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陳樂天湊過去,藍色邊緣的紙上密密麻麻寫著字,定睛看了會,陳樂天沒看出來有什麼特彆,問道:“萱兒你說說,看出啥了?”
李萱兒指指手上的紙道:“你看這一條,剛上任兩個月後,幾大家族在宴賓樓宴請縣尊縣丞大人,會議中途,縣丞大人去酒樓後院去了半個時辰未歸,而縣尊也去了,又過了半個時辰後,兩人一起回座...”萱兒說罷,抬頭看著陳樂天。
陳樂天微微皺眉:“這條有什麼奇怪?可能是去後院醒酒了吧。”
“你再看這些。”李萱兒往後翻,先翻到緊接著方才那一頁的第二頁:“縣丞大人連續好幾日沒有去縣衙主持工作,直到五日後,縣尊大人親自去縣丞家中探望,第六日,縣丞大人正常到縣衙工作。”李萱兒接著翻,一連翻了三頁,讀了三條,幾乎都是些關於縣丞大人有點想要撂挑子不乾或者鬨情緒的跡象,之後都是縣尊大人去勸說,縣丞大人就又正常做事了。
陳樂天與李萱兒對視片刻,道:“你是說縣尊和縣丞在密謀什麼?從那天的宴席開始?”
李萱兒不置可否:“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覺得很是奇怪。我看到,在那天宴席之前,縣丞大人對縣尊沒有那麼俯首帖耳,但是宴席之後,縣丞大人對縣尊就有了巨大的改變。雖然從禮節上看不出變化,但是漕幫幫眾們得到的資料中顯示,私底下縣丞對縣尊,如同臣子見到聖上。樂天哥哥,我也說不準,我就是覺得不正常。”
陳樂天放下手頭的資料,端起茶盞喝上一口,再喝一口,腦袋裡飛快的轉著。“你的意思是...縣尊大人給縣丞下了套,不知用什麼辦法把縣丞牢牢控製在手上了?那天的宴席就是陷阱,所以之後縣丞對縣尊的態度才發生了徹底的變化?”
“對,樂天哥哥真聰明。我心中覺得奇怪,這些資料合在一起,我覺得有問題,但我卻想不出到底問題在哪,但是我一說給你你就立刻說出了最大的可能。”李萱兒一手握拳,嫵媚的原地轉個圈,高興道。
陳樂天見李萱兒可愛的模樣,不禁心頭一動,忍不住湊上去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李萱兒頓時大窘,趕忙看向門的方向,幸好幸好門關著在。“樂天哥哥不要鬨,現在在辦正事呢。”
“最大的正事就是跟你生個孩子。”陳樂天笑道。
李萱兒更是臉紅到脖子,轉過身低頭繼續翻資料,不理他。
陳樂天從後麵嘻嘻哈哈的抱了下她,道:“好啦好啦,不鬨了。咱們抓緊時間查,終於有了點頭緒了。”
說罷,兩人繼續埋頭查閱。
然後陳樂天看自己手上的縣丞中年也就是靠近現在的資料時,就多留了個心眼。或者說,就特彆注意縣丞和縣尊之間的情況了。
繼而陳樂天果然發現,私底下縣丞和縣尊的關係非常不正常,不正常到真的就像是上司和下屬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