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文澤才算對了。
文澤才越過對方繼續往前走,“自然不給,畢竟災禍他都受了。”
文澤才照常乾自己的活兒,而李大順的爹李村醫正招呼著人去找田隊長。
“王守義發高燒了,後腦勺又被磕出了血,必須去縣醫院才行,去找田隊長借拖拉機趕緊拉人去縣城!”
生產隊有一個拖拉機,保管人是田隊長,除了農忙的時候,那車幾乎沒動,可隻要得了空,村裡人都願意去擦洗,那可是他們生產隊的寶貝!
王守義被拉走後,陸陸續續回到地裡乾活的人看淡定的文澤才不對勁兒了。
和李大順想的一樣,他們都覺得王守義這次受傷有些太巧了,李大順是個兜不住話的,瞧著他們和自己一樣摸不著頭腦便將自己和文澤才的對話再描述了一遍。
大夥兒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等著王守義回村,畢竟沒有什麼比當事人的話更讓人信服了。
男人們的心思可沒女人們的重,就在他們等著向王守義尋求真相時,楊豔菊已經扯開喉嚨肯定王守義受傷的事兒就是文澤才乾的!
“哎喲,以前怎麼沒聽說他會算命?這麼巧,昨兒剛說今兒王守義就成了那半死不活的樣子?”
楊豔菊這話一出,圍在她身旁的女人越發覺得是這麼個事兒。
“我也覺得這事兒太邪乎了。”
“就是,而且一開口就是十元錢,嘖嘖,我看這事兒恐怕和豔菊說的差不了多少。”
楊豔菊被人這麼一抬話,頓時腰板更直了,甚至挽起衣袖準備再和大夥兒說說自己的“線索。”
“都圍著乾什麼?!再嘰嘰歪歪個不停今兒這工分大夥兒都彆要了!”
一道怒吼聲直接將楊豔菊周圍的女人驅散了,楊豔菊咬牙啟齒地回過頭,對上周春華的眼睛,“喲,我當誰說話這麼厲害呢,原來是你啊。”
這話陰陽怪氣的,大夥兒都能明白楊豔菊話裡的意思,這周春華原本和田隊長的大兒子田建國處過對象,可不知道怎麼的就吹了,田建國雖然結婚多年,可周春華卻還是個老姑娘,可卻當上了村裡的記分員,大夥兒都覺得兩人背地裡還有來往。
“喲你娘喲!你再嘰歪一句試試?”
周春華雙手叉腰大聲罵道。
她向來不是個膽小怕事的女人,吃軟不吃硬。
楊豔菊急急地喘了喘氣,卻沒再繼續下去,周春華是記分員,是個人都知道彆得罪的好。
田秀芳和彆人背完土回來便發覺周圍的氣氛不對,周春華給她使了個眼色,田秀芳扯了扯嘴角。
察覺到兩人動作的楊豔菊癟了癟嘴,暗罵了幾句,被她身旁的女人扯了扯衣袖,“我啊惹不起,就這麼偷偷罵兩句還能打我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