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什麼求,你回京城,這將軍府就你說了算,這話是大將軍信裡跟我說的,你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李通有些煩躁,不知是煩躁陳樂天,還是煩躁那幾百個連去官府喊冤都不敢的百姓。
“我想把吏部侍郎郭永春拉下來。”陳樂天抬頭望向院子裡的藍天,回京後第一次有了殺人的念頭。
“我也正有此意。”李通一拍桌子。
兩人對望片刻,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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吏部侍郎府。
郭永春在吏部侍郎的位子上已經待了二十年,都說吏部油水足,對,這話沒錯。但再肥的衙門,也要有個會做人的正官,才能肥起來。可惜的是,這吏部尚書是個裝模作樣的官,整天標榜自己兩袖清風家徒四壁,他這副官侍郎,還肥的起來嗎?
“唉...”想到這些,郭永春就唯有長歎,無可奈何。
“老爺,何故長歎?”最愛的小妾婷兒給郭永春捏著肩,嬌滴滴的道。
“說了你也不懂,我看你與你那兄長趙虎都是一樣,鬥大的字不識幾個,就彆操那個心了,伺候好老爺我就夠了。”郭永春摸摸肩膀上小妾柔軟細膩的手,嗬嗬道。
兩人安靜了會兒,郭永春又道:“你那兄長最近怎麼也沒來看我?忙什麼呢?”
婷兒道:“前幾日我與哥哥見了一麵,聽他說,他最近想做幾個生意,在找地方呢。我也說他了,讓他多來看看您,他讓我給您捎個話,說是周莊那塊地保證能拿下來送給您。”
郭永春道:“哦?他怎麼知道我想要周莊那塊地?是你告訴他的吧?”
婷兒掩嘴笑道:“我也隻是隨便跟他提了下,誰知他上心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兄長替您辦這點小事,也是應該的。若不是老爺您的提攜,就他那腦袋,十輩子也掙不到現在的家業。”
“你知道就好。”郭永春一把將婷兒拉到懷裡,肆意把玩起來…
“老爺...”正準備就在院子裡辦起事來,管家卻忽然急急趕到。
“狗奴才!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我打斷你的狗腿!”郭永春氣急敗壞。
“回老爺的話,大將軍府李二爺來拜訪您。”管家躬記身道,心說您老人家辦事的時候誰敢無事打擾,若不是大將軍府的李二爺,我才懶得來擾您好事。
“李通?”郭永春愣了愣,皺眉道:“大將軍府向來與我們無事,突然造訪,可否說是為何事而來?”
“李二爺沒有說,小人也不敢問,不過看李二爺的樣子,應該不是什麼急事。”管家答道。
“好,你先去招待他,我換件衣裳就來。”郭永春擺擺手。
李通在客廳裡優哉遊哉的喝茶,看到郭永春來,隻是點點頭,連站都沒站。陳樂天穿著護衛的衣服,站立在一旁,微微頷首。
郭永春心中有點不快,但沒敢表露出來,拱手道:“李二爺久等了,在下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李通道:“郭侍郎客氣了,我今日來是想向您詢問一件事。”
郭永春道:“李二爺請問,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李通道:“白虎幫與您是什麼關係?”
郭永春心中一緊,口中道:“白虎幫幫主趙虎的妹妹是我的小妾,除此之外,我與白虎幫並沒有任何交情。”小妾家與夫家並不是姻親關係,所以郭永春說沒有交情,也算過得去。李通這一問讓郭永春有點緊張,心中暗想,這趙虎不會惹到大將軍府頭上去了吧?
“哦。那我就放心了。”李通笑笑:“郭侍郎不必多想,既然白虎幫並不是您的人,那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郭永春有些尷尬的笑笑,道:“不知這白虎幫是否做了不該做的事?”
李通搖頭道:“黑幫,做點傷天害理的事實屬正常,這就不歸郭侍郎管了,告辭!”
“二爺何必來去匆匆,今日怎麼講也要給在下個機會,在下早就聽聞二爺海量,今天一定要陪您喝幾杯。”郭永春熱情的很。
李通擺手道:“郭侍郎不必多禮,酒就不喝了,侍郎有話直說吧。”
郭永春撓撓頭,尷尬至極,他混跡官場幾十年,大家說起話來都是彎彎曲曲繞來繞去,這猛然碰上李通這樣直來直去的說話,還真是不習慣,愣了片刻,才道:“二爺直爽,那我就直說了,若白虎幫與二爺您有什麼不諧之處,您儘管做,在下隻有一個要求,隻求能放幫主趙虎一條命,傷了殘了都行,隻要留條命。”
“哈哈…”李通大笑,與陳樂天一起,邊往外走邊道:“生死有命,郭侍郎太執著於生死了啊…”
待李通與身邊的陳樂天一起消失在大門前,郭永春氣的一拳擊在門上,擊的手指大痛,“太無禮了!果然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邊說邊揉著疼痛的手指。
忽然,李通想到了什麼,驚道:“這白虎幫不會有諜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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