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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灰蒙蒙的煙霧,然後消散在空氣中。房間的另一側,還有一張巨大的桌子。桌腳是爪子形的,上麵擺著冥想盆。

桌後麵的架子上擺著破破爛爛的分院帽,門口高高的鍍金棲枝上棲息著一隻正在打盹的鳳凰——這是福克斯。

“安德莉亞,真讓人驚訝,你竟然還活著——這是一件好事。”鄧布利多說道。他帶著灰撲撲的帽子,有些滑稽和可笑。

他挖了一勺蜂蜜醬,衝安德莉亞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半月形眼鏡閃著光,倒映著安德莉亞模糊的影子。

時間過去了這麼久,鄧布利多校長仍然愛吃甜食。安德莉亞咬了一口巧克力球,被裡麵的奶油塊膩得皺起了眉頭。

她猶豫了一下,將整個巧克力球都塞到了嘴裡,胡亂咀嚼了幾下,就吞了下去。吞進去之後,奶油味散去,藏在其中的草莓味的清甜散發出來,安德莉亞舒展了眉頭。

她這時才仔細地打量著對麵的鄧布利多,他的頭發和胡子不再是棕褐色,有些暗淡和發白,像是褪色了一樣。鄧布利多老去了。安德莉亞在心裡歎息著。

這是難以避免的事情,即使是按照巫師的平均年齡,鄧布利多也算不上年輕了——他生於1880左右,而現在已經是1958年了。

安德莉亞低頭,伸出食指,勾住桌上咖啡杯的手柄。她的另一隻手捏著金細勺,輕輕攪動了一下,咖啡表麵的圖案就被打散了。

再抬頭時,安德莉亞有感而發:“鄧布利多教授,能再次見到您,我也很高興——我找到了原本的身份,來自布萊克家族。”

“恭喜你,安德莉亞。”鄧布利多笑嗬嗬地說,“我還聽說,你和湯姆訂婚了,這太意外了——不過,也算是一件好事。這表明,湯姆似乎有些改變了。”

安德莉亞斂眉不語,隻是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咖啡。她放下咖啡杯後,冷靜地陳述著:“不過是障眼法而已——他想利用我,達到自己的目的。”

“是嗎,安德莉亞?”鄧布利多撫了撫自己的眼鏡,睿智地看著安德莉亞,說道,“湯姆可不是那種委曲求全的人。”

“我還記得他曾經當著我的麵說他厭惡‘湯姆’這個名字,要求我換個名字叫他呢——不過,我還是喜歡叫他‘湯姆’,這樣更親切些。”鄧布利多調皮地眨了眨眼。

“您總是站在彆人的角度去體諒彆人,鄧布利多教授。”安德莉亞無奈地說,“湯姆·裡德爾可不值得您為他辯護,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惡人,我來此正是要和您說這件事。”

“等等,安德莉亞。”鄧布利多歎了一口氣,說,“你對湯姆太過苛責了,這會影響你的理智,你先和我一起看一段記憶吧。”

“我喜歡把記憶儲存在冥想盆裡,閒暇的時候可以看看。”鄧布利多站起身,從櫃子裡取出一個玻璃瓶。

然後,他走到另一張桌子旁邊——就是那個桌角是爪子狀的。他將銀色的物質倒進冥想盆,微笑著衝安德莉亞招了招手。

安德莉亞抿了抿嘴,站起身,朝鄧布利多走去。站定後,她將頭湊近了冥想盆,接著,她感到自己在下墜。感官恢複後,她重新回到了校長辦公室。

不,應該說是一兩年前的校長辦公室。鄧布利多看上去沒有什麼變化,他的對麵坐的則是湯姆·裡德爾。

回憶結束後,安德莉亞抬起頭,看著身旁的鄧布利多,冷笑著說:“鄧布利多教授,您是對的。裡德爾野心勃勃,根本不能教好霍格沃茨的學生。像他這樣的人,應該被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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