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寒邵拿出另一部手機,陰沉著臉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卻遲遲不通。薛寒邵再打了兩次,那一頭竟然把他直接拉黑了。
怎麼回事?
他被憤怒衝昏的頭腦冷靜了幾分,察覺到了兩分不對勁。薛寒邵連續撥打了其他的電話,沒有一個打得通的電話。
他心中慢慢生出兩分不安,在慌張下撥打了之前勾搭到的但是還沒有上過/床的金主的電話。電話嘟了兩聲後,終於被接通了。
薛寒邵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還沒等他開口,電話那頭的金主十分厭惡的開口道:
“薛寒邵,你這個屁股都被人玩爛的貨色還敢來找我。”
薛寒邵臉上的笑容僵住,小心翼翼道:
“謝總?我沒有啊,你要相信我,我……”
電話那頭的金主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話,“閉嘴,你是我見過最惡心的人,幸好我沒艸過你,不然我現在還要懷疑自己會不會染上什麼病來。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電話被猛的掛斷,薛寒邵臉色一白,如墜寒窖,昔日的金主沒有一個肯接他的電話,甚至還有的要報複他。一定是有人要搞他,是誰?!
他這時候才想起來經紀人之前說的話,連忙從地上撿起被經紀人扔下來的東西。
這是一封律師函。
薛寒邵的心稍微回落了下來,不就是律師函麼,這東西他接的不少,什麼屁用都沒有,就是個嚇唬人的東西。
他眼睛一瞥,發現地上還有一個東西,撿起來一看,臉色瞬間黑沉了下來。
他怎麼敢,怎麼敢這麼做?!
薛寒邵不敢置信,龔寅這隻野鴨發律師函也就夠了,竟然還敢用誹謗罪告他!?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手下留情,直接讓人把他封殺了!
薛寒邵氣到顫抖,捏著法院傳票的骨節發白。
“咚咚咚!”
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薛寒邵以為是經紀人後悔之後回來了,眼睛一亮,口中卻仍舊罵罵咧咧,“廢物,你還知道回來?我告訴你,我不可能原諒你!”
他打開門,還沒有看清門外的人是誰,就一巴掌甩了過去。
門外的快遞小哥反應相當迅速的擋住了巴掌,生氣無比,“你這個人怎麼回事!隨便打人,素質真差!”
薛寒邵看到門外的人不是經紀人,失望之下無名火燃起,冷嘲熱諷道:
“不就一個窮送快遞的麼,這個態度信不信我投訴你!”
快遞小哥年紀也就二十來歲,經不起激,差一點沒忍住衝上去揍薛寒邵一頓。
“怎麼了?想打人啊?來啊,你敢麼?”
眼前的人的表情實在是欠揍,快遞小哥深深呼吸了幾口,平複下蠢蠢欲動打人的心,把這個討人厭的家夥的快遞扔到地上,頭也不回的走了。
狗咬你你難不成咬回去麼?和這種人耽誤時間不就是浪費錢麼?
“呸!慫逼!”
薛寒邵唾罵了兩聲,看地上的快遞也不順眼了起來,想要把它扔掉,無意間看到快遞上標注的地址,他的嘴唇都發起了白。
他左右看看,發現沒人立刻把門關上,顫抖著手把快遞拆了。
法院傳票。
又是一張法院傳票。
可是這一張和之前那一張不一樣。
案由上清晰的寫著‘故意殺人’四個字,刺得薛寒邵眼睛生疼。
他腳一軟,絕望的捂著眼睛。
完了,全完了。
他們來報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