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懂暴君在說什麼的懵懂無知小可愛:???
那邊,蘇榕藝被蘇老太太打了進來。
“啊啊,老太太,不是我乾的,真的不是我乾的,啊!”
蘇榕藝被蘇老太太的拐棍打的一蹦一蹦的。
旁邊的小奶貓狗們看著,也跟著一蹦一蹦的,鳥兒專門對著她拉屎。
“啊!”摸到腦門上的鳥屎,蘇榕藝差點又瘋了。
她洗了多久才洗乾淨的頭啊!
“這事如果差一點,人就不在了。”蘇老太太聽完中醫生的話,才深覺此事危險。
要不是陸橫身體好,現在估計早就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
到時候,不僅是蘇榕藝要完,整個蘇家都要完!
雖然狗血,但莫名饜足的男人居然沒有表現出他瘋狗的一麵,甚至大方道:“這次就算了吧。”
蘇綿綿坐在旁邊,揉著自己的小細腰,聽到暴君的話,瞪圓了一雙大眼睛。
蘇榕藝捂著腦袋上的鳥屎出去了。
蘇老太太為表示歉意,也給了很多補償。
“蘇綿綿,過來。”
男人的視線從那張白嫩小臉滑到纖細嬌軟的身體上,食髓知味。
卻不想小姑娘低頭,抱著一雙手,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說點什麼,就是不過去。
男人皺眉,動了動身體,發出“嘶”的一聲痛呼。
蘇綿綿磨磨蹭蹭的過去,小細腿軟綿綿的像走在雲端上。
她還沒休息好,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曖昧痕跡。
本來就是個嬌弱的小姑娘,雖然昨天他已經很憐惜,很克製,但這小姑娘軟綿綿一團,棉花似的,陸橫根本就克製不住。
到最後,滿床都是血。
堪比殺人現場。
當然,那血都是陸橫的。
真是一場駭人聽聞的恐怖床.事。
當收拾房間的老傭人進來的時候,看向陸橫的視線就像是在看什麼變態。
“孤叫你過來,沒聽見?”
一臉滿足的男人摟住自己的小可愛,照著那小臉蛋就親了一口。
小可愛鼓起小臉蛋,也不知道在生什麼氣。
“怎麼,你覺得孤不應該這麼簡單就放過她?”
聽慣了男人打打殺殺的蘇綿綿麵對他對彆人的好意,有一種自己的寵愛被人分走的感覺。
“花露。”暴君朝外麵喊了一聲。
花露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
暴君心情極好,覺得今天不宜殺人,便笑意盈盈道:“去把她的頭發剃了吧。”
花露應聲去了,至此,蘇榕藝再沒有出過門。
因為一出門,她腦袋上的假發就被那隻該死的鳥叼走。
……
暴君深覺自己跟小可愛有了質的升華。
那雙眸子黏在蘇綿綿身上,怎麼摳都摳不下來。
要不是腰子還沒好,他能再來五百回!
蘇綿綿正在替陸橫收拾衣服。
她拿出一支玉簪。
陸橫站在她身後,捧起那頭青絲長發,替她把玉簪戴上。
“知道這玉簪是什麼意思嗎?”
蘇綿綿搖頭,難道不是他搶了她的小月牙玉,賠給她的嗎?
“製玉簪,擋煞氣,不能為妻,可為妾。”男人的聲音幽幽的,帶著難耐的煎熬一般,嘶啞低沉。
蘇綿綿覺得自己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
“陛下,要娶我做妾嗎?”
“不,我要娶你為妻。”
“這些勞什子東西,老子才不相信。”說完,陸橫攥緊那支玉簪,卻還是沒有下手把它拔.下來。
透過麵前的鏡子,蘇綿綿能看到男人低垂的眉眼,顫抖的手。
身為暴君,居然也有害怕的東西。
蘇綿綿想,他到底在害怕什麼呢?
這樣想著,蘇綿綿也就問了出來。
不由自主的,帶著深沉的迷惘。
“陛下在害怕什麼?”
怕什麼?
“怕你走了。不要孤了。”
男人俯身,將她摟住,死死抱在懷裡。
小姑娘眉眼彎彎的笑了,清新甜美,比桂花還要香甜濃鬱。
“陛下,你是個膽小鬼。”蘇綿綿反手,小心翼翼的伸手抱住他的腦袋。
是啊,他是個膽小鬼。
連幸福都會害怕,碰到棉花都會受傷。
“綿綿……”
這是第一次,暴君這樣喊她。
語調細膩,纏纏綿綿的像是情人之間的低喃。
沒人性又怎麼樣,我隻要能護她,就夠了。
“陛下,我後日又要登台了,你來看我,好不好?”
男人親著她的脖子,留在痕跡。
“好。”
男人答應完,搬來電腦,調出一張圖片。
這是一張設計稿,從淩亂的線條和粗獷的畫風可以看出來,應該是暴君自己畫的。
“這是你的嫁衣。”
蘇綿綿:???
小姑娘睜大眼睛,用力的看。
“看偏了。”陸橫擰過她的小腦袋。
蘇綿綿扭頭,看到了隔壁那張圖。
正紅色的嫁衣,圖案、樣式,跟她出嫁的時候穿的那件一模一樣。
男人沉吟半刻,“這件嫁衣,不好。”
小姑娘是穿著它死的。
暴君抬手點了x。
蘇綿綿卻搖頭,一把按住他的手。
“我想穿給陛下看。”
上輩子沒看到,這輩子她希望他能看到她為他穿上嫁衣的樣子。
暴君曾想象過。
她穿上這件嫁衣,站在白雪皚皚的美景中,回眸朝他望來,定是如畫一般的場景。
隻可惜,當他看到她的時候,她躺在素白淨白中,安靜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紅色,在暴君看來,皆象征著不詳。
比如,他的光,在那一日紅綾漫天之際,穿著紅嫁衣在他麵前死去。
他卻無能為力,重墜黑暗。
然後,他報複了整個周朝,他用自己的怒火,燃燒了一座周宮。
豔紅色的火焰,吞噬了一切,也吞噬了他們。
“我們穿白色的婚紗。”
陸橫站起來,看到床上掛著的白色帳子,猛地扯下來,罩住兩個人,“就像這樣的白色婚紗。”
蘇綿綿仰頭,伸手摸了摸這帳子。
想著那該有多難看啊。
“陛下,白色是喪服。”蘇綿綿小心翼翼道:“不吉利。”
“孤就喜歡白色。”
小姑娘哼哼唧唧,“我要穿紅色。”
暴君一把掐住她,“蘇綿綿,你又膨脹了啊,連老子的話都敢不聽了。”
“你就是隻暴君……”
蘇綿綿語焉不詳的控訴。
男人冷笑,“既然你說老子是暴君,那我不暴一下,還真是對不起這個稱呼了。”
明顯感覺到危險的蘇綿綿哆嗦著小細腿往外爬,卻被男人收著蚊帳給拽了回來。
秒變活魚,被迫收網蘇綿綿:???
……
重.振,雄.風的男人摟著懷裡的小東西,指尖撥開她粘在麵頰上的碎發。
小姑娘睡得很熟,小臉坨紅,躺在他的臂彎裡,柔軟易碎的像隻瓷娃娃。
男人抱著她,根本就不敢用力,也不敢眨眼。
生怕一個不小心,她就不見了。
自從她死後,他日日做夢。
夢到熊熊燃燒的火焰,夢到她怯生生的喚他,“陸橫。”
天知道,當他第一次聽到這把小嗓子喊他的名字時,有多激動。
激動的他立刻就飛出去殺了一撥刺客平複心情。
要不是那些刺客逃的太快,心情亢奮的他恨不能再殺一撥。
殺完人,暴君特地給她帶了個糖葫蘆回去。
小姑娘小心翼翼咬著糖葫蘆的樣子,簡直跟那些被他砍下來的人頭一樣可愛。
然後,暴君就出現了一個新興趣。
喜歡把刺客的人頭串一串,掛在宮殿門口,供前來上朝的大臣們日日瞻仰。
如此美妙的藝術品。
讓這些大臣每次上朝都要穿好兜尿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