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和我回家,我知道歐明權突然找你的原因。”
兩人提著行李箱拉鋸僵持著。
黃欣雅知道他那麼多事,歐樂樂很生氣,拚命的瞪黃欣雅。黃欣雅一點都不怕,看著他笑,還居然對他眨眼睛。拿黃欣雅一點辦法都沒有,歐樂樂認輸敗下陣,在黃欣雅的拉扯下,不情不願的跟著黃欣雅回了家。
“你先去洗澡,洗完我把知道都告訴你。”黃欣雅踮著腳摸了摸歐樂樂的頭。她知道這樣查歐樂樂很不好,可是不查她不會知道歐樂樂受了那麼多苦,現在還有可能又被親生父親盯上要算計他。
歐樂樂洗澡時還在想,他腦袋肯定是被門夾了,才鬼使神差來了黃欣雅家。出來見黃欣雅披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穿著吊帶睡裙,歐樂樂又忍不住說出關心的話。
“你怎麼穿這麼少,還不吹頭發。”額間的眉峰又蹙起了,表示他心情不美好。不滿意黃欣雅不會照顧自己,也不滿意他剛剛說的話。
“暖氣開著,一會兒就不冷了。你熱不熱,上次逛街給你買了一套睡衣,我去給你找出來。”計劃今天要拐歐樂樂回家,她特意去買了身上這款情侶睡衣,買回來就下水烘乾,等著歐樂樂來穿。
“不用,你先吹頭發。”已經是初冬,歐樂樂穿著一身棉睡衣渾身不自在,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黃欣雅的衣服太暴露,帶男人回家還敢這樣穿,太不懂得保護自己了。
“我不太會吹頭發,你會不會,要不你給我吹,我去拿吹風和睡衣。”
……
————
明明知道黃欣雅查他,他應該很生氣,看著黃欣雅那張臉,他就是氣不起來,還給她吹了頭發,換上了情侶款睡衣。也許他知道黃欣雅不會害他。
“咳,你該告訴我原因了。”歐樂樂咳嗽了一聲,企圖打斷黃欣雅赤、裸裸的視線。他覺得今晚的自己很不對勁,一定是被黃欣雅蠱惑了。明天早上醒了他就走,一定要離黃欣雅遠遠的。
黃欣雅慢條斯理,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紅酒,她先抿了一口才緩緩開口。
“歐明權的小女兒生病了,他有和你說過嗎?”就算歐明權是歐樂樂的父親,她還是選擇直呼其名,因為那樣的男人不配做歐樂樂的父親。
“不知道,他沒說。”歐樂樂看著黃欣雅慢騰騰的又喝了一口酒,對著黃欣雅眨了眨眼,他迫切想知道下文,卻不知道他這樣的動作,像是在對黃欣雅放電。
黃欣雅小心臟撲通撲通,臉上有了一些紅暈,從歐樂樂對麵移到了歐樂樂身旁,伸手就要摸歐樂樂的臉。
“咳。”歐樂樂又咳嗽了一聲,有些臉紅的撇開了頭,端起酒杯掩飾尷尬。黃欣雅臉紅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些好看。
被拒絕了雖然有些失落,黃欣雅端起酒杯對著歐樂樂做了一個乾杯的動作,繼而又抿了一口。
“歐明權的小女兒在等肝脹做活體移植手術,他找你的目的應該是想你給他女兒捐肝。”那麼小的孩子得了這麼嚴重的病,她很同情。但是要歐樂樂用自己的肝去救那個小女孩,她一百個不願意。
歐樂樂瞬間燃起怒火,乾了杯裡的酒,還把酒杯砸在茶幾上。冷靜了下來後,他又開始同情原身那位同父異母的妹妹。想到了上次在醫院見到她,想到小君在治病時經曆的痛苦。他很矛盾,想救那個小女孩。要用原身的肝,原身肯定不會同意。
“再給你倒一點,喝了就去睡覺。這事你不要再想了,就住在我這,我們明天去把你的衣服拿過來。”小孩子是無辜的,可是小孩子的母親害得歐樂樂家破,母親身亡。而且歐明權又不隻歐樂樂一個孩子,他小兒子是寶貝,大兒子就如同草芥。他不疼愛歐樂樂,自有她來疼愛。
黃欣雅又給歐樂樂倒了半杯酒,歐樂樂接過酒杯一口喝了就要上樓睡覺。困意酒意在歐樂樂站起來的瞬間湧上頭頂,他眼瞼搭聳著,眼裡儘是迷離,像是醉了,又像是困了。黃欣雅小心的跟在身後,擔心歐樂樂重心不穩滾下樓。
領著歐樂樂進房,歐樂樂挨床就倒下睡著了。她上前給歐樂樂蓋被子,看著歐樂樂的臉入了迷,小心的撫摸歐樂樂的眉,歐樂樂的眼,聽著他平穩的呼吸聲,輕觸他的臉頰,盯著歐樂樂喝過酒嬌豔欲滴的紅唇,黃欣雅再也忍不住一親芳澤。
想了這麼久的人,終於睡在了眼前。她就像癡漢一樣,一遍遍的撫摸歐樂樂的臉,看著歐樂樂的臉傻笑,躺在他旁邊也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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