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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得久了,喬衍剛才起身時差點摔倒,結果又聽見喬建國長長歎了一聲,評價道:“有點......虛。”
喬衍氣得當場摔門而出,因為步子跨得太大,臨出門時還差點摔成一個大馬哈,又引來喬建國一陣嗤笑聲。
喬衍幾乎是扶著牆才回的房間,一月未見,他的房間還是和他離開時那般模樣。
喬衍的膝蓋已經紅腫,隱約可見淤青,他輕摸了一下,頓時疼得齜牙咧嘴,再也不敢多動。
忍著疼痛換了褲子後,喬衍麵色終於好看了一些,坐在鏡子麵前開始搗鼓從林晨那裡借來的bb霜,抹著粉往臉上招呼。
早從書房裡出來時,喬衍就已經讓人聯係了溫以寧,想著這會子她應該還在路上。
喬衍哼著小曲,慢悠悠地拿著氣墊往脖子上拍打,借之前林晨還特地交待了,一定要將連同脖子一同抹了,否則一眼就拆穿了。
喬衍揚著下巴,對著鏡子拍打,過了片刻,鏡子裡邊果然多出了一個病怏怏的男人。
喬衍往唇上又抹了一層,一時之間病症仿佛加大了好幾倍。
他滿意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抬手掩唇輕咳了幾聲,聲音沙啞,不小心舔到唇上的bb霜,害得喬衍又咳了好幾聲,連眼角處也輕微泛著紅色。
喬衍心滿意足地勾起唇角,餘光驀地瞥見門口多了一個人影,忙不迭往床上倒去,還不忘將自己的膝蓋露了出來,上麵的淤青看得著實恐怖。
喬衍躺在床上期期艾艾哼唧了幾聲,聽見腳步聲越發臨近,他心下的喜悅越甚,盤算著時間抬起手,喑啞道:“我,我不行......”
餘下的話在見到人的瞬間突然哽住,喬衍驀地瞪大了眼睛,目光怔怔地盯著床邊的男人。
隻聽喬安州悠悠地瞟了一眼床上半死不活的兒子,雙眉緊攏,目光在喬衍慘白的臉色上掃了一下,狐疑道。
“真......不行了?”
“我行的!”喬衍猛地吼了一聲,鯉魚打挺地從床上躍起,結果動作幅度太大,差點直接從床上滾下,還是喬安州及時扶住了他。
見狀,喬安州難免輕歎了一下。
來之前喬安州還懷疑過網上的謠言,若不是江宜親自吩咐的,他才懶得管這便宜兒子的事。
不過這會子看見喬衍,喬安州倒是信了三四分,麵色孱弱站立不穩,一看就是身子發虛。
這般想著,喬安州看向喬衍的目光也難得多了幾分溫和。
也不知道喬衍年紀輕輕的,怎麼這般無用,一點也不像自己。
見喬安州憐憫地盯著自己,喬衍越發毛骨悚然,哽著脖子為自己爭辯道:“我能行的!”
一天兩次被彆人懷疑自己的能力,喬衍簡直欲哭無淚。
童話裡都是騙人的,以往中出現這句話時,通常下一句就是:“女人,今夜我就讓你知道我行不行。”
然而落在自己身上,就成了兩個大老男人用慈父般的眼神望著自己,就差摸著胡子歎一口氣了。
喬衍泫然欲泣,說得越多喬安州越是懷疑,最後還難得地拍了拍他的頭,安慰道:“臉都比屁股白了,就彆逞強了。”
喬衍:“......”
這是什麼爛比喻?
喬安州不再理會喬衍的辯解,將手中的袋子往前挪了挪,聲音低沉道:“給你的。”
喬衍皺眉:“......什麼?”
喬安州輕咳了幾聲,思索了片刻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他慢吞吞道:“禮物。”
話音剛落,喬衍臉上的疑惑更大。
從小到大喬安州送給自己的禮物都是江宜親自挑選的,若不是兒子生日江宜肯定會出現,喬衍都覺得父親肯定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他狐疑地往喬安州瞥了好幾眼,最後還是顫巍巍地伸出手,接過了喬安州手上的袋子。
黑色袋子包裹著裡麵的盒子,喬衍雖然好奇為何用黑色袋子包裝禮物,不過瞧見喬安州一身的黑色,倒是有些釋然。
黑色倒是多了幾分神秘感。
喬安州見喬衍好奇,欲言又止,抬手掩唇又輕咳了一聲,目光飄移:“你媽聽說了你的事,特意讓我買過來的。”
聽說是母親特意交待的,喬衍臉上瞬時陰轉多晴,立馬換上了笑臉,美滋滋地將袋子打開。
當著父親的麵炫耀道:“這是母親買給我的,你肯定沒......”
最後一個“有”字還沒落下,喬衍手中的東西也應落地,他眼角抽搐,目光呆楞揚起臉,盯著麵前的男人,雙唇囁嚅著,半晌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那是一整盒的牛鞭鹿茸,還有零零散散的幾盒藥物。
上麵的字眼和街頭巷尾貼的小廣告一模一樣——
一粒見效,男人秒.射全靠它!
喬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