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滋味的張早最後還是拐著彎的打聽到了石柳現在的男人姓李。
她自己原來是叫李穀雨,想不到這話為了同姓不婚的規矩竟然改叫木穀香了。
嗬,這女人,自己兄弟還是小看她了。
原本是要找大舅子幫點忙的,現在大舅子跟著捕頭出去辦案不在,他跟著衙門裡幾個認識的人聊了幾句也就回去了。
一路心思重重的回到了現在租住的小院子裡。
一進的小院,住了三戶人家,他們家租在西廂房。
正屋是房主一家自己住著的。
他回來的時候,東廂租戶的女人正在外麵院子裡洗菜。
看到他還打了聲招呼:“張哥回來了啊。嫂子在屋子裡呢。”
張早點點頭回了屋。
隻見何氏正在給兒子擦汗。
聽到聲響,何氏問道:“你回來啦,大哥在衙門嗎?藥帶回來沒有?”
張早搖搖頭:“沒有,大哥跟著去辦案了。天霖退燒了沒有?”
“好一些了。”
沉默了一會,何氏狐疑的轉身看他:“你是不是路上發生什麼事了?”
“啊,沒有啊。”
“明明就有,還要騙我?”
張早心裡嘀咕,怎麼一點事還沒說你都能知道?
“我就是去找大哥的時候好像是見著李穀雨了。”
聽到男人原來的女人,何氏心裡也是一陣膩歪:“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像是啊。”
“就是她跟著她男人到衙門備婚底的。名字也全不是。所以……”
聽到那女人另外找了男人,何氏心裡莫名的鬆了口氣:“那就不是了。就算是,人家也改名換姓打算重新生活了。怎麼著,你還想把人找回來啊?”
“彆瞎說。我能那麼乾嘛。”
哼。
我看你就想那麼乾。
不過何氏轉身繼續細心照料兒子,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既然天霖好一些了,那你再仔細看顧著點,我先去酒樓上工了。”
“好。”何氏又叮囑一句:“要是酒樓有不要的剩菜剩飯,你看著好的,就帶一些回來。”
“我曉得。”
酒樓的剩菜剩飯也不是誰都能輪上好的。
有些客人吃了一兩筷子就放著不吃的也不會沒有。
那種肯定不會再賣給其他客人,畢竟他們酒樓也是有名聲的。
隻是那種一般輪不上他這個新人。
不過帶他的大廚意外的和他挺合緣,有時候就會把多餘的飯菜剩的糕點讓他帶回家。
說來張早手腳勤快,話還不多,讓做什麼做什麼,所以他很快也就被酒樓掌櫃的給留下做長工了。
現在是下午,酒樓剛忙完,離著晚上忙碌還有段時間,所以他就趁機請了一會假出來了。
畢竟兒子發熱,上次大舅哥也不知道從哪裡帶來的大夫開的藥還挺有效。
這次就想著再找人給看看。
洗菜的女人看到張早沒一會又出去了,忍不住撇撇嘴,心裡倒是對何氏羨慕的緊。
她家男人要是有他一半疼媳婦就好了。
敢跟他嗆聲,拳頭早就過來了,哪裡還會如張早一樣小心賠不是的。
人還能乾,經常看到他帶好吃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