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方完全猜中了他的心思。
“既然你知道鄒美玲對我死心塌地,那就應該也清楚,她願意倒貼著我的原因。”
曹北雖然心動了,但是他並不喜歡這種被一個女人壓製住的感覺,於是非常流氓的舔了舔嘴角,對蘇檬猥瑣的笑道:“聽說車衡那方麵讓你不是很滿意,如果蘇小姐有需要的話,我倒是不介意……”
蘇檬表情不變:“上一個這麼和我說話的人,下麵被我的高跟鞋戳爛了。”
曹北的臉色頓時一僵。
“你手裡的東西,都拿給我,越多越好。”蘇檬說道:“到時候趁著我和車衡鬨起來,鄒美玲心中抑鬱煩躁,你趁虛而入向她求婚,車衡也沒工夫管你,這些怎麼操作不需要我來教你吧?還有,過幾天,替我在鄒美玲那裡吹吹枕邊風,給我一筆分手費。”
曹北陰晴不定的看著她半晌,腦海中不停在算計得失利弊,最後咬牙說道:“成交。”
通常情況下來,無論一個人怎麼有手腕,如果她選擇了一個愚蠢的伴侶,那麼她就有可能分分鐘被坑死。
蘇檬不知道鄒美玲是抽了什麼瘋,被曹北這個小白臉哄得團團轉,想必昨晚上老太婆心裡窩火,私下聯係了小情郎,到最後連兒子有可能不行的事兒都給說了出去。
這女人啊,一旦墮入情網,真是蠢得不行。
哪怕她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
蘇檬剛帶著曹北給的東西離開酒吧,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老公。
車衡?
她一臉晦氣的按下接聽鍵,就聽那邊車衡的聲音帶著火氣:“早上我媽來公司跟我哭訴,你昨晚在家欺負她了?蘇檬你最近是怎麼了?”
哦,原來鄒美玲今天出門是去找兒子告狀了。
蘇檬冷笑道:“那你媽有沒有跟你說,我怎麼欺負她了?”
“你……欺負長輩還敢這麼理直氣壯,毒婦!”車衡氣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猜你媽也不會告訴你,這樣,你最好先搞清楚我昨晚和你媽說了什麼,再來興師問罪。”蘇檬說完,乾脆利落的掛斷電話。
她預料的不錯,關於車衡不行這事兒,雖然是她胡扯的,但是鄒美玲不可能直接就這麼和車衡說,畢竟這事兒關乎到男人的尊嚴。
她們母子兩人之間信息是不對等的,車衡現在還處於想要穩住蘇檬,覬覦她手裡的無人機數據,暫時不會和蘇檬離婚。
所以鄒美玲這次告狀,注定是徒勞的。
又因為車衡想要拿到無人機數據,增強實力壓製住母親,他更不會主動告訴鄒美玲蘇檬手裡有什麼東西。
你看,母子之前都有這麼多彎彎繞繞,蘇檬想要從中作梗,有的是法子。
掛斷電話以後,蘇檬四下打量方向,準備找地鐵站回家。
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發現,周圍有幾個可疑的男人,對上她的目光以後,都慌忙撇開視線。
青天白日,這群人已經膽大到在鬨市區動手了?
蘇檬將手機攥在手裡,假裝沒有察覺到異樣,邁開步子朝著人群多的地方走去。
她餘光注意到,有幾個男人默默跟了上來。
該死的。
在心中無聲咒罵一句,她加快速度,來到馬路邊揮手打車。
片刻後,一輛純黑色的路虎攬勝停下來,主動拉開了車門,一個男人探出半個身子,沉聲說道:“上車。”
是賀危樓。
蘇檬把他認成了車衡,冷笑道:“你是故意在這裡堵我的吧,這大白天的,到處都是監控,你敢在這裡抓我?”
賀危樓聞言眉頭緊皺,不知道這女人又發什麼瘋,瞧見不遠處已經有幾個男人跟了過來,冷冷地說道:“有危險,不想死就上來。”
他在路邊已經觀察蘇檬有一小段時間了,剛剛從商場裡出來,正準備開車離開,不經意間,就瞧到了一道靚麗的倩影。
鬼使神差的,賀危樓沒有立刻離開,就這麼安靜的看著她不耐煩地接電話,然後乾淨利落的掛斷。再接著,她的表情從憤怒,變成僵硬。
賀危樓迅速從周圍的幾個男人身上發現了不對勁,於是他驅車來到這個女人身邊。
然而,對方竟然完全不領情。
“你就是最大的危險好嗎,渣男!剛剛電話裡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樣子,現在又在這裡惺惺作態裝好人,彆告訴我後麵那幾個跟屁蟲不是你和你那個小三兒找來的!”
蘇檬忍無可忍,一耳光甩出去,罵道:“兩幅麵孔來回切換,車衡,你特麼精分啊!”
賀危樓抓住她的手腕,眸光黝黑深沉:“你剛剛,叫我什麼?”
車衡?
作者有話要說: 我老婆把我當成了彆的男人。
賀總:心裡苦,想喝營養液。(委屈的小聲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