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朵也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水平,便把名片接了過來。
米朵循著孫全說的地址摸到徐老板的公司時,前台接待員正在裡麵抹指甲油,看見一個小姑娘進來,皺眉道:“小丫頭,你走錯門了吧?”
米朵淡淡看了她一眼,“沒走錯,我找你們徐老板。”
前台道:“你找我們老板做什麼?”
米朵把名片遞給她,“我是孫全介紹來的,你隻要把這話告訴他就行。”
前台似信非信的看了她一眼,最後還是拿著名片走了。
過了一會兒,前台就回來了,“走吧,老板讓我帶你過去。”
米朵被前台領進那位徐老板的辦公室時,徐老板正在跟人打電話,米朵坐下來以後不久,那位徐老板就三言兩語結束了電話,然後坐到了米朵對麵。
“你真是孫全介紹過來的?”
米朵點了點頭。
徐老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米朵,他跟孫全有十幾年的交情了,原本對方的話他自是要信的,可眼前這小姑娘也確實太小了點。
“你不會是孫全新收的弟子吧?”
米朵笑道:“不是,我家祖上就是學這個的,雖然到如今有些沒落,可是給人看個相還是沒問題的。”
聽米朵這樣一說,徐老板的臉色方才好看一些,不過他仍是有些半信半疑道:“那你先給我算一卦吧!”
“算什麼?”
“算我有幾個兒女。”
米朵看了一眼徐老板的麵相,微微笑道:“從徐老板你的麵相上來看,震位豐滿,顏色紅潤,你命裡應該有三女一兒,而且最小的那對兒女還是龍鳳胎對吧?”
徐老板當即愣了一下,他太太隻給他生了兩個女兒的事是眾所周知的,而他背地裡養的情人確實給他生了一對龍鳳胎,而且這事除了他誰也不知道。
徐老板就露出笑容:“高明,高明,果然高明。請問大師怎麼稱呼?”
米朵笑道:“我姓白,名悅婷。”
徐老板便從抽屜裡取出一個首飾盒,“這是我托人花高價買來的一對玉鐲,就當是給大師的見麵禮。”
那首飾盒裡麵的一對玉鐲,原本是他打算送給妻子的生日禮物,這時見米朵有幾分真本事,他便有了籠絡對方的念頭。
米朵婉拒道:“玉鐲就算了,我如今還在求學,這樣貴重的首飾還用不著。”
徐老板卻不由分說,一定要她收下,米朵便明白了徐老板的意思,也就不再推拒。
徐老板方才笑道:“不瞞大師,我最近做生意總有些不順,不知道是妨礙著了什麼還是?”
米朵道:“鼻乃財星,你的鼻子生的豐滿而端正,正是大富之命。不過你山根最近有些晦暗,生意不順還隻是個開端,再過些日子,恐怕還會陷入家庭紛爭當中。”
“大師,那我該怎麼做?”徐老板忙道。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這一切的症結應該都在徐老板你身上。”
“這話怎麼講?”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徐老板你最近損失的錢財都或多或少跟你妻子有關吧!”
徐老板細細一想,好像的確是如此,最近損失的幾個客戶都是和妻子關係更好的老熟人,難道是淑雲背著他搗鬼不成?
米朵原本還有些不大肯定,以她的水平還了解不到那個程度,不過看徐老板的意思,她是猜對了。米朵就接著說道:“徐老板你雖有大富之命,可是早年想必也吃過不少苦,直到中年才開始發跡。而你的麵相又帶出來,你的妻子是一個賢惠的人。我以為徐老板你應該知道如何取舍吧!”
“我也知道我媳婦人挺好,可是我這麼大的家業總不能連個繼承人都沒有吧?”
米朵笑道:“誰說女兒不能繼承家業。據徐老板你的麵相上看,你那個唯一的兒子卻不大像是成器之人,你公司諾大的家業恐怕最後會毀於這個兒子手裡。”
米朵一點也沒有誇大,之前孫全說白悅婷的麵相是六親不靠之人,可是這位徐老板卻帶著子孫不肖、晚年淒涼的麵相。
徐老板聽到兒子會不成器,心裡一驚,“大師說的可是真的?”
“我騙你做什麼?不然你可以找孫叔幫你再看看。”
米朵這麼一提醒,徐老板忽然想到兒子剛出生時,有段時間他看見孫全,卻見對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繼而同情的看了他一眼。他當時還不大明白孫全的意思,如今一聽米朵的提醒,就想到了孫全當時朝他看來的那個同情的表情。
米朵把能提點的都提點後,也就不再多說,“這件事就端看徐老板你如何抉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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