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師,那東西放在我四姐床下有什麼用呢?”
洪大叔與洪大嫂一路也沒想明白,所以洪大叔忍不住問道,
“你與她一母同胞,血肉相連,她取了你三年的血氣,自然也得還給你,不過隻要那東西一直在她家,用不著多久你丟失的血氣便能回來。”
文澤才的解釋讓洪大嫂喜極而泣,她最怕的就是洪大叔的身體。
“不過你記住,”文澤才一臉慎重地看著洪大叔,“至少半年內,你不能受傷,否則血氣難以回來。”
洪大叔連連點頭,洪大嫂更是拉著他說彆去縣城跑車了。
“另有一事,我想請洪大嫂幫忙。”
“文大師這是什麼話,你是咱們家的恩人,有什麼話直說就是。”洪大嫂連忙道。
文澤才從懷裡拿出那根手繩,正是洪大叔來找他的時候帶過來那根,“麻煩洪大嫂問問嬸子,第一根手繩是從哪裡得到的,叫什麼名字,又說了什麼話。”
說完,便將那手繩遞給洪大嫂,洪大嫂連忙接住,“大師放心,我一定會問清楚的。”
文澤才臨走時,洪大嫂用紅紙封了個紅包遞給他,文澤才也沒拒絕,這是收好彩頭的寓意。
當田秀芬看見推開院門進來的文澤才時有些驚訝,“不是說今兒不回來嗎?”
“沒去縣城,所以回來得早,”文澤才解釋著。
“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
“不用,我吃了回來的,這個拿去收著。”文澤才說著從兜裡拿出那個紅包交給田秀芬,田秀芬一邊收紅包一邊看眼他腳下的盆子,“這是什麼?”
“汙穢的東西,我拿回來用草木灰燒掉,洪大哥家裡沒那東西,”說著,文澤才便將那盆子放在高處,怕曉曉碰到,然後去灶房挖了好幾鏟子的草木灰。
田秀芬見他忙著,便也沒打擾,而是進了房間拆開紅包一看,頓時瞪大眼跑去灶房找文澤才,“怎麼這麼多?!”
文澤才接過一看,足足有五百塊!
確實太多了。
文澤才想了想最後還是讓田秀芬收下,“收著吧,咱們現在咳咳.....窮.”
田秀芬一愣,“可這麼多錢,你到底幫他們做什麼了?”
文澤才抬手摸了摸下巴,“沒事,我給他們一機遇便是了。”
保準洪家兩代財運連連。
“秀芬!秀芬?”
這天剛吃完午飯,田母便跑過來了,一邊跑還一邊大聲叫。
“是不是出事兒了?”
文澤才立馬起身出去,田秀芬也趕忙跟上。
“娘,出啥事了?”
“喲,澤才回來了啊,”田母扶住牆喘了口氣,“沒啥事兒,我就問問今天有沒有郵差來過?”
“沒有,”田秀芬哭笑不得,文澤才拉了根凳子過來請田母坐下。
“哎喲,咋還沒來啊,”田母臉上滿是愁色,“我聽說隔壁村子已經有好幾個知青收到錄取通知書了,咱們村啥動靜也沒有。”
說完,又覺得不應該在文澤才麵前提起這事兒。
文澤才倒是沒什麼感覺,他笑道,“娘,就算來了通知書也不會來我們家,我寫的地址在書店,要是有信了,王老板會給我拿過來的。”
“啥?書店啊,哎喲,”田母有些害怕,“會不會被人冒名頂替了?上次那甘什麼來的時候,不是說隔壁有個生產隊的知青也姓文?”
“不會的,娘您坐,我去取塊肉下來,晚上都過來吃飯,”文澤才今兒也賺了一筆,所以心情比較好,這心情好就想吃肉。
田母看著文澤才高高興興的進了灶房,“他怎麼這麼高興啊?”
田秀芬笑了笑,“許是前幾日去鎮上幫人做了個活兒,拿了點錢。”
“是嗎?”田母也沒問多少錢,而是笑眯眯的點頭,“好啊好,現在你們這日子是越來越好了。”
傍晚田隊長和田建國坐在院子裡聽著廣播,文澤才洗了一籃子毛桃過來,“爹,大哥,嘗嘗。”
這是文澤才和趙大飛昨兒去山上找的毛桃,因為走得遠,所以那棵毛桃樹都沒人摘。
“我們吃啥,給曉曉留著。”
田隊長搖了搖頭。
文澤才指了指灶房門口,“吃著呢,他們那籃子比咱們的還大。“
話音剛落,就見二胖一手拿著一個毛桃過來,“老師說,要分享好東西。”
說完便給文澤才和田隊長一人一個。
文澤才接過毛桃,看著臉黑黑的田建國,低笑道,“二胖,給你爹也拿一個。”
二胖看了眼黑黑的田建國,最後跑開了,沒再過來。
田隊長瞅著不高興的田建國笑道,“讓你昨兒個打他,這麼大的孩子會記仇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有時間再加更,沒時間就明天加更。筆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