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撒嬌不是重點,重點是梁鶯啼的舅舅,請井上宏一來並沒有什麼壞處,甚至是還能多交一個朋友。
其次是,梁鶯啼纏著他,他也不好拒絕。
甚至於,梁鶯啼的舅舅覺得和井上宏一交談一番,讓井上宏一去敲打一下楚新蒲,與梁鶯啼保持距離也不錯。
畢竟他不好自己親自找楚新蒲,他知道自己找了楚新蒲,梁鶯啼肯定要炸毛,不然他早就找了。
梁鶯啼不回去上海,在江城待著,他就要負責梁鶯啼的安全問題,他擔心惹急了梁鶯啼,出了點事情怎麼辦?
這些道理,梁鶯啼想的明白,所以她認為自己有呢能力,讓自己舅舅邀請井上宏一去參加壽宴。
明覺淺覺得,如果可以做到這一點,確實是有行動的機會。
隻是也存在問題。
畢竟去參加壽宴的路上,不太好下手,問題是一樣的。
周圍憲兵憲佐太多,動手不容易成功,也不容易撤退。
可是到了壽宴上呢?
豈不是也不好得手?
明覺淺在糾結猶豫之際,看到了梁鶯啼,他問道:“你在七裡鋪參加邊區培訓的時候,學過格鬥嗎?”
“學過。”
“殺人呢?”
“學過,沒試過。”
“沒試過……”明覺淺有些猶豫。
要是沒試過,這行動誰能保證成功,很多人在第一次殺人這件事情上,都會出現反常大的問題。
彆的不說,心裡接受這一方麵,就是大問題。
看到明覺淺的反應,梁鶯啼就知道他擔心什麼,直接說道:“凡事都要有第一次不是嗎?”
“可是你所麵對的第一次任務,也太嚴峻了些。”明覺淺不是很放心。
首先機會隻有一次,失敗了後果就不說了。
而且失敗的話,梁鶯啼是會暴露的,到時候哪怕是有她舅舅護著她,也難活。
日本人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你沒問題,他們表現的好像平易近人,要和你交朋友,你要是有反日的心思,他們下手可是絲毫情麵不講的。
所以讓梁鶯啼一上來就執行如此重要的任務,明覺淺肯定是不放心的,他作為江城特委的負責人,他考慮事情是多方麵的。
“除了我,還有誰能?”梁鶯啼問道。
“你能不能想辦法,讓組織的同誌,進入壽宴中?”明覺淺問道。
在壽宴上動手,並不會給梁鶯啼和她舅舅帶來麻煩,因為抗日分子,找尋一切機會,想要殺日本人,這不奇怪。
梁鶯啼的舅舅隻是剛好辦了壽宴,給了抗日分子可乘之機罷了,這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尤其是她舅舅,被日本人請來江城做治安維持會會長,身份自然是清白的,日本人不可能懷疑她舅舅是抗日分子。
所以井上宏一,可以死在壽宴上,隻是必須要死。
如果隻是受傷,井上宏一是一定會調查的。
但是人死了,那調查也調查不到什麼。
梁鶯啼的舅舅,日本人不懷疑,頂多算是一個無妄之災。
至於梁鶯啼,日本人可能都注意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