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少可真會說笑,那就明天上午十點,我在蔚藍山莊恭候大駕。”
掛斷電話,溫雅和季銘的臉色都不是很好,按照剛剛褚星河的意思,她和季銘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甚至所有行動都被他算計到了。
“不對。他應該沒查到太多有關於我們的事情,會知道我和你在蔚藍山莊見過麵,應該是他之前一直在關注你,且咱們也沒有太隱秘的緣故,他不過是想先聲奪人,這麼處心積慮的想要讓你找他,怕是要和你做什麼交易,褚星河這人陰險狡詐,到時候一定要小心。”季銘這段時間讓人調查過褚星河,得到的信息都是喜怒無常,陰晴不定,是一個極危險的人。
溫雅點頭,就是他不說,她也會十二分謹慎對待,白韻竹瘋了,誰知道這家夥瘋不瘋。
不過約定的地方是蔚藍山莊,那可是季銘的主場,也不知道褚星河要將地方定在那裡,是不是有什麼彆的想法。
第二天上午,他們一行人到達蔚藍山莊,季銘沒有和溫雅一起,而是去了後廚,說是給溫雅準備午飯,而褚星河,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褚星河幫溫雅和自己倒滿酒,抬手示意她一起喝,溫雅沒理他,他也不介意,自己一口喝乾,“我很好奇,你到底是誰?”
溫雅麵容平靜,心底去波濤洶湧,淺笑著問道:“我不是溫雅是誰?”
褚星河搖頭,“自從韻竹被傷害了之後,我就一直在調查整個事件,雖然溫雅不是罪魁禍首,但是她也逃不了責任,所以我一直派人跟蹤她,包括她在國外的四年和回國後的所有時候,這期間的信息一直不間斷的出現在我的辦公桌上,沒有誰比我更了解她,或許,我比她的父母都了解現在的她,你到底怎麼做到的?能悄無聲息的變成她?”他上下打量著她,眼神裡帶點好奇和欣喜。
欣喜?溫雅雙眼一眯,諷刺道:“褚星河,你是不是也瘋了?白韻竹的事情我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但是你也說了,罪魁禍首不是我。還有,我就是溫雅,要不要讓我和爸媽驗一下DNA?”溫雅往後一靠,雙手環胸,冷冷的看著褚星河,“我今天來可不是跟你聊我的事,許箐箐就是白韻竹吧?她人呢?”
聽到白韻竹的名字,褚星河的神色恢複的正常一些,不過他依然盯著溫雅,“你是不是借屍還魂了?或者是奪舍?”
溫雅看精神病一樣的看著褚星河,“看來真是瘋了,連借屍還魂都想得出來。白韻竹瘋了,你也跟著瘋了?你這愛情還真是感天動地呀!我想確認一件事,白韻竹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她現在要這麼瘋狂的報複我們。”
褚星河沉下臉,“當年發生了什麼事,你真的不知道嗎?”
溫雅還真不知道,當年白韻竹出事之後,就有人幫著抹掉一切有關她的事情,現在看來,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褚星河,又過去了這麼久,溫雅和季銘都沒有太明確的證據證明白韻竹當年是否遭到了強/女乾。
“當年,就是跟你們猜測的一樣,韻竹先被你找的人教訓了一頓,你的人才離開,又一波人來了,生生的劃花她的臉,她痛暈過去,恢複神智的時候,她爬出去找人求救……”褚星河閉了閉眼睛,聲音乾澀的說道:“那些雜碎,看到一個受了重傷的女孩見死不救不說,竟然……”
褚星河沒將結果說出來,但是溫雅已經知道了,還真就如她猜測的那樣,白韻竹當年倒黴的遇到了第三波壞人。
“所以白家答應不追究,並且急匆匆的出國就是因為她還受了彆的傷,心理也發生了問題?或者說她得的根本就不是抑鬱症,而是彆的精神病?還有她不能懷孕也是當年留下的後遺症?”溫雅想到先前調查許箐箐的時候,就說她很難懷孕。
“所以我說你不是溫雅,憑她的腦子,不可能猜到這些。”褚星河見溫雅起身準備離開,轉而說道:“我找你,是想跟你合作。”
“合作。”已經起身的溫雅坐回椅子上,“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