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他途徑南開城時,恰好碰到這個西嶺派長老在殺人,被殺的對象是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母子二人。
許逍見此情景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上去一番詢問才知,原來這母子二人是南開城縣丞的夫人和兒子。南開縣丞來此上任第三個月,就把南開城最大的豪強,為非作歹無惡不作的齊家給打倒了。齊家家主齊重對縣丞恨之入骨,於是找到自己攀附多年的朋友,西嶺派的大長老,花重金請大長老將縣丞一家滅門。
大長老在重利麵前,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沒想到縣丞似乎早料到齊重要找人殺自己,早早就將夫人和兒子藏起來。大長老找到縣丞時,縣丞坦然一笑,揚起頭道:“快快動手吧,能讓一方百姓得安寧,我區區一條性命算什麼!”
殺了縣丞後,大長老就到處找縣丞的妻兒,因為齊重明確說,必須把縣丞一家三口全部殺掉,才能給全部尾款,否則隻能給一半。
大長老找了半個多月,毫無頭緒,正準備放棄時,沒想到偶然間在菜市裡看到了縣丞的夫人。於是大長老一路尾隨縣丞夫人,來到郊外一處偏僻的地方。這才知道,原來縣丞夫人和兒子一直躲在這裡,準備等風聲過去,再回老家。
大長老心中高興,這下發財了,那齊重應許的一萬兩黃金到手了。
正準備對縣丞妻兒下手,卻被一身破舊道袍的許逍攔住。
幾招之後,大長老驚於這老道士的高深修為,立刻做出明智選擇,跑!
西嶺派是修行界中的敗類,這點修行界所有人都認同。不過許逍並不這麼認為,他覺得
西嶺派本身乾的勾當雖然有損陰德,但那都是你情我願的事,他們也沒有逼迫誰、強行的把誰的壽元拿來換修行。許逍倒覺得,西嶺派之所以能存在,主要是因為那些想要走捷徑的人,因為他們不想走正道、想來點快的,所以才應運而生有了西嶺派。
經過幾天的調查,許逍發現,當歸村裡唯一的一家客棧,就是西嶺派在此的據點。客棧是二十年前開張的,客棧裡還開了賭坊,並且養了一批專門放高利的,專門坑害當歸村的百姓。原本風氣清正的當歸村,自從有了賭坊,許多本來老實勤勉的農家子弟沾染上賭博,就再也沒心思種地,成天泡在賭坊裡,錢輸乾淨後,就開始用田產房產抵押借高利貸,最後又輸乾淨,沒房沒地再也借不到錢。
許逍想了大半天,決定將此處這個為害鄉裡的西嶺派據點毀掉。於是在一個清晨,一個人打上門。起初還有不少反抗的,後來那大長老驚疑著問:“請問真人是哪裡的?”大長老估計穿道袍的,能有這份修為的,不是草廬便是武當有身份的真人,不管是哪邊,他都惹不起啊。
許逍道:“武當!”
武當二字出口,西嶺派眾門徒紛紛做鳥獸散。大長老也想跑,但早被許逍留意,按在地上。“今日留你一命,不是你罪不該死,而是因為我今晨卜了一掛,不宜殺人。所以暫且隻要你一條腿一隻胳膊!”說罷,許逍擰碎大長老一隻胳膊一條腿,經脈骨骼儘數捏碎,就算是神仙在世,也複原不了。
不可一世的西嶺派大長老不敢有任何怨言,隻能忍著痛謝真人不殺之恩。
“我告訴你,若再讓我在當歸村發現你們西嶺派的蹤跡,就彆怪我心狠了!”許逍道。
大長老站起來,一條腿跳著往外走,走到門口又轉過頭,猶豫著欲言又止。
許逍冷笑道:“想問我是誰?告訴你,貧道武當山許逍。回去問問你們教主,要不要我去找他喝喝茶。”
大長老嚇得一歪,匍匐在地,順勢磕了幾個響頭,口中不斷道:“大真人息怒息怒,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了,小人該死!”
然後許逍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叫住大長老,讓他把這些年從當歸村村民那抵高利貸收來的地契和房契找出來。
已經成為殘廢的大長老焉敢不從。找到還沒逃散乾淨的教眾,把地契房契都找了出來。
一大摞地契房契擺在許逍眼前。
許逍也不知是不是都在這,但料想他們也不敢騙自己,於是揮手道:“你們都去吧,若是這地契房契不對,我就去找你們教主喝茶。到時候我就點名要你們這群在當歸村待過的教眾以死謝罪。”
大長老和其餘教眾眼淚鼻涕一把的指天作誓,除非有人中飽私囊,否則所有地契房契都在這了,我等若有絲毫欺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許逍不想與他們多說話,讓他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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