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勾肩搭背地走過一處街邊的樹林,原本就喝了酒神誌不清,迷迷糊糊跌跌撞撞的,忽然有個黑色人影攔在他們麵前,幾個人一同抬頭,便望見一個撐著傘的身影,黑色外衣,帶著衛衣上的帽子,站在麵前。
“你誰啊……你乾嘛?”男人們口齒不清地問。
女孩微微側了下臉。
最近這些日子的武神術修煉讓她應付幾個男人綽綽有餘,喻楚緩緩舉槍對準他們。
轟動——
一道雷沉悶地炸響,閃電照亮了飄搖而下的雨絲,也映出黑衣女孩纖細的身影。
幾個男人雖然神誌不清,但槍還是認得的,那一瞬間都睜大了眼睛,他們頭腦模糊,不會去分辨真槍或者假槍,隻是下意識地害怕驚愕,後退兩步,下一秒就叫著倉皇而逃。
喻楚挑眉。
幾個人因為喝了酒,跑起來也搖搖晃晃,傘早就掉到了地上,冰涼的雨滴砸在身上,幾人踉蹌著摔在地上,聽見腳步聲從後麵響起。
他們醉酒,就算跑也跑不過喻楚。
女孩緩步走上前,踩著其中一人的下巴,槍指著他的腦袋,男人嚇得嘴裡口齒不清地求饒:“求求你求求你,我家裡還有小孩,我還有小孩……”
黑衣下的女孩似乎笑了下,微微彎腰問他:“你做禽獸的時候怎麼想不起來還有小孩呢?”
說到底,小孩隻是求饒的借口。
女孩纖細手指抬起他胳膊,輕輕的哢嚓一聲,隨著男人的慘叫,胳膊被卸下了骨節。
其他幾個人拚命想要跑,卻提不起力氣,被索命般的腳步聲不緊不慢地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