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賀文迅速看了婉儀郡主一眼,有些緊張,清了清嗓子,“娘!”
江萬德也意識到這話不妥當,輕輕拍了拍江王氏的肩膀,“好了,如今人你也見到了,該放心了吧!”
江王氏低頭抹淚。
雨柔進來了,“郡主,世子爺命人送了東西來,說是西域進貢的良藥,對骨傷有奇效。除了這些,還有些彆的,您要不要過去瞧瞧?”
婉儀郡主站了起來,“我前頭還有事,二位稍坐吧,雨凝,你留下來陪著。”
江萬德和江王氏忙站了起來,送婉儀郡主出去了。
江萬德見郡主走了,想和兒子說幾句知心話,誰知江賀文卻十分不耐煩,將被子拉到胸前,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爹娘,我腿的厲害,恕我不能陪你們說話了。你們既然來了,就在附近玩一玩吧。明日再回去吧!”
江萬德和江王氏見狀,縱有千萬句話要說,可看他疼的冷汗直冒,也不忍打擾,隻好出去了。
江萬德和江王氏走後,江賀文抬起頭來,看向雨凝,“滿意了嗎?藥呢?”
雨凝微微一笑,“郡馬,大夫說了,那藥止痛隻是暫時的,不能長期服用,您還是忍一忍吧!”
江賀文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往外冒,“我忍不了了!快給我!”他知道那藥吃多了不好,可是他受不了這樣劇烈的疼痛,隻有服藥後,他能快活一個時辰,可是到時間沒有吃藥,他會更難受。
江賀文知道自己已經上癮了,可是沒辦法,他離不開這藥了。
“郡馬!奴婢是為了您的身體著想,這藥真的不能多吃啊!”雨凝一臉真誠。
“彆在那假惺惺了,我變成這樣,是誰害的?這不就是你們郡主想要的嗎?快給我藥!快!”江賀文趴在床邊,低聲嘶吼著。
雨凝見他實在支持不住了,便讓人將藥端了過來。
江賀文雙眼放光,雙手捧著碗,一飲而儘,然後躺倒在床上,發出一聲長歎,閉上了眼睛。
雨凝見狀,微微一笑,退了出去。
江萬德和江王氏在彆院待了一天,雖沒有和江賀文好好聊一聊,可見江賀文被照顧的很好,七八個下人伺候,衣食住行樣樣妥帖,郡主又溫文爾雅,平易近人,也沒什麼不放心的,第二日一早,便提出要走了。
聽聞二人要走,江賀文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可看著旁邊雨凝似笑非笑的眼神,江賀文點了點頭,罷了,如今他行動不便,難免受製於人,等他將來好了,再想怎麼離開的方法。至於爹娘,告訴他們又有什麼用?除了悲傷哭泣,他們又能幫上什麼忙!還是彆指望他們了。
江王氏臨走的時候,給江賀文留了些銀票,拍拍他的手,小聲在江賀文耳邊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早日和郡主有個孩子。”
孩子?嗬嗬,他連郡主的手都沒牽過,如何會有孩子!況且,趙婉儀生的孩子,他敢認嗎?誰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野種!
三個月後,江賀文的腿傷終於好了。當天,雨凝再次讓人將藥端來的時候,江賀文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認為自己之前隻是受不了疼痛,所以才要靠藥物止痛,如今他傷好了,自然不需要再喝藥了。
雨凝聽後,也不強求,當著江賀文的麵將藥倒在了地上,“就按郡馬的話,吩咐下去,以後不必為郡馬準備神仙散了。”
江賀文當時還不以為意,他決定要加強鍛煉,給自己找點事情做,這樣可以轉移注意力,或許能扛過去。然後他開始在院子裡做著簡單的動作。
可一刻鐘過去了,他感覺有點心慌,呼吸也有些急促,身上癢的不行,骨頭裡仿佛有蟲在爬一樣。
江賀文咬牙死撐著,他知道,隻要撐過去這一段就好了。
可是沒過多久,江賀文連站都站不直了,跪倒在地上,很快又趴在地上,然後向雨凝的方向伸出雙手,“藥!給我藥!”
雨凝和其他下人們站在不遠處看著,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真是不自量力啊!用過神仙散的人,這輩子都彆想擺脫神仙散的控製,除非死。江賀文不是孔郡馬,他的**太多,野心太多,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孔郡馬那樣的魄力,那樣決然的死在了郡主麵前!
可惜啊,若是孔郡馬不死,郡主也不會是今日這般模樣,隻能說造化弄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 高考結束啦,聽說今年數學特彆難,有剛考完的朋友冒個泡嗎?我記得我高考那年數學也特彆難,不過我沒什麼感覺,因為我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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