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傅璟竟然投進了,這投壺可不是輕易能投進的,壺口小,且不比射箭,可以用弓,這投壺可是全靠手投進去,沒有太多定力,比射箭的難度還大些。
葉茯苓見傅璟投中心中甚是高興,而一旁的明熙郡主心情可就不是那麼美妙,傅璟投進了,就意味著她輸了。
明熙郡主沒想過傅璟能投進去,這投壺這麼難,一般都是投不進的,她才敢與之做堵,她沒想過她會輸的,就算明熙郡主在愚笨,也知道今天這個場麵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輸了,很丟臉。
一時之間,明熙郡主沒有做聲,華嵐公主剛剛看完傅璟投中心中有一絲高興;之後又見明熙郡主比狀。
思量了一下,決定讓明熙郡主爽快果斷的願賭服輸,好歹還能留些顏麵,於是華嵐公主對明熙郡主開口:“明熙。”
明熙郡主見華嵐公主喚她,明白是什麼意思,於是極不情願的準備去拿酒壺。
傅璟見此狀,淡淡開口:“明熙郡主不必當真,今日隻不過是玩樂,相信剛剛明熙郡主也隻是同我開玩笑罷了。”
明熙郡主見此,愣了一下,她沒想到傅璟竟然說出這番話,這明顯就是在給她台階下,不過她轉而又覺得理所應當。
華嵐公主見此知道傅璟是不想將事情弄的難堪,畢竟這是長公主府特意為明熙郡主辦的賞花宴,不好弄的下不來台。
這時後院的長公主好像得到了消息,派了人前來讓各家的公子小姐們開始宴席;打破了此時的窘境。
賭約之事也就糊弄了過去,明熙郡主許是覺得丟了臉麵,沒在席間坐多久就離去了。
不過傅璟和葉景輝都是不知曉的,兩人到了男子這邊的席間,與女子的席間是間隔開的,女子在內間,而男子們在外間。
傅璟終於和葉景輝坐了下來,葉景輝對傅璟一臉歉意開口:“崇清,今日真是連累你了!”
“無礙,”傅璟沒有放在心上,又轉而詢問葉景輝:“不過,你對明熙郡主好像很是不喜,平日裡可沒見過你這麼明顯的將自己的情緒外現於人。”
葉景輝聽傅璟詢問,歎了一口氣,才緩緩開口解釋:“崇清,這件事說來話長;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明熙郡主如此死纏爛打,小時候因著父親的原因進過幾次皇宮,也就與明熙郡主認識了,之後也來往過幾次,算是認識的玩伴;後來不知為何她常常來府中尋我,剛開始還好,後來我因學業而煩忙,她卻並不在乎他人感受,時常要求必須陪著她玩;因著她又是郡主身份,又不能太過違背,便隻得陪著她,當時也沒多想,就覺得郡主有些驕縱。”
葉景輝說著停了一下,喝了口茶,才又繼續。
“可是後來她越發不可理喻,不知怎的不喜我的貼身侍女,竟然動輒打罵她;下手還極其狠,我便與她發了火,她見我護著侍女,更是氣惱,竟然回府向長公主告了狀,說我的侍女對她不敬;然後父親為了不讓兩府關係不好,節外生枝,就將侍女發賣了,我很是氣憤,侍女忠心耿耿,從小伺候我,什麼都沒做錯,便遭無妄之災,我很是內疚,也覺得明熙郡主此人簡直是太驕縱不堪,就不再想與之見麵;便找各種借口不與她見麵,後來還讓我堂妹幫著擋了許多,也因此明熙郡主不喜茯苓,時常針對她,我心裡覺得對不起堂妹,也更覺得明熙郡主此人簡直……”
葉景輝說到這裡似乎並不是很想繼續,他的教養和涵養讓他說不出詆毀一個女子的話;眼裡對明熙郡主的厭惡也更明顯。
“後來,我去了白鷺書院求學;去年回來的時候,父親告知我長公主向母親暗示過,想要將明熙郡主嫁於我;我聽到這消息,怒不可遏,沒見過這等女子,當即向父親母親表明態度不願意與明熙郡主有任何關聯;好在父親母親也覺明熙郡主不是太好,我們葉府百年書香世家,講究娶妻娶賢,後院安寧;便也支持我不娶明熙郡主,但是長公主與皇上關係融洽,皇上敬重長公主這個長姐;而長公主又如此寵愛這個孫女,害怕長公主向皇上請求賜婚;母親幾個周旋才稍稍改變長公主的心意,決定再為明熙郡主相看一番,萬一明熙郡主喜歡上其他人,就皆大歡喜,但不過明熙郡主要求我今日也必須前來。”
葉景輝說到這裡似乎很是心累,為這件事傷神不已:“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