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是九千歲 十九(1 / 2)

錢之良的案子,最後因為太子一黨的咄咄逼人, 和錢貴妃齊王表現出來的深明大義這樣的對比下, 梁帝最終傾向於錢貴妃和齊王, 錢之良倒也罷了,隻是, 他到底是啟星的親舅舅,總要給啟星一點麵子。況且太子一黨在此事中表現出來實力,讓梁帝有些吃驚。

故而,對錢之良的處罰,梁帝最終隻是高高舉起, 輕輕落下, 革職罰俸。過了小半年,借著太後壽辰的名義, 梁帝又悄悄將錢之良起複了。

蕭寶靈自從上次被削邑之後,一直閉門不出, 纏著路文達。路文達也很想早日能再有子嗣,權勢固然重要,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可是折騰了小半年, 依然一無所獲。路文達都快瘋了!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蕭寶靈的身子出了什麼問題。身為男人, 他自然不肯承認自己的身子出問題了,可蕭寶靈畢竟是公主,他也不敢貿貿然的質疑她。

而蕭寶靈得知錢貴妃的哥哥在太後壽辰當日被起複了,氣得不得了。她原本脾氣就暴躁, 這小半年待在家裡更是變本加厲,公主府已經秘密處理了四五個宮人的屍體了。

“我是父皇的親女兒,可在他心裡,我連錢貴妃的哥哥都比不過。錢之良犯了那麼大的錯,都能被起複,我呢?我不過是罵了幾句賤人而已,父皇這半年一次都沒召見過我,尋常宮宴賞賜也都沒有我的份!母後和太子哥哥讓我忍,我忍的還不夠多嗎?”蕭寶靈在花廳裡發瘋。

路文達麵無表情的站在門外,看著蕭寶靈發瘋。事實上,他很想蕭寶靈有膽子衝到陛下跟前發瘋,可惜啊,她沒這個膽子。

忽然蕭寶靈踩到了杯子的碎片,腳下一滑,整個人摔倒在地上,隻覺得小腹處疼的厲害,下身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

路文達依舊麵無表情,直到宮女指著蕭寶靈的下身尖叫道:“血,有血!”

路文達這才大驚失色,該不會······

“常山公主又流產了?”李蘇驚訝的說道。這是第二個了?這樣下去,會不會造成習慣性流產啊。看樣子,路文達這輩子混的連上輩子都不如啊,上輩子好歹還有兩個閨女呢。

“不但如此,太醫說了,常山公主接連小產,傷了身子,以後怕不能再有身孕了。您猜怎麼著,常山公主知道後,直接讓人給路文達下了藥。路文達以後也不能再讓女子有孕了。”李以誠說起這個的時候,眼睛裡閃耀著驚人的光芒!

李蘇很是警覺,“傻兒子,你想乾什麼!雖然路文達不是什麼好人,活該他斷子絕孫,可娘還想著含飴弄孫呢!你可彆做傻事啊。”

李以誠聽到李蘇的話,哭笑不得,“娘,您想什麼呢?兒子隻是在想,若是路文達知道了自己不能再令女子有孕,會不會狗急跳牆?看他和常山公主狗咬狗,也挺有意思的。”

李蘇拍拍胸口,“你沒這個想法就最好了,我就怕你一時想不開。”

李以誠無奈的笑了,然後有些猶豫,“娘,十二殿下一直想來家裡做客,您?”

“十二殿下?他不是皇子嗎?皇子可以輕易出宮嗎?”李蘇不是很明白。

“皇子當然可以出宮了。”李以誠說道,隻是之前十二皇子是個小透明,沒人願意擔這個責任,如今十二皇子算是在陛下麵前有了一席之地,自然可以了。

“行啊,想來就來。正好下個月十五是路溪的生辰,我打算在院子裡弄個自助燒烤,十二殿下要是有興趣,想來就來。不知道你義父那天會不會來,對了,我告訴你,我和義父吵了一架。你義父最近對路溪有點太熱情了啊。你回去告訴他,彆再打我女兒的主意,我家路溪以後不聯姻,隻招婿上門。”李蘇板著臉說道。

李以誠哭笑不得,“娘,路溪才多大啊,你想的也太遠了?再說了,義父未必是那個意思。可能他隻是看我們路溪可愛,單純喜歡路溪呢。”

“切,你義父那個人,一向無利不起早。單純喜歡路溪?哼,他給路溪請了嬤嬤和先生。我想著這也是好事,畢竟我學識不足,彆耽誤了路溪。結果你猜那先生和嬤嬤都教路溪些什麼?”李蘇說道。

“什麼?”李以誠問道。

“什麼三從四德這些我都不說了。那嬤嬤竟然叫路溪怎麼伺候人!”李蘇瞪著眼睛說道,時至今日,她想起來還有些生氣,“路溪才多大啊,你就教她這些,這不是其心可誅嗎?最後,我把先生和嬤嬤都給攆出去了。宅子那邊我也不去上課了,我自己在家教。”

李以誠蹙眉,“還有這種事?待會我去見見義父!”他隻有路溪這一個妹妹,他絕不會讓任何人拿妹妹的終身幸福當做自己晉升的爬梯!如果義父有這樣的想法,他必須及時製止才行。

“你也彆生氣,我已經和你義父說清楚了。你義父雖然生氣,但總算顧及你,也歇了這個心思。你義父心裡還是在乎你的。”李蘇還是分得清好賴的。薑知恩雖然有些急功近利,但對李以誠還是很在乎的,雖說是義父,但做的事和親爹也無異。

李以誠心裡也明白,“兒子知道,兒子會好好和義父說的。”他能在宮裡能這麼順利,離不開義父暗中的照拂。他心裡也很感激義父,隻是有些事是原則性的問題,娘和路溪就是他唯一的底線,任何人也不能觸碰。

也不知道李以誠和薑知恩到底說了些什麼,路溪生辰那天,不但十二皇子來了,薑知恩也來了。

李家的院子地方並不大,正值暑熱天氣,李蘇讓人在院子上頭搭起了遮陽棚,底下擺著幾張長桌,上麵擺滿了吃食,有蕭啟鈺吃過的什麼漢堡三明治,還有很多他從未見過的吃食。

“這些都是伯母親手做的嗎?”蕭啟鈺忍不住問道。怎麼辦,好想吃啊!大概是年幼時經常饑一頓飽一頓,所以蕭啟鈺十分重視口腹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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