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點了點,林不羨看在眼中,暗道:這麼短的時間內,秉初已經贏得這四人的尊重忠誠。
“娘子,我之給你的那把番火筒呢?”
“在!在、這裡。”說這話的一瞬,雲安的身上展現了林不羨從未過的氣場,林不羨怔了怔,從櫃子裡找到了雲安給她的番火筒。
“給。”
“保護夫人。”雲安撂下這句話,捏著番火筒往“觀景台”走去。
“秉初!”林不羨緊隨其後,不過雲安並沒有衝動地跳下去,那男子居然還在下麵抱著胳膊站著,雲安眯了眯眼抬起持番火筒的手,隨著火光爆炸聲,雲安扣動了扳機。
雲安的動作很快,快到連林不羨都沒反應過,可下麵的男子竟然在雲安抬起番火筒的那一刻,拔腿就跑,利用蛇形走位躲開了子彈並很快奔了番火筒的射擊範圍,還停下扭看了雲安一眼。
“王櫟,王林,你們兩個帶著番火筒下去給我追!追到他就給我打斷他的腿再抓回,如果情況複雜千萬不要逞強,立刻回。”
“是!”王櫟王林異口同聲。
王櫟對王林說:“我回房去取番火筒,你先追!”王林點了點,準備翻過欄杆跳下去,雲安拉住王林把自己手中的番火筒給了王林:“對方的手上說不定也有這東,千萬小心,以保護自己為提!”
“是!”王林單手一撐欄杆,飛躍下去,到了底下做了一個滾翻,雖然起步奔跑時踉蹌了幾步,但這種動作在燕國說已經算是難度了。
還要得益於雲安之對這四人進行的藍星的訓練,雲安目送王林往男子消失的方向追去,轉身回了房間。
王櫟也去了,回房去取番火筒,兄弟二人之間有著常人難以體會的默契,雲安並不擔心他們尋不到彼此。
雲安拉著林不羨坐回到圓桌,被這麼一鬨騰雲安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她指了指地上的石,對周六說:“拿過我看看。”
“是。”周六撿起石塊遞給雲安。
雲安仔細觀察了石,上麵既沒有字,也沒有“機關”就是路邊最普通不過的石,隻是大小正能穿過門上的四方格子,即便這投擲到房間裡也需要一定的準度或者運氣。
林不羨翻過杯子倒了三杯白水,說道:“坐吧,坐下說。”
“謝夫人。”周六也不拘束,坐到離的最近的椅子上,早在雲宅成立的時候雲安就吩咐過,她不在乎這些虛禮。
故此周六他們,包括薈兮,在麵對林不羨雲安的時候都不會太過於“恭敬”,處是無形中培養了一般宅子裡沒有的歸屬感。
“爺,究竟了什麼事兒?方便的話,也給小人說說,我們幾個也心裡有個數。”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剛才這塊石突然穿門而過,我開門去一看,樓下站著一個男的指了指我,還招手讓我下樓。這件事……你怎麼看?”
“這……會不會另有隱情呢?小人覺著,應該派我們下去問問更些,爺突然放了番火筒,萬一把誰的信使給打傷了,不解釋啊。”
雲安冷笑一聲,答道:“我沒有做什麼不得人的勾當,不需要這種不敢在陽光下現的人麵,雞鳴狗盜之輩罷了。至於我為什麼開……打了番火筒,是要擺明我的態度,不管這人是什麼目的,是他自己想,還是彆人指使他的,我都要讓他們明白,我對待這種苟且勾當的態度,今後那些打歪心思的人再想……總要掂量掂量。”
周六受教地點了點:“小人明白了,爺是乾大事的人咱們底下人想的不一。”
“你也要記下,你是我身邊親近的人,該有的‘架子’還是要端起的,不要什麼人都,什麼事都奇。”
“是。小人明白了。”
“上次我讓你尋的那個宅子,怎麼了?”
“尋了幾處的,不過爺說要儘量遠離柳樹,或者把周圍的柳樹都砍掉,小人正在裡正商談此事,畢竟這也算是動了‘風水’了,雍州這邊民風剽悍,裡正的權利很大,有些東不事先商量,小人擔心以後會麻煩,提議銀子小人都托人送過去了,估麼著就這幾日吧,不過爺的這個要求擺在,宅子就容不得咱們隨便挑了,隻能選一個裡正同意伐樹的宅子買下。不過爺放心,小人挑的幾乎算是雍州上等的宅院,無論是哪一處都不錯,到時候再按照夫人爺的喜,雇工匠改一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