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竭沒耽擱時間,對士兵道:“送去醫院。”
士兵們絲毫時間不耽擱,便要下樓。
陸問川臉色微變:“這是要做什麼?”
他有些氣急的要阻止,平日裡他當富豪習慣了趾高氣昂,但沒想到在訓練有素的士兵們麵前卻沒人買他的賬,他有些氣惱的側目望向陸竭,想要討個說話,誰知道卻對上了陸竭冰冷沉靜的目光,那是一種上位者的威壓,哪怕男人站在那裡不動聲色,也讓陸問川氣惱的話全部咽下。
陸問川說:“元帥大人,這是怎麼了呢?”
陸竭掃他一眼:“你比我清楚。”
這話無端的讓陸問川的心瞬間沉入穀底。
公主疑惑的眨眨眼:“怎麼了?”
一群人圍在走廊顯得有些熱鬨,陸竭並不答,隻是邁開步子走到老人麵前說:“讓孩子去醫院再說。”
老人原本沉浸在痛失愛女的悲痛中,雖然他早就在女兒結婚後就慢慢的將家業和公司交給女婿打理,但不管再怎麼說,作為一個曾經非常成功的,而且在生意場上經曆過爾虞我詐的商人,在看到這一幕後,立刻就察覺都不對。
老人的麵色沉凝許多,看了陸問川一看。
陸問川感覺到不對了,不過他很快冷靜下來,露出斯文的笑容溫聲對老爺子說:“爸,家裡就有家庭醫生,又何必辛苦去醫院呢,家裡請的都是最好的醫生了,你也知道的。”
老人微微皺了皺眉,看向陸竭。
公主以為陸竭不清楚情況,也跟著說:“竭哥哥,你彆擔心了,家裡是有家庭醫生的,孩子生的病重,一直都有請醫生照顧著的。”
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就在此刻,有一道清脆的聲音從旁響起:“既然一直有醫生照看,為什麼孩子現在卻病重成這樣了呢,既然醫生沒法治療這麼嚴重的病,就應該及早送去彆的地方醫治,而不是一直在家裡耽擱最佳的救治時間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簡朝陽。
從剛剛開始就沒人注意到這個孩子,這會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陸問川身後站著的女傭朱翠兒忍不住了,大人物說話她不敢插嘴,懟一個孩子當然敢:“你懂什麼,我們家庭醫生就已經是最好最專業的了,孩子的病是異與常人的怪病,普通醫院根本無法救治才沒送去醫院的。”
“元帥大人。”朱翠兒對簡朝陽說話是瞧不起,但是對陸竭又是極其恭謹的語氣:“您可能不太了解這孩子的病情,我們先生已經請了主治醫生了,我也一直在照顧著孩子,所以您就彆擔心了……”
一邊說著,朱翠兒一邊想要從士兵的手中搶回孩子。
可是士兵們聽命的對象卻不是她,而是陸竭,所以即便朱翠兒主動湊了上來,卻沒能得逞。
簡朝陽看她拿話堵陸竭,深呼一口氣,開口:“普通醫院當然無法救治了,因為他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陸問川和朱翠兒驟然的扭頭看他,目光滿是震驚,甚至劃過一抹陰狠。
簡朝陽自己說完後也有點怕,但還是壯著膽子說:“他長期被在食物裡下毒,所以才會昏迷不醒,如果再不送去醫院救治,很可能就會有生命危險。”
朱翠兒脫口而出:“你胡說什麼?!”
陸問川穩了穩心神,斯文儒雅的臉上帶著危險的笑:“小朋友,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亂話說可不是個好習慣,他是我的兒子,也是我和妻子一起照顧撫養長大的孩子,宅子裡都是我們一直用的傭人,怎麼可能會有人下毒呢。”
簡朝陽輕哼一聲,他靠著陸竭,嘟囔著說:“那當然不是傭人下毒的,就是你這個做父親的下的毒。”
此話一出,陸問川的臉都白了。
他一貫看著溫和的眼底暗暗劃過一抹狠意,開口的語氣也帶著不善:“小朋友,你可知道說話是要負責任的。”
朱翠兒也慌了,害怕真的被揭穿,她的目光帶著點凶:“沒有證據就彆亂說話,你是哪家的小孩,怎麼偷偷跑到二樓的,到底有什麼目的?”
簡朝陽從小在道觀長大,被師父和師兄弟們護著,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麵,被這麼瞪著也難免有些慌,下意識的朝陸竭的後麵躲了躲,緊張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我……”
“他是我帶上來的。”
低沉有力的男音傳至所有人的耳中。
穿著深黑色軍裝站的筆挺的男人開口了,他僅僅隻是站著,就仿佛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大山,令人無法撼動,而這個人的本身也代表著最強大的力量和至高的權力,在整個帝國本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也是一個光是聽聞名字便會有所忌憚的人。
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此刻站在這裡,目光淡淡的落在朱翠兒的身上,啟唇:“你有意見?”
作者有話要說:護妻狂魔上線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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