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韶曾經為她塗過鮮紅的甲油,配上這雙白嫩柔細的腳,說不出的秀色可餐。
掐住她的腳腕,白皙的腳背緊緊地往側臉貼了過去,傅韶一聲聲地呼喚著她的名字,仿佛這樣女人就能夠清醒:“嬌嬌,嬌嬌,嬌嬌……”
臉部在腳背上慢慢摩挲,櫻紅色的甲油鮮亮,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充斥著鼻尖。傅韶如饑似渴似的捧著她的腳心,緩了緩,紅著眼憐惜地說道:“嬌嬌,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
“從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開始,我就想著這輩子非你不可。”
“可是我好怕,好怕你從我的身邊離開,好怕你飛向彆的男人的懷抱。”
“與其如此,不如讓我趁早折斷你的羽翼,讓你永永遠遠地隻做我金屋裡的嬌嬌好不好?”
說到這裡,他的聲音突然停止,略顯期待的眼睛,毫無保留地看向床上女人安靜祥和的麵容。
她的眼皮緊閉,能夠回複他的隻有淺薄的呼吸聲,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將要蘇醒的征兆。
傅韶的眼神黯淡下去,終於氣餒地將她的腳腕放下,看起來嬌嬌今天也會和往常一樣不會蘇醒。
明明他很期待看到她喜悅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也沒有辦法了,她就是這麼愛依賴他。
傅韶心滿意足地將被角替她掖好,看著這個即使陷入昏迷狀態中,容顏也能美到讓人難以移開目光的女人,無奈地說道:“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那就是好的意思。真拿你沒辦法,就這麼不想和我分開嗎?”
他的語調柔和,聲音裡充滿了寵溺和甜蜜,總會叫旁人誤以為他情深至此。
所以越是表現得深情,越是叫知情人感到難以言狀的恐怖。
傅韶笑說道:“就這麼想和我永世不相離嗎?”
他遞出手指,一遍一遍地撫摸起床中人的眉眼,隻有在熟睡的時候,她是這麼乖巧可人,除他之外的人誰也感受不到。
這是他們為數不多的歡愉時光,傅韶很珍惜,開始親吻她的右手手指,一根接著一根,忘我到沒有發現女人藏在被褥下麵的左手,正慢慢地將五指蜷緊。
麵對這個反複無常的男人,韓嬌嬌下意識地控製著呼吸的頻率,假裝自己還在昏迷。
然而心臟跳動的速度幾乎出賣了她!
隨著他冰涼的指尖觸碰到她的耳垂,撥弄著她耳邊的發,清淺溫熱的呼吸也在逐漸靠近,仿佛下一秒要用他薄軟的唇刻下愛的印記,心電監護儀的數字越升越高,越升越快!
韓嬌嬌終於快要破功,心想不妙,快要引起傅韶注意的時候,門口響起一道急促的腳步聲。
有男人用流利的中文說道:“傅總,您的姐姐打電話過來,說是您的外甥已經離家出走了。”
傅韶頓時直起彎下的腰,斂了眉,眼中看不出是什麼情緒。
那男人仍然沒走:“您的姐姐正在等待您的回複,她很想知道蕭寰宇是不是來了這邊。”
蕭寰宇就是他外甥的名字,從小不是一個叫人省心的主,現年不過二十歲,惹是生非的事倒是做了不少。在學校的時候就是一方校霸,為人很桀驁不馴,明明頭腦很好,偏偏不肯好好讀書。
傅韶終於寒了聲音,慢慢調轉過頭,眉峰也冷:“你沒看見我正在和嬌嬌兩個人共度好春光嗎?”
門口的男人屏住呼吸,一側眼便看到傅韶高大背影後藏著的那個病容滿麵的女人。
與此同時,心電監護儀的數字漸漸回歸正常的數值。
韓嬌嬌穩定好心跳聲。虛驚一場。
傅韶再次冷笑著回過眸,撤離前,戀戀不舍地勾勾她的手指,想與她交握在一起,並貼耳與她囑咐道:“嬌嬌,我很快就會回來。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可能會感到寂寞,但我不會讓你寂寞太久。”
明知道她不會回答,可他還是偽裝出女人的聲音,笑著答了一聲:“好。”
隨即傳來房門被闔上的聲音,周圍頓時陷入一片死寂,床上的女人起先一動不動,直到腳步聲越行越遠之後,緊閉的一雙眼皮底下,眼珠似在快速地轉動。
“走了嗎?”韓嬌嬌在內心呼喚著係統。
說實話,她被男人剛才的表現嚇得不輕。
這男人不僅有病,還病入膏肓,簡直無可救藥。
係統也被剛才的一幕嚇得嗓子顫:“走、走了。”
但更多的是韓嬌嬌剛才的表現,差一點就要被這個連係統都忌憚幾分的男人逮個正著——其實從一個小時前開始,韓嬌嬌與這具新身體兼容以後,她就已經蘇醒!
係統君忍不住說:“宿主,你剛剛真的嚇死我了,要是現在被傅韶發現你已經蘇醒的事實,很有可能提前與您進入強行生孩子的結局。”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開新文了,給大家拜個晚年……比心心,本章留言有紅包拿。
老模式,本文為幻言修羅場係列第三彈,所有男人都想做寵嬌狂魔……求收藏,求作收,愛大家!
微博@晚亭風,歡迎大家來做客。
推一波我的下本修羅場文《一覺醒來我多了三個未婚夫》,三位霸總的神仙打架日常!
再推一波我基友的幻言:《穿成818交際花之後》by 白玉承玄(江一嘉穿成名媛“花蝴蝶”,這花蝴蝶不得了,撩了一個又一個男人,沒想到她的正宮男人是一手遮天的豪門大佬紀鬱。江一嘉:這下慘了,我要怎麼安撫他才不至於讓他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