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朝陽哼哼:“我今天抓了幾個典型出來好好教訓了一頓,那幫家夥,人群裡鬨得厲害,單獨拎出來,一個個都給我偃旗息鼓了。”
荊遲補充道:“對門寢室也有妹子遭殃了,讓他拎出來太陽底下罰站了倆小時。”
薄延故意漫不經心道:“總不能是......”
“就戴眼鏡那個,今汐,看著小小的一隻,乖乖的,骨子裡叛逆著呢!”
薄延臉上的笑意倏忽間沉了下去,生硬地問:“她頂撞你了?”
“那倒沒有。”許朝陽喝了一口水,用本子給自己狂煽風:“那丫頭嘴上沒什麼,性子執拗,就不肯給我好好站著。我讓她挺直腰板,抬頭挺胸,偏不,非得按自己的姿勢站,無精打采,看著我就來氣。”
“站不好,你就好好教唄。”荊遲樂於和稀泥:“你把人家拎出來乾啥,小姑娘麵皮薄,看著可憐勁兒,眼睛都紅了,硬憋著沒哭。”
許朝陽說:“我這不是第一天走馬上任,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嗎。”
薄延:......
夜風習習,天空中漫灑著幾粒星子。
今汐站在線杆前,晾曬著自己洗好的綠軍服,沒注意到身後有人溜達了過來。
薄延望向她,背影瘦小,肩膀單薄,小身板看著的確不太精神,走路還一瘸一拐的,想來今天被許朝陽折騰得不輕。
他心底莫名升起一絲淡而細密的刺疼。
今汐拎著皺巴巴的褲子,轉身看到薄延:“學長啊,這次你沒有嚇我了。”
“前幾次也不是存心,沒這麼無聊。”
今汐目光下移,落到薄延手裡的水桶,裡麵裝著洗好的墨綠色軍裝。
“學長也晾衣服啊?”
薄延鼻息發出一聲清淺的“嗯”。
“晾這邊。”今汐將自己的軍裝往邊上挪了挪,給薄延讓出位置。
薄延抖了抖自己的衣服,晾在今汐衣服的旁邊。
“今天許朝陽教訓你了?”他漫不經心問。
“哦,沒事的!”今汐大度地擺擺手:“因為動作總是不讓許教官滿意,所以他很生氣。”
薄延看著她那雙無比清澈的杏眼,知道她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還哭了?”
“沒有哭!”今汐連忙說:“就是覺得被拎出來有一點點丟人,但也是我自己不對。”
因為著急,她那白皙的臉蛋漫上了幾縷緋紅,而後漸漸延展到了耳廓,看得薄延心癢癢的。
“所以明天要是還做不對,又被拎出來怎麼辦?”
今汐沉重地說:“認命。”
薄延無奈一笑,朝她走近了些:“站給我看看。”
今汐見薄延是要指導她的樣子,非常高興,憋足一口氣,挺直了腰板,站在薄延的麵前。
薄延從前麵走到了她的側麵,這次是正大光明地打量著她的體態身形。
稠質的睡裙布料,非常柔軟,胸部有小小的凸起的點,若非近距離的看,根本不明顯。
可是他看到了。
內衣大概是不合體了,女孩子的身體宛如含苞的花骨朵兒,還帶著一股子青澀和稚嫩的味道,不夠成熟,卻也在慢慢地長開。
他不自然地彆開了目光。
“胸,挺起來。”
今汐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挺著胸,但肩膀還是沒有打開。
薄延的手輕輕地落到了她的背上,見她並沒有排斥和反感,於是用力地往前推了推:“前挺。”
“不行了學長,快炸了。”
“誰讓你憋氣。”
“噢~~”
今汐吐了一口氣,又挺了挺。
但薄延還是不滿意:“再挺。”
“學長,還要挺到哪裡去呀。”
薄延想了想,用以前教官教他們的方法,將自己的手伸到今汐胸前約莫幾厘米的位置——
“你試試用胸…夠著我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
默默圍觀的吃瓜同學許朝陽:“某個傻子可能真的會貼上去。”
二號吃瓜同學荊遲的瓜都掉了:“薄延你做個人!”
紅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