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鬱桉被折騰了很久,剛剛在浴室被迫對著鏡子自己插自己的印象也停留在鬱桉腦袋裡麵,每一個畫麵都讓他被操熟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魏禮笙才頂進去沒弄多一會兒,他就受不住得哆嗦起來,快感讓他大腦都失去思考能力,注意力全都在兩個人結合在一塊的位置,一雙手撲騰著亂抓亂撓,才抓到了枕頭的一角,想要用力抓住去緩解積累過多的快感,卻又被魏禮笙拽了過去,扣在了頭頂上方。
魏禮笙向來大方,在床上從不吝嗇親吻,含住鬱桉的嘴唇親了一會兒,逗他:“今天怎麼這麼敏感。”
鬱桉答不上來,嗚嗚咽咽地喘息著,被魏禮笙弄了很多痕跡上去的胸脯起起伏伏,好一會兒才從那種滅頂般的快感中緩過來一點,理智稍稍恢複,動作很小幅度地抓了抓魏禮笙摁著他的手。
那是個完全壓製的姿態,鬱桉被魏禮笙這樣壓住,根本動彈不得。
但那也是個徹底的擁抱姿態,鬱桉身型比魏禮笙小,這樣被魏禮笙壓著,就好像是被完全的包住了抱在懷裡。
鬱桉感受手掌、小臂、胸口與魏禮笙肌膚相貼位置傳來的來自魏禮笙的體溫,感受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安心和滿足。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生出來這樣的感受,那種感受非常奇妙,與性帶給他的生理上的爽完全不同,他以前從來沒有感受過。
於是鬱桉很主動地去找魏禮笙的嘴角,有一點不熟練地親魏禮笙,換來了魏禮笙一聲輕笑,和緊跟著更狠的操弄。
鬱桉這一親,在魏禮笙看來就是在索吻求操,他把鬱桉的腿撈在肩膀上,幾乎要將鬱桉對折過去了,屁股完全地抬起來,門戶大開地接受魏禮笙的操弄,很快臀尖就被魏禮笙給撞得泛起了一片紅。
鬱桉幾乎被操得發蒙。
以前魏禮笙也凶,他好幾次直接就被魏禮笙生生操射出來,可今天他才知道以前魏禮笙說“心疼他”都是真的,今天的魏禮笙仿佛要把他在這張床上生吃下去,進得很深,又頂弄得暴風驟雨似的,幾乎沒有一點可以緩衝的餘地,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持續疊加,像是沒有儘頭。
可鬱桉的承受能力是有儘頭的。
又一次被魏禮笙壓著撞進去的時候,鬱桉控製不住地哆嗦起來,大腿肌肉痙攣著抽搐起來,爽得大腦一片空白,靠著後麵進入了性高潮。
鬱桉失神地張開嘴巴,露出一截紅軟的舌尖,很重地喘著粗氣,哆哆嗦嗦了十幾秒鐘才從那種極度亢奮的狀態平緩下來。
可魏禮笙還沒完沒了,鬱桉才緩下來一些,眼神才剛剛聚焦一點,魏禮笙頂在鬱桉身體深處的陰莖就又一次大開大合地撻伐起來,輕而易舉就又一次把鬱桉送上了高潮。
到第三次,鬱桉已經有點害怕了,委屈巴巴地回握魏禮笙摁著他的手,討好地求饒:“先生……受不了了……”
“在浴室不是說想要,現在這麼委屈。”魏禮笙把他抱起來一點,用臂彎圈住鬱桉的頭,親了親鬱桉哭得發紅的眼睛,“不舒服?”
“舒服的……”鬱桉說話都帶了些鼻音,整個人還因為高潮的餘韻不停地小幅度哆嗦著,臉貼著魏禮笙結實的上臂肌肉,顯得非常可憐,老老實實地回答魏禮笙,“受不住了。”
“嬌氣。”魏禮笙抱著他,頂弄的力道小了一些,另一隻手在鬱桉的乳頭上彈了彈,又垂下頭去含住了,拿牙齒慢慢磨,等那一點慢慢充血變大,漲得像是成熟的豆子,他才放過已經被他玩得滿是痕跡的那一小塊乳肉,告訴鬱桉,“自己揉,這次讓你射。”
鬱桉很少觸碰自己的身體,這一晚上被魏禮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