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像跟上輩子有些不一樣啊。
陸庭宣見她才剛問了一句話,臉上就現出一副迷迷瞪瞪的模樣來。就有些好笑的伸手扳過她的臉來,讓她正麵看著他。
“我為什麼要見她?”他的聲音清潤,帶著笑意,“我隻想一直見著你在我麵前。”
是真的想要一直見著許琇寧在他麵前。日日夜夜,時時刻刻。也要讓她黑漆的眸子裡麵立刻都隻有他一個人。
許琇寧紅了臉。
這個人怎麼這樣呢?印象中他是個很無趣嚴肅的悶葫蘆啊,怎麼忽然就會說這些話了呢?
就垂下眼,不想再看她。不過白淨潤透的臉上還是暈著一層紅暈。甚至連小巧精致的耳朵尖上都染了些許紅意。
陸庭宣看到,就很想湊過去含住。可是擔心許琇寧會惱羞成怒,最後也隻得生生的壓製住了自己內心的這個衝動。
左右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不管是許琇寧身上的哪裡,到最後他總歸都能嘗得多。
就笑了一笑,接著剝鬆子仁。
至於台下到底唱的是什麼戲,他壓根一點兒都沒有上心。
這世上有什麼東西比許琇寧更好呢?有她在身邊,旁的他都顧不上去看的。
康安樓的荷花酥和小吊梨湯確實名不虛傳,陸庭宣嘗過之後,就讓謹言叫了小夥計進來,每一樣都帶一些回去。
不說暫且他住在許家,承了他們很大的情,許正清他們還是他未來的嶽父嶽母和大舅子,他想要早點娶許琇寧,肯定要他們同意才行。
一出戲唱完,看看外麵的日色也偏西了,陸庭宣就要帶許琇寧回去。
先前親吻完許琇寧之後他推開那幾扇雕花窗子,就看到原本坐在樓下大堂的淩恒已經走了。他仔細的四處看過,確實沒有找到淩恒的身影,這才繼續坐回椅中。
若淩恒還在那裡,他肯定不會繼續在這裡待下去的,立刻就要帶許琇寧離開。
不過就算看不到淩恒,他也不敢鬆懈。拿了自己的披風親自給許琇寧披上,帽子戴起來,嚴嚴實實的遮擋住她的臉,這才攬著她的腰打開門走出去。
直至扶著許琇寧進了馬車廂裡麵,放下馬車簾子,他才鬆懈下來,抬手將許琇寧頭上罩著的帽子往後拂去。
是一件石青色的披風。顏色深沉,就越發的能襯出許琇寧肌膚的白皙清潤來。
小姑娘長的快,春日枝頭半開的海棠花兒般,已經現出她日後的清麗嬌美來。
右手不由自主的就伸過去,輕撫上許琇寧嬌嫩滑膩的臉頰。
這樣一個絕麗的人,其實他很不想帶她出來。隻想將她放在家裡,永遠都隻有他一個人能看到。
隻有這樣,也許他才會放心一些,不用跟現在這般的提心吊膽。
許琇寧也沒想到他進了馬車廂就立刻伸手來摸她的臉。
害羞的同時也有些生起氣來。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不滿的說道:“你做什麼啊?手快拿開。”
嬌嬌軟軟的一個人,就算是生氣,語氣也是軟軟糯糯的。小貓兒的爪子輕輕的在他心尖上撓了一下般。更不說那瞪過來的一眼,雖然帶了些許怒意,但更多的卻是嬌嗔。
忍不住的又湊近過去,想要親吻她。
經過剛剛在雅間裡的事,許琇寧在這上麵也不是沒有經驗了。一見他傾身過來,立刻就伸手過來推搡他,想將他推遠。
卻被陸庭宣一下子就握住了那雙手。還握著她的手腕子,力道很小的壓在了自己的胸前。另外一隻手伸過去,徑直的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將她往自己這裡壓過來。
軟軟的撞到了他的胸膛上。
許琇寧驚慌起來,以為他立刻就要跟剛剛一樣,低下頭來親吻她,就很用力的掙紮著。
這時頭頂上傳來陸庭宣低低的笑聲:“彆動。我隻是想抱抱你而已。若你再動,我可就要親你了。”
許琇寧一張臉都紅透了。
其實她是很想要繼續掙紮的,好脫離陸庭宣的懷抱。但是她也曉得陸庭宣是個說得到就做得到的人。
若是她再繼續掙紮,隻怕陸庭宣就真的要親她了。而一旦他真的起了這個心思,隻怕她如何的躲都躲不掉的。
而且,被他親吻的感覺......
心裡小鹿亂撞一樣砰砰的亂跳著。許琇寧一時也說不出來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想法。就老老實實的窩在他懷裡,不動了。
陸庭宣瞧見,心裡倒有些懊悔惋惜起來。
她以前不是個聽話的人啊,怎麼現在倒這樣的聽話了呢?這叫他還怎麼找理由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