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害怕的手抖,按錯按幾次,十幾秒後才把電話打了出去。
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但聲音依舊顫抖的不行,“桃,桃園路……”
然而他還沒說完,手機便被人奪走了。
少年抬頭一看,是江肆年,他不知什麼時候醒了。
“彆去醫院。” 江肆年的聲音依舊強勢,但卻比平時多了幾分虛弱感,他麵無表情的按掉了電話後,再次暈了過去。
大概是江肆年醒過一次,阮清也沒那麼慌張了,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立馬給人止血。
少年止完血後,顫顫巍巍的將傷口上藥包紮。
而這期間江肆年沒有再醒過來,但他胸前的起伏卻證明他還活著。
……
阮清搞完這一切差不多已經是晚上了,人也累的不行了。
早知道下腳就不那麼重了。
不過下腳要是不重的話,還真不能保證把人給弄暈。
都傷成這樣還不安分,在這個副本中他體質的問題似乎更嚴重了。
他這體質就像是黯淡無關的黑夜裡,搖曳在風中的燭火,點亮了幽深的深林,引來無數的飛蛾撲向他。
若是他是巨大的火炬自然不懼,可他就是一小火苗,隨便一隻飛蛾撲過來都能弄息他。
當沒有強大實力的情況下,美麗就是一種原罪。
要知道得到偏執狂和變態狂的愛從來就不是一件好事。
因為這群人最擅長的事情,就是得不到就毀掉。
阮清坐到椅子上,在腦海中詢問,【係統,我這個體質能改變嗎?】
係統聲音冰冷,【隻要擁有足夠的積分,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阮清垂眸,足夠的積分麼……
阮清若有所思的坐了一會兒後感覺胃有些不舒服,他從斜挎包裡拿出已經有些發硬了的饅頭,小口小口的啃著。
接著打開了桌上的電腦。
支線任務一算不上難,隨便找個人發點評論就好了,難的是支線任務二。
倒不是掙錢難,而是以原主的那種掙錢方式難。
畢竟原主是做遊戲技術陪玩的,而他現在在網上的評論並不太好,應該很難接到單。
先一個一個來吧。
阮清打開原主平日裡最常上的社交賬號,直接忽略那一大堆私信罵他的話,隨便點開了首頁推送的一個大博主。
阮清在隨意的看了幾眼後,將饅頭咬在嘴裡,白皙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下了一句評論。
【就你這樣的人也吃得起牛排?是打腫臉充胖子擺拍吧?裝什麼裝!】
阮清敲完後,默默啃了一口冰冷又發硬的饅頭,隨手點開了博主之前發的飽滿誘人的葡萄。
然後……又咬了一口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