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綿覺得自己渾身都好燙, 燙的手腳發抖。
她哆哆嗦嗦的爬起來, 像隻貓兒似得往前爬,後腰下陷, 拉出優美弧度。
然後打開了冰箱。
鑽了進去。
“滴滴滴……不知道是什麼, 猜測是活物,放入保鮮室……”
冰箱在說話。
蘇綿綿聽不清楚它說什麼,隻是下意識回答, “是是是蘇綿綿。”
“滴滴滴, 蘇綿綿,華國舞者, 《蝶戀》女主角……”
冰箱的智能控製係統是跟智能機器人連在一起的。
冰箱還在繼續說話, “蘇綿綿,周朝女,十七卒……”
陸橫捂著自己因為興奮, 所以崩裂的傷口。
操!
一手血腥的黏膩。
誰他娘的這個時候給他吃這種東西……
男人艱難的鑽進被子裡,一眼看到爬進冰箱的蘇綿綿,頭疼的想把人拽出來。
“吱呀”一聲, 房門開了。
進來的人是蘇榕藝。
蘇榕藝計劃這件事很久了。
隻是一直沒逮到機會。
現在, 機會終於來了。
她看到躺在床上的陸橫,脫掉外麵的外套,露出裡麵幾乎擋不住什麼東西的吊帶衫。
男人麵頰微紅, 冷眼看著她。
蘇榕藝自詡貌美, 搔首弄姿的走過來, 突然感覺額頭上滴了一點東西。
她仰頭看, 房間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隻鳥。
一邊飛,一邊拉。
“啊!”被拉了一頭鳥屎的蘇榕藝再顧不得什麼,尖叫著跑了出去。
陸橫站起來,先去廁所催吐,覺得吐得差不多了,
他撐起身體,艱難的走到冰箱前麵,一把將裡麵的小東西拉了出來。
“蘇綿綿,你他媽給老子出來。”
蘇綿綿隻喝了一口,現在神智已經清醒,她動了動自己被凍成小冰棍的手,呆呆坐在地上,看著男人艱難的擠進冰箱,發出一陣舒服的歎慰聲。
男人穿著淺色睡袍,那大片血跡血花似得炸開。
“陛下,你不疼嗎?”
蘇綿綿指著那塊地方,小嗓子哆哆嗦嗦的帶著害怕。
男人閉上眼,聲音微啞。
“不疼。”
就是臊得慌。
偏這小東西還企圖伸手去掀他的衣服。
那指尖隻要稍稍粘上他的皮膚,陸橫就跟要跳起來一樣,渾身過電般的酥麻。
操!
“蘇綿綿,再碰老子,剁了你的爪子。”
小姑娘立刻把自己的爪子收好,然後把小奶貓喊喊抱過來,用它的爪子去掀。
毛絨絨的小貓爪子,比蘇綿綿那隻軟綿綿的手更加讓人覺得渾身炸毛。
就跟活的情.趣用品一樣。
本來就忍得辛苦的陸橫猛地一睜眼,低頭看到那隻黏在自己身上的爪子,啪嘰一把握住了。
“喵~”
喊喊掙紮著跑遠了。
隻留下蘇綿綿跟男人大眼瞪小眼。
“陛下,你沒事吧?”
你看老子像沒事的樣子嗎?
男人深吐出一口氣,朝她勾手。
“過來。”
蘇綿綿乖巧湊過去,雙眸水霧霧的,眼角蘊著粉紅痕跡。
陸橫猛地把人抱住,然後翻身壓進了冰箱裡。
無霜冰箱,空間又大。
小姑娘小小一隻被壓在裡麵。
男人用力關上了冰箱門。
蘇綿綿:???
“給老子呆在裡麵。”
門神一樣的男人一把將蘇綿綿露出來的半個小腦袋塞了回去。
剛才的藥吐出來大半,男人神智已經清醒不少。
從蘇榕藝剛才的表現來看,這藥估計是她下的。
一隻小手手從冰箱裡伸出來,小心翼翼的勾住陸橫的小手指。
陸橫的理智瞬間被燒斷。
他咬牙切齒的隔著冰箱門,“蘇綿綿,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
蘇綿綿睜著大眼睛,遞給陸橫一隻冰激淩,“陛下,吃冰激淩嗎?”
吃你媽!
男人猛地將人拉出來。
冰激淩掉在了地上,被男人踩成一坨,化成水。
蘇綿綿也化成了水。
她想,原來一個人可以這麼燙。
就像是一個火爐。
蘇綿綿又想,當初這隻暴君抱著她的屍體死的時候,身上是不是也是這麼燙,就像是要把自己燒成灰一樣。
燙的她覺得自己的肌膚快要跟著燒起來了。
“不能看肚臍眼……”
小姑娘誓死保護自己的肚臍眼。
“不看,也不碰。我們碰其它的地方。”男人的聲音嘶啞難耐,就像是在哄智障小盆友。
“哦。”蘇綿綿傻傻的點頭。
少女青絲披散,瀑布一樣的掛在床邊,男人的指尖穿梭其中,帶著細膩的順滑。
“蘇綿綿,叫一聲好聽的。”
蘇綿綿思索了一下,然後軟著小嗓子道:“嚷嚷……”
外麵天氣很好,小奶貓喊喊和小奶狗萌萌正在打架。
秋日的陽光很燥。
透過傾斜的窗戶照進來。
一隻修長白皙的手伸出來,帶著曖昧的紅。
“啪嗒”一下,窗戶關上了。
隻能隱隱綽綽的透出一點光。
房間裡很亂。
陸橫看著躺在自己臂彎裡的小姑娘,腰子痛的厲害。
操他娘的!
傷口又裂了。
“陛下,你怎麼了?是不是很疼?”
小姑娘睡醒了,大眼睛紅紅的。
方才哭得厲害,現在叼著一隻冰激淩,已經完全忘記了剛才自己是怎麼哭著咬人打人的了。
“不疼。”男人一陣咬牙切齒,搶了蘇綿綿一半冰激淩。
就知道吃!
……
差點失血過多卻一臉無比饜足終於吃到嘴的暴君麵無表情的出門,把客廳裡那把劍取了下來,然後找到蘇老太太。
蘇老太太正在喝茶,看到衣衫不整,怒氣衝衝的男人,唬了一跳。
“哎,你這傷口……”
男人身上的傷口因為一次又一次的崩裂和運動,還在流血。
痛並快樂著。
暴君的快樂,你們無法想象。
“老太婆。”陸橫嘶啞著嗓子開口。
蘇老太太:?
陸橫把手裡的劍,倒著插在了門栓上。
“老子要倒插門。”說完,男人仰麵倒下,人事不省。
蘇老太太:???
……
“這是腎虛。”
“**!”
原本還在挺屍的陸橫猛地坐起來,一把拽住了中醫生的衣領子。
中醫生翹著胡子,被嚇了一跳。
“陸橫,你醒了?”
蘇綿綿謹記在外麵不能稱呼他為“陛下”,立刻改口。
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的暴君用力瞪著麵前的中醫生。
他這樣的男人會腎虛嗎?會嗎?
中醫生擦了擦額上的汗。
陸橫猛地把人扔出去。
“傷口已經處理好了。注意不要劇烈運動。”中醫生急匆匆叮囑完,趕緊溜了。
男人捂著腰子垂眸,看到蹲在旁邊的蘇綿綿。
“蘇綿綿,好好鍛煉身體。”
劇烈運動這種事,也得輪流替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