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Butterfly 新婚夜。(2 / 2)

蝴蝶骨 執蔥一根 11648 字 10個月前

自從沈鶇言帶著她和那兩人見麵後,往後的時間裡,裴青立和林儼再怎麼叫人,他好像都沒赴過約了。

“不然?”

他說著,竟是無聲無息邁進,垂首攬人於懷時,嗓調淳然,“剛才在做什麼?”

果然,還是被他給看到了。

葛煙長睫眨得厲害,又被他緊緊桎住,想要掙都沒法兒,奈何不了隻輕聲喃道,“哪兒有在做什麼,你可能看錯了。”

沈鶇言隻是笑,他偏過頭,低聲歎了句好聽話,再附在她耳邊時,肯定道,“你有在好好等我。”

她被他的這番話刮得耳廓泛著微微的酥。

再抬眼看去,見他正襟微皺,挺括的襯衣解了最上的兩顆扣,隻微微敞著,愣是讓清冷的麵容攜了點風月都不及的恣流意味。

他冷白的膚被微醺的酒意熨過,像是釉般,透著股被玉煨過的質感。

葛煙愣愣地看了會兒,隻覺心跳更為攢然。

察覺到他傾身便要靠近的舉措,她下意識便揚起音調,乾脆去趕人,“既然都知道我在等了,你還是快點去洗漱比較好………”

頓了頓,似是覺得這樣的話語反倒顯得自己急,她轉瞬又改了口,“算了,慢點好了,慢點也行。”

沈鶇言這回笑得厲害,接連著以往清冷的音調都染上了些許的啞,“到底是要快,還是慢?”

葛煙伸臂便要去錘他,“彆這樣說………”

沈鶇言從善如流捉住她,“那等下說。”

等下要怎麼說?

直到他洗漱的窸窣聲透過磨砂玻璃傳來,葛煙想起以往他在情中事裡才會說的那些話語,還沒回想幾瞬,赧意便儘數湧來。

總歸不是什麼太正-經的話。

她還在這邊徑自凝思,等到那人淌著水汽走近垂簾這邊時,被掀開被褥也不過是瞬間的事。

再怎麼想著要藏,要去躲,此刻也全然是無用功。

幽幽燃著的燭亮將攏著的銀輝鋪於整室,沈鶇言沒開所有的燈,隻任由稍晃著的焰苗,緩緩地描著她所擁有的線條。

開了高-衩的旗袍貼起了所有的弧度,媚然馨香,雪膩馥白。暗紅的純色中,他從邊沿的衩處探過去,當即便碰到了內裡還有的那件紗。

不過是停滯一瞬,他便大著力將外麵的那件撕著扯開,盤扣順勢往旁邊炸,顆顆飛落時,連帶著整件都毀了。而此刻似是隱於蓮子中的芯,真正引人摘擷的,是藏在裡麵的嫩且生。紗似的遮,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那幾個點都大剌剌地敞於視野之中,隻極為短且透的幾片碎布能蓋住部分,而這樣晃著誘著的直麵效果,直至朝著下方,落於那樣淺淺覆著的小片時,才徹底地顯現出來。

小片的中央裡開了個圓弧似的口,那樣瑩著的紅,是潺著也顫著的亮,此刻因為他的視線而靜靜闔著,全然不知往後該接住怎樣的欺入。

沈鶇言沒再開口,任由自己這樣俯身,自上而下沉沉睇她。

無聲之間便有什麼啪啦劈裡地綻開了,而那般抵在她根處,不用說些什麼便有的勃然,直接將她熨得像是要化掉。

她被這般一瞬不瞬的凝視望得有些赧,要有要去拍他的動作,卻是見他湊近到她麵頰處,氣息灼著喚了句寶貝。

沈鶇言複又喊她幾聲,隨後緩聲低沉道,“新婚快樂。”

她聽得當即便嚀了聲,喉間所逸出的名字隻單獨喚了個沈,其餘的便儘數湮於他印下來的燒然裡。

不過是瞬間,他便將她往兩邊撇開,順著心意將她的腿敞著,高高舉著搭在自己的臂彎裡。也沒給褪,單單趁著那樣開著的口,直接便來了。堆著的雪被他攜著力地攥著,再往旁側的那隻,則是被他啜著,不斷地印,這般發出的響真是讓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厥過去,葛煙赧然十足,剛開始便被欺得不行,可再怎麼喊,也隻是讓他更為俯身,拋出格外刁蠻的姿態。

“欸,欸,你怎麼這樣。”再怎麼等不及,也不該是這般急啊。

而大概是新婚讓他更為意-動了,她的音滾在掀起的浪中,再有感知時,下意識便要去提醒他,“這可是龍,鳳繡,你彆太過了。”

“我知道。”更是深地給了她後,沈鶇言沉聲在她麵頰處,“但既然給了我們,不就是拿來用的?”

“是讓你用,也沒讓你用-壞掉啊。”葛煙開始低低地泣。他的實在是太過於灼了,每回往裡更推時,像是要抹平內裡的縮,杵得極是深刻。而今天似是額外探出了什麼那般,記記深過記記時,都要點到那個點上才肯休止。

然而越這樣她越收,兩廂交加,那般順延著縫,往外淌著的汩然,不過片刻便悄然潤了整張繡著的被褥。而似是覺得這樣還不能夠,沈鶇言半撐起自己時,連帶著她張著的那處都撐得不行,想著他大概是終於有了好心要給她緩,卻見他拿了同樣是繡麵的枕頭過來,單單地給墊著。

燭光落了整麵,切割出光影,簾內像是落了疾雨,驟然打過時,黏著的噠噠聲當即便狂了整間。

那樣的小片仍是歸於原地,卻也因為漾了瑩然的亮,透了全麵,而空出的那個口,在承接了這般的欺入,往裡嵌著的同時,將旁側的麵料帶了進去。葛煙幾乎是瞬間便察覺到了,這下再要出聲,卻是在受著的同時,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太過飆起,直至最後被哄著朝他說了好幾聲新婚快樂,他才終於肯發善心。

“不僅僅是好好等著我。”沈鶇言眉眼聚斂著疏散的笑意,“也是在好好地張著迎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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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宇再往窗外,是戶外所落有的泉池。

一樓雖說四麵環海,但論及往外延伸出的場地,仍有海風迎麵的好去處。

因為整幢樓依據島嶼上的山脈而建,推開陽台往樹林森色中再漫步,便是隱於椰影中的泉流清池。

南法的初夏氣候不算太燥,晚間溫和適宜,水汽些許。

私人島嶼這邊除了主島逐漸有人在專門的安排下入住,論及周邊環繞而起的島群,也陸陸續續亮起了光。

這邊星然點點,周遭林間之外,也漾起晚間海上獨有的幢幢光影。

被從室內帶往這邊,直至反扣在石壁上,葛煙承接著身後那人不斷而來的推入。不過須臾便有灌著的池溪順延著動作緩緩地滲過來,和他的燒然一並,埋在了內裡。

這樣稍顯極致的反差,讓她在瑟之餘,更為牽著引起他的灼。

葛煙的擔心,也從會不會被人看到,轉換為會不會不妥這方麵。

畢竟也算是一樓,沒人會爬到山上來。

可這邊的清池是島嶼上自發沁出來的淺溪,汪著的清流涔著些許甜味,澈然見底。這般隻供著兩人觀賞的景,在眼下卻是被拿來用作彆樣的用途。

就不提那般蕩著的弧度了,這般記記直來橫往的鑿,仿佛沒有終點那般,很快,他便扡著她的身,隻合著的那處仍貼住,轉了個圈便讓她複又坐於他的上方。

到底是托了過去一年,近乎“曆練”過的福。雖說葛煙在這樣擺出的姿態中,仍是不太熟練且控不好力,但總歸比起當初最開始嘗試的時候要來得好些。她兩條細胳膊搭在他的肩側,泉池間所漾著的波,駭然地拍於兩人之間。而最深的時候,也就是此刻了,起著複又落著的瞬間,有那麼幾秒,她覺得自己要被堵得逸不出任何了。

葛煙眼皮洇出點粉,“你不要太過分了今天………”

沈鶇言眉目清淺,“我怎麼過分了。”

聽他這樣說,她更是覺得自己太過於任由他去了。

原本因為婚禮,她早早地做好了準備,也任由著他的心思,挑了那樣顯出任意點的紗衫,隻想著,她也是極為歡喜的那一位。

她樂然,且期待和他這樣做。

可今天實在是,實在是,她都有點說不出口,隻輕聲道,“就是新婚,也不能這樣。”

“是新婚才要這樣。”沈鶇言置若罔聞,托起她,啜著她泣得泛瑩的眼睫,“新婚快樂,沈太太。”

葛煙憋了會兒,到底沒抵住他後麵輕聲而來的那句。

“新婚快樂。”她抬眼,迎接他相渡過來的氣息。

這回不知緩了多久,接近淩晨兩點,他攬了攬此刻和他一並浸在溫和泉池裡的人兒,“要不要來點酒?”

葛煙累得連眼睛都沒睜開,頗有點小忿的意味,“剛剛敬酒不讓我喝,現在又允許了?”

“不一樣。”沈鶇言清冷音調氤氳在林間,自上緩緩地往下泄,“畢竟是新婚夜。”

葛煙撇開他要來作肆的指骨,“那我如果不喝呢。”

“不喝也可以。”他說著竟是將杯裡的酒緩緩地倒了,不偏不倚之中,儘數淋於她雪膩的肩胛處。

“………沈鶇言。”葛煙拖曳著音調,連揚起都懶得揚起,隻單單喚了聲。

卻惹來他不疾不徐的反問,“你不喜歡?”

喜歡是喜歡,可是這酒就這麼灑了,她半闔著眼,伏於他懷裡,“肯定有酒落進去了,這清池該怎麼辦啊,是不是要毀掉了。”

“剛剛就已經毀了。”他輕緩地笑,偏過頭時,漆沉目光意味深長,“現在隻是酒,你說要怎麼辦。”

葛煙凝滯片刻,忽而便沒了困乏之意。

大概是和沈鶇言待久了,她瞬間便聽出他話中意思。

隻是這回她還想逃,很快便被人利落地捉住。

天空沉靜,南法的夏天有著彆樣的和風舒緩。

對於自以為今晚終於能夠好好休息的人來說,那是忿羞交加,泣了又泣;而對於再體諒卻經不起撩-撥反而順水推舟的人來說,那是怎樣的迎風泄露,神張氣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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