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末世逃生(1 / 2)

閻辭這樣想著, 腦子裡全是被老婆咬的獎勵,他興奮又僵硬的撐起身體,便繼續開始扯阮清的衣服。

阮清泛著水光的眸子瞪大, 也顧不上指尖疼痛了,死死拉住了自己的衣服, “不要。”

然而他的力氣和閻辭的力氣天差地彆,根本阻止不了閻辭。

最終衣服還是被閻辭扯掉了。

阮清的衣服被扯掉後, 就看到閻辭的視線看向了他的褲子。

阮清見狀一僵, 他在閻辭動手之前撐起身體後拚命的往後縮,想要逃離。

但床就這麼大,根本無處可逃。

阮清很清楚逃不了,他邊往後縮邊用餘光看向了旁邊被扯壞的斜挎包,他伸手想要將斜挎包拿過來。

就在阮清的手快要碰到斜挎包時,他就被閻辭抓住了沒有受傷的那隻腿的腳踝,直接被閻辭給拽回來了。

阮清被腳上冰冷的觸感刺/激的一驚,濕漉漉的眸子瞪大了幾分, 下意識的伸腳踢向了閻辭。

他沒傷的那隻腳被閻辭拽住的,踢的自然是腳踝扭傷的那隻。

沒能踢動閻辭不說, 還將自己給踢疼了,本就扭傷的腳踝這下傷的更嚴重了。

“唔......”踢那一瞬間的疼痛刺/激的阮清細白的手指抓緊了身下的床單,眉頭皺成了一團, 眸子裡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了下去。

纖細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 看起來可憐極了。

明顯是真的踢疼了。

係統見狀, 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其實......他隻是想給你換衣服。】

阮清微頓,眯著眼緩解腳上傳來的疼痛,接著幽幽的開口, 【下次早一點說可以嗎?】

阮清的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好似害怕極了。

但阮清並不是害怕的,是疼的。

疼死他了。

扭傷的腳再一次傷到,跟鑽心的疼沒什麼兩樣。

實際上阮清並沒有多害怕,因為閻辭的意識沒有想象中的高。

隻有一些潛意識的記憶而已。

變態雖然變態,但在一般都不會讓他受傷,也極少會在他受傷的情況下還會強迫他。

而少了理智的閻辭是絕對看不出來他是故意弄傷自己的,也不存在會惹怒他。

所以阮清才敢這麼做。

換其他人阮清是不敢的,因為在變態麵前自己弄傷自己,絕對是非常嚴重的一件事。

雖然阮清聲音帶著顫抖,但係統還是聽出來了他隻是疼的。

也瞬間明白他就是在利用自己受傷了。

畢竟他跟著阮清的時間不短了,很清楚他的不少反應。

係統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的開口了,【不要弄傷自己。】

係統的語氣帶著一絲冷意,似在生氣,又似在警告。

阮清聞言看著天花板,嘴角勾出了一個若有若無的輕笑。

都要殺死他了,又何必在意他會弄傷自己。

可真是矛盾。

明明能直接殺死他,但卻從來沒有自己動過手,最過分也隻不過是下場搶走了他的道具。

讓他跌落了喪屍群。

如果真的要殺死他,完全就可以在附身江書瑜時就殺死他的。

又何必讓他被困在這裡。

奇怪極了。

閻辭變成喪屍後,身體的硬度加大了很多,阮清那一踢他隻感受到了被輕輕的碰了一下而已。

但閻辭知道老婆和他是不一樣的,這樣的力道已經足夠老婆難受了。

更何況老婆的腳受傷了。

閻辭看著疼的發抖的人直接僵住了,泛白的瞳孔裡浮現出了些許的無措。

他僵硬著手指掀了掀阮清受傷的那隻腳的褲腳,已經青紫紅腫到可怕的程度了。

閻辭眸子裡泛起了類似心疼的複雜情緒,他張了張嘴,想要說話。

卻也發不出聲音來。

閻辭急得抓了抓床,但哪怕如此他也依舊說不出話來。

就好似舌頭不聽他使喚一般。

最終閻辭隻能俯下身,僵硬的伸出手,輕輕拍打著阮清的肩膀,就像是在大人在哄小孩‘不疼不疼’那般。

不是像,似乎就是如此。

大概是閻辭在哪裡看到過這一幕,所以記住了。

隻不過拍著拍著,就變了意味。

閻辭的手指拍著拍著就舉不起來了,甚至順著阮清光滑白皙的肩膀往下滑了幾分。

阮清見狀也顧不上疼痛了,他推了推閻辭,小聲的開口,“我不疼了。”

閻辭聽不懂,但他看著推在他胸前的手,慌亂又急切的撐起了幾□□體。

剛剛就是他沒有及時撐起身體,才讓老婆的腳撞到他的。

他太硬了,他的身體會撞傷老婆。

閻辭高大的身影遠離了一些後,阮清微不可查的鬆了口氣。

他撐起身體,自己將背包拿了過來,然後從裡麵拿出了衣服。

快速穿上了衣服。

但換到褲子時,阮清動作頓了一下,看向了眼前跪坐在床上的閻辭。

閻辭身影十分的高大,哪怕是這樣跪坐著都顯得很高,壓迫感也十足。

而且閻辭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大概也沒有這方便的意識。

畢竟他剛剛都自己上來扯他的衣服了。

阮清微微轉過了身,背對著閻辭將自己已經被扯壞的褲子脫了下來,換上了乾淨的褲子。

因為阮清是背對著閻辭的,並沒有注意到閻辭在他換褲子時,一直直勾勾的盯著。

甚至因為被阮清的身影擋住,他還僵硬的歪了歪頭,從旁邊看了過去。

如果是一般人做這種事情,大概猥瑣又下/流,但閻辭不同,他做起來卻帶著一絲呆呆的感覺。

不止是他長相俊美的原因,還因為他變成喪屍後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隻有眼底依稀暴露了他的情緒。

他泛白的瞳孔裡帶著興奮和激/動,就好似看到了什麼讓人興奮的畫麵一般。

阮清很快就換好了。

閻辭更加激動了,他撐著床,快速湊近了阮清,將自己的手指遞了上去。

接著興奮的開口,“咬。”

“咬。”

“咬。”

這個字比剛剛說的清楚多了,也是閻辭唯一能說清楚的字。

閻辭此刻說的話和他原本的聲音很像,但是語氣卻不像,說的也不熟練,更像是正在學習說話的那種。

而且他一旦說快了,就變的有些含糊不清了。

阮清看著眼前的手指微微往後縮了縮,接著可憐兮兮的搖了搖頭,“不咬。”

閻辭知道‘咬’是什麼意思,再加上眼前人搖頭,徹底明白了‘不咬’是什麼意思了。

他有些急了,“咬!”

“不,不壓!”

他不要‘不咬’。

他明明都給老婆換上衣服了,為什麼不獎勵他。

為什麼不咬他。

是因為衣服是老婆自己穿的嗎?

閻辭很氣,氣的泛白的眼眸裡一片陰翳,氣的直接開始扒阮清的衣服。

他不要沒有獎勵。

他要自己給老婆穿。

阮清見狀一驚,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衣領。

因為背包隻能裝下一套衣服,自然隻有一套衣服。

所以閻辭並沒有像一開始那樣亂扯,這被阮清一捂,他就不好下手了。

閻辭直接就急了,他張了張口,艱難的開口,“窩。”

“窩。”

閻辭想說他給老婆穿,但是穿這個字怎麼也說不出來,隻能急切的重複剛剛的話。

“不,不壓。”

閻辭說著直接將阮清撲倒在了床上,單手將阮清雙手禁錮在了頭頂,接著另一隻手就想要扒掉阮清的衣服。

這次甚至怕阮清撞到他,甚至還用腿禁錮住了阮清的腿,讓他連踢的機會都沒有。

阮清雖然聽不懂,但也依稀能明白閻辭是什麼意思。

他不咬他的話,他就要脫掉他的衣服。

阮清精致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慌張,他立馬小聲的開口道。

“咬。”

“我咬。”

閻辭扒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鬆開了禁錮住阮清的手,激/動的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接著便一臉期待的看著阮清。

似乎在期待他咬他一般。

因為閻辭控製住了自己的指甲,變的並不尖銳了,但那烏黑的顏色依舊看起來駭人至極。

而且給人一種臟兮兮的感覺。

阮清看著眼前的大手微微抿了抿唇,臉上帶著些許的為難和遲疑。

雖然閻辭的手看起來並不臟,但阮清真的很難咬下去。

阮清沉默了很久,沉默的有些折磨人。

也沉默的讓閻辭有些控製不住自己,恨不得將眼前的人抱在懷中,然後將手指直接伸到老婆的嘴裡去。

但閻辭知道,獎勵是要老婆給他的,他不可以自己來。

阮清沉默了好一會兒後看向了閻辭,最終緩慢又顫抖伸手摟住閻辭的脖子,以此為支撐的緩緩朝閻辭靠近了幾分。

接著輕輕咬在了閻辭的脖子上。

阮清並不敢用力,生怕咬破了閻辭的皮膚感染了喪屍病毒。

閻辭在阮清咬上去的瞬間,本就僵硬的身體更加的僵硬了,他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了被咬的脖子上,讓他的大腦瞬間變的一片空白。

隻能感受到脖子上的觸感。

溫熱又柔軟。

閻辭想要咬人的衝動再次冒了出去,他想要咬老婆。

閻辭感覺自己渾身都硬硬的,連他的手都已經控製不好了,尖銳的指甲控製不住的長了出來。

閻辭怕傷到老婆,驚慌的往後退了退,接著瞬間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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