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劉母瞪大眼,有些驚慌地看著劉父,“是你大哥做的?”
“不會吧,他說的那家姑娘咱們不是沒應嗎?他不會這麼做的。”
劉父連忙搖頭。
文澤才看著他們,“那對夫妻一個姓張,一個姓陳,他們的女兒叫陳如香。”
“陳如香?”
劉母與劉父聞言大吃一驚。
原來這陳母居然是幫著劉東陽說媒的媒人,也算是他們村的媒婆。
難怪有劉東陽的生辰八字。
“在沒經過兩人的同意胡亂配冥婚是會害了他們兩人的,你回去告訴他們我說的話,要是真為陳姑娘好,就用紅紙剪兩隻狗燒給對方,有護主的靈狗在,陳姑娘會好的。”
文澤才解釋完後,叮囑著劉家夫婦。
劉家夫婦也不敢多停留,對文澤才道了謝後便急急地回村了。
“大飛,你覺不覺得我好像有點多管閒事?”
文澤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問道。
趙大飛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回著,“師傅,你這也算是救了陳家姑娘,算不上多管閒事,畢竟是為兩家人好。”
文澤才微微一歎,他們這行,最怕的就是看見了不該看的,卻還不敢告訴對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彆人不好的下場。
第二天,陳家夫婦滿臉激動地過來向文澤才道歉。
“昨兒我們夫婦按照大師說的方法做了後,晚上就夢見了我們閨女,她身邊一左一右站著兩條大狗,看著我們笑眯眯地揮手。”
說著,陳母便哭起來了。
陳父也擦了擦眼睛,“我們夫妻都做了同一個夢,想來是我們姑娘為了咱們放心才托過來的,要不是大師,我們就犯下大錯了!”
“師傅!請受我們夫婦一拜!”
說著,夫妻二人便不顧文澤才的阻攔,向他跪下磕了幾個頭,將周圍湊過來看熱鬨人的眼睛都看得老大。
這文大師到底幫了算了什麼,彆人居然下跪感謝?
周衛國的傷在寒冬來臨之時終於痊愈了。
積雪太多,文澤才從學校回來的時候鞋子全都濕了。
“師傅快進屋!火爐燒得正旺!”
趙大飛穿著陳雲紅給他做的新棉襖打開堂屋門對文澤才叫道。
而田秀芬已經去打熱水和拿新鞋過來讓文澤才收拾自己了,“也幸好今天是周五,不然這雪這麼大,我還真不一定能回來。”
臨近期末,導師布置了不少實驗,沒做完根本不敢休息。
“是啊,昨兒才剛下,今兒就鋪得這麼厚了,”趙大飛說著便把堂屋門給關上了。
文澤才燙了腳,還上暖呼呼的鞋子後將包裡的東西拿了出來,“這是我找了許久才找到的皮,你看看喜不喜歡?”
易容術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張皮,這皮不能太厚,也不能太薄,關鍵是還不能與人的皮膚色差太多,不然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不對勁兒。
周衛國接過手,曉曉和阿南一左一右的站在他的身邊,眼睛都盯在那塊皮上。
“這是.....豬皮?!”
嗅了嗅後,周衛國的臉都黑了。
眾人低笑,文澤才回道,“也不算是豬皮,這是我用植物纖維做出來的皮,為了皮上的光澤,我在裡麵加了點豬油,你摸摸,是不是滑嫩些?”
周衛國才不信對方的鬼話,“這就是豬皮!”
“.....好吧,”文澤才隻能點頭,“確實是豬皮。”
這人真不好糊弄。
“可這也怪不了我,前前後後我找了這麼多皮,你都不滿意,就這張最好,”文澤才的話讓周衛國嘴角抽搐。
他可記得第一天文澤才拿回來的是鴨子皮。
最後,不想再待在文家的周衛國接受了豬皮作為麵具。
易容術說簡單不簡單,說不簡單也確實難,文澤才和周衛國在房裡弄了半天才下好術。
“哇!周叔叔不見了!”
曉曉指著出來的人大叫道。
阿南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文澤才,眼底全是渴望,文澤才垂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我隻能教你相術,你要是想學命術.....”
他不動聲色地往換了模樣的周衛國那邊看。
阿南趕忙跑過去抱住周衛國的大腿,“師傅!”
周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