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偷香竊玉今兒咋樣了?——雲安趁著林……(1 / 2)

入贅 請君莫笑 6574 字 9個月前

唱完,雲安感覺自己發揮的不錯,還挺好聽的,林不羨應該也這麼覺得吧。

於是便咧嘴一笑,衝著林不羨挑了挑眉。

“寶貝”二字……無論林不羨如何理解都太過露骨了……

可偏偏林不羨從雲安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捉弄,或者某不好的神色,雲安的笑容那樣乾淨,眸子亮晶晶的……從中能捕捉到的隻有純淨的喜悅,還有那種不時就在雲安那兒感受到的,“求誇獎”的神情。

這樣的雲安,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即便莽撞了,也讓人不忍苛責。

燭光搖曳,紅酒羊肉的香氣尚在口齒中彌漫著,今夜這房內的一切都是雲安花的心思。

“罷了,權且依她這一回吧,……沒有外人。”林不羨在心中默默地對自己說道。

雖然忍住了“斥責”這首“淫詞濫調”的話,卻控製不住臉頰的羞紅,直到對上雲安似笑非笑的狡黠目光,林不羨才感到心頭一悸,呼吸也隨之亂了節奏。

“亦溪……”雲安柔柔地叫了一聲。

林不羨一陣緊張,頗感手足無措,瞥見桌上的酒杯,一把端起仰起頭將杯中的葡萄酒一飲而儘。

放下杯子,林不羨抬手抵住了嘴唇,臉上布滿紅霞。

雲安眨了眨眼,歪頭看了林不羨足有幾個呼吸之久,見林不羨秀臉紅透,眉尖若蹙,一雙眼眸如嗔如羞,嘴唇抿在一處欲語還休的模樣,腦海裡突然閃過了一首詞脫口頌道:“宜笑宜顰掌上身,能歌能舞惡精神。臉邊紅入桃花嫩,眉上青歸柳葉新。嬌不語,易生嗔。尊前還是一番春。深杯百罰重拚卻,隻為嫵媚醉的人。”

“亦溪,你好看。”雲安抬手為林不羨倒酒,由衷地讚道。

“謝謝……”林不羨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

雲安勸道:“這酒雖然喝起來有股果香,後勁兒可挺足的,你喝一點。”說完雲安便埋頭吃飯,她轉念一想:反正是在家,林不羨貪杯醉了也無妨……像林不羨這個年紀,放在藍星正是上大學的時候,醉酒也是人生的體驗之一嘛。想通這裡雲安便不再約束林不羨了,像她這樣懂的克製自己的閨秀千金,難得放縱一回,醉了也好。

羊排很快被吃完,雲安拿起饃饃配小炒吃,一口氣吃了三個饃饃才緩解了腹中的饑餓感。

雲安擦了擦嘴,端起酒杯仰頭喝下一半,捏著杯腿舉在眼前晃了晃,看著裡麵酒紅色的液體流轉,在透明的杯壁上掛上痕跡,雲安頌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嘿嘿嘿嘿,好酒啊!”

“亦溪,來~。”

“叮”的一聲,二人再度碰過杯子,喝了一口,林不羨問雲安:“你適才所念的句子,出自何處?”

“當然是藍星了,藍星有幾千年的曆史,古往今來的文人騷客給後人留下了無數瑰寶,我並沒有多了不起,隻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而已。欸,你彆光顧著喝酒,吃點菜嘛。”

“吃完了你做的羊肉,我已經飽了,再喝點這番邦佳釀倒是可以的,菜是實在吃不下了。你也吃點吧,這麼晚了……當心積食難受。”

雲安放下筷子,答道:“不吃了,我也快飽了,陪你喝點酒。”

雲安隻醒了六七百毫升的量,二人很快就喝完了,見林不羨好像還沒儘興,取了大概一升左右的白葡萄酒,說道:“咱們今晚就彆喝紅酒了,大部分白葡萄就是不用醒酒的,咱們買的這種就不用。隻可惜沒有冰……不然先冰鎮一下才是最好喝的。”

雲安說著,給林不羨和自己各倒了一杯,二人舉杯碰過,林不羨問道:“你很懂酒?在你家鄉的時候經常喝嗎?”

雲安輕笑,撚起一粒花生米丟到嘴裡,答道:“我在藍星喝酒的次數其實並不多,偶爾聚,就算非要喝酒也喝啤酒比較多。而且吧……那時候根本買不起高品質的紅酒,超市三五十塊錢一瓶的紅酒,我覺得就挺好了。隻是我前……”雲安好像突然被噎了一下,沉默著端起酒杯自顧自地呷了一口,放下杯酒才繼續說道:“隻是我從前的一個朋友,特小資,嗯……就是對生活品質比較有追求的那種人。她很喜歡喝紅酒,基本每天睡前都要喝點,心情好的時候能喝一瓶,為了讓她開心,我認真地研究過各種葡萄酒,挖空了心思去找價格親民能符合她心意的酒。哈哈……,然後我們同學裡有個富二代,人家自己有個酒窖,恒溫恒濕還帶保險櫃的那種,我天,一個裝酒的地方被人家布置的博物館一樣。嘖嘖嘖。”雲安搖了搖頭,往事總是讓人唏噓的,直到跳出了過去的那個圈子,雲安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那倆人挺配的。

一個喜歡紅酒,一個擁有酒窖,而彼時的自己呢?隻是一個能設定鬨鐘,大半夜起來搶特價酒的普通人而已。

想到這裡,雲安也有驚歎:自己竟然就這樣平靜地接受了,而且談笑著林不羨講了這件事兒,這還是自己麼?

時間真的是一個神奇的東西,能改變好多事情,也能讓許多不敢想象的事情發生,回憶起當初那個心高氣傲的自己……不過是經曆了一次不體麵的分手,便覺得是經曆了一場大型社死,那麼大個星球都容不下自己了,也是玻璃心的夠可以了。

大概那就是“年不知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典範了吧?

哎,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畢竟大學剛畢業,一腳邁出象牙塔另一隻腳還在裡麵呢,一路優秀著,被讚美著過來的人呐,還沒經受過社會的毒,心理承受能力弱的可憐。

現在回頭想想,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自己連乞丐都當了,不也沒咋地麼?

雲安笑了,釋然又輕鬆。

林不羨安靜地看著雲安,她的大腦有鈍鈍的,但並沒有漏過雲安任何一個表情的變,林不羨抿著嘴唇,直覺告訴她:雲安適才述說的,是一件讓雲安傷心過的往事。

“富二代是什麼意思?”林不羨問。

雲安看著林不羨,笑出了聲音,答道:“就是富貴人家的第二代唄,特彆有錢,情況和你差不多吧。”

林不羨皺了皺眉,追問道:“那人也執掌了家族事務?每年利潤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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