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桂芝不敢再動彈,強忍著睡不著要翻身的**,硬是熬到了天亮。
待看守的人出門,女子正在想,那人會不會還來,然後陳樂天就跳進院子裡了。
女子見他又來了,這回倒是沒怎麼驚慌,隻是下意識的抱著雙臂。
陳樂天今天就不客氣了,自己去倒了杯茶端在手上喝。“昨天我讓你想的事情,想好了嗎?”
桂芝小聲說:“昨日我想了一夜,想的很清楚,奴家從來沒有跟縣尊有任何不好的關係,奴家連縣尊的麵都沒見過幾次。”
“蒙他媽誰呢!沒有關係縣尊會對你這麼好?給你安排吃住,還專門安排人保護你,我怎麼沒這麼好的待遇?”陳樂天惡狠狠的道:“看你長得挺老實的,怎麼說話如此不老實?你若是再不跟我坦白,我就要施以酷刑了,縣衙牢房裡的酷刑見過嗎?”說著,往前幾步走。
桂芝嚇的雙腿發軟,流著淚道:“公子不要,奴家真的跟縣尊大人什麼都沒有,嗚嗚...”
“快說,你們到底是怎麼認識的,在一起多長時間了,縣尊多久來找你一次!”陳樂天語氣強硬,手也搭上了女子的肩膀,稍稍用力。
女子肩膀甚疼,哭的更厲害了,害怕的不斷地說著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陳樂天手上加大力氣。女子哭著哭著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陳樂天呆了呆,道,這就嚇暈過去了?太弱了吧你。隨即一想,也難怪,你又不是什麼厲害的人,唉...
陳樂天探探鼻息,人沒事,就是暈了而已。等了好一會也沒見她醒來,陳樂天無奈,舀了瓢井水潑醒了她。
桂芝醒來看到陳樂天,又開始哭了,口中依然說著沒有沒有真的沒有。
陳樂天冷笑一聲:“你還嘴硬,還不老實?人證物證都在,你還狡辯,裝暈就能逃掉了嗎?”
女子見陳樂天冷笑著上來,渾身嚇的不停的顫抖。當陳樂天的手再度碰到他身上的時候,她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陳樂天歪頭看著她:“說吧,在哪認識的,在一起多久了,縣尊多久來一次,說清楚了。”
“那年,在宴賓樓,我剛剛從鄉下來到城裡。爹娘相繼病死了,家裡有沒有彆的人,奴沒日子過,就來了城裡。是奴運氣好,碰到了好心的宴賓樓一個廚子的夫人,她看奴可憐,正好那段時間宴賓樓在招工,就把奴介紹進了宴賓樓。奴在裡麵沒乾幾個月,有一天...有一天城裡麵的有錢人宴請縣尊還有...還有縣丞。奴很高興,能有活乾,有活乾奴就能多拿點酬勞。可是...”桂芝說到這,眼淚又下來了。
宴賓樓。陳樂天在心中默念這個地方。這也是在資料上,他們分析得出的,縣尊給縣丞下套的地方。這女子終於還是容易搞定,才第二天就可以解決了。隻要她開始交待,一切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