先回去了。”
“我傷的不重,明日就能回去上班。”
“不用太著急。”
“是班長。”
井上宏一從病房中離開,剛才還人滿為患的病房,現在冷冷清清。
楚新蒲知道明覺淺現在一定非常著急,想要找自己詢問情況,可現在他走不開。
他有傷在身,既然都不去上班,肯定要留在醫院養傷,而不是到處亂跑,惹人懷疑。
孔文儒也在醫院,隻是照顧孔文儒的很人多,他的家人和學生已經是來了醫院。
但楚新蒲這裡,卻無人照顧。
好在留下來了幾個憲佐,能幫他跑跑腿帶個飯,不至於餓死在醫院之中。
對於孔文儒的保護,井上宏一這裡親自安排了的人,之前他說不喜歡日本憲兵,可現在由不得他。
已經遇襲,不喜歡也要安排過來,這樣也能體現出日本人的態度。
好似之前的襲擊,和他們一點關係都沒有,真的是抗日分子做的一樣。
陳望聽說此事,晚上跑了過來,噓寒問暖。
還說要留下來照顧楚新蒲,原本是想要拒絕,可陳望說醫院現在都是日本憲兵和常務憲佐,沒有人在身邊可不安全。
想想也是,就讓陳望留了下來,算是有個照應。
“班長,聽隊裡說這一次班長立了大功,都要安排記者來采訪呢。”陳望晚上坐在床邊,心情不錯的說道。
他投靠了楚新蒲,楚新蒲好他才能好,所以對於這個消息,他很樂意看到。
“是嗎?”楚新蒲笑著問道。
其實他知道,自己將任務搞砸了,但是羽淵武澤為了挽回損失和影響,才打算將錯就錯。
“到時候可是要登報紙,還有上電台呢。”陳望越說越有勁。
大漢奸,坐實了,登了報紙,上了電台,肯定被人罵的體無完膚。
可現在還隻能表現出一副開心的模樣。
“孔先生無礙了嗎?”楚新蒲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見過孔文儒。
“和班長傷的差不多,他是吵著要出院,嫌這裡日本憲兵多,可身邊的人勸他多住幾天。”陳望將聽到的消息說出來。
“老人家,年紀大,多住幾天好好養養是應該的。”
“他還不愛見我們,也不想想不是班長護著他,他已經死了。”
“我們職責所在。”
“班長大義。”
兩人互相吹捧了一下,就各自休息,陳望晚上就睡在病房之中。
第二天一早,和陳望還在吃早飯,病房的門就被人在外敲響。
原以為是隊裡安排的記者,要來采訪,可開門一看,卻是康劍和尚子實聯袂而來。
“你們怎麼來了?”楚新蒲說著話就要起身。
尚子實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將他按住說道:“你彆起來了,坐好。”
“你手能拿開嗎?”楚新蒲側頭看著尚子實。
“怎麼了?”尚子實一頭霧水。
“按住我傷口了。”
“啊,不好意思。”
康劍笑著走進來說道:“看到你沒事就行,今早才聽說你的事情,不然昨夜我們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