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章(1 / 2)

見著她避如蛇蠍的模樣,齊朗身體一僵,俊美的臉上勾起了抹極為嘲諷的笑意。

“你就那麼不想見到我?”

“是。”幾乎是吐口而出。

她的回答乾脆利落,聽得他有些莫名的煩躁,他到底是那裡得罪了她?

向來在女人方麵從來沒有遇到過坎坷的齊朗,實在想不通如她身份的女人會對他根本沒有絲毫的留戀之情,連逢場作戲都不願意,甚至瞧著她的臉色還帶著些對他的厭惡。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謝挽搖了搖頭,眼底絲毫沒有感情,仿佛是拒絕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可齊朗賤啊,越得不到東西,就越偏執,即便不是喜歡不是愛,占有欲就能將他整個人控製住,他忍不住諷刺了句:

“如果你是真心喜歡洲子的話,我勸你早點收心,他根本不會娶你這樣的女人的。”

這話說得陰陽怪氣的,她原本就沒有肖想過許承洲,興趣也不在他的身上,更彆說攀上金枝做鳳凰。

“齊哥,你失控了。”

她話音淡淡的仿佛是是在陳述著一個簡單的事實,他可以清晰地從她的眼眸中看見他的身影,但是毫無感情。

齊朗隻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宛如罌粟般美得勾人,讓人心癢難耐,勾起他心中的癮,欲罷不能。

猛地一瞬間,他近在咫尺,俯下身子熱吻隨之刻在紅唇之上。

她的雙手則是被他死死地抓住,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掙脫,這個吻帶著一股激烈的懲罰欲。

仿佛是她未曾臣服於他,而帶來的暴露的懲罰。

反複廝磨著,挑逗著,他的吻技極高,三兩下就挑撥的她敗下陣來,趁著她呼吸的瞬間。

更是勢如破竹般的熱辣的將遊舌滑入了她的檀口之中,開始與小舌糾纏了起來。

口腔裡全是彼此的味道,翻攪,吮吸,似乎用儘了所有的手段。

他像是發瘋似得奪取著她的溫柔。

謝挽隻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簡直是瘋了。

她也不記得自己到底給他上了什麼迷魂藥,會讓他如此不可控製。

熱辣之後便是纏綿悱惻的親昵,她有些大腦缺氧,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他更是強取豪奪。

一手扣住她兩隻纖細的手腕,另一隻則是愛憐似的撫上了她的大腿,摩挲著,隔著層淺淺的絲襪。

那種淡淡的顆粒感,宛如最刺激的毒品般蔓延在他的神經末梢。

瘋狂的將他的理智全都奪走,如此的不可控製,謝挽詫異之餘趁著齊朗深度投入的瞬間,狠狠咬住了他的唇瓣。

鮮血猛地竄湧而出,口腔裡全都是腥味。

而顯然他即便是如此也不打算放開她。

她太香,太甜,太軟,整個人宛如蜜糖般讓他為之著迷。

她咬他,他也咬她。

不過他的撕咬沒有她那般凶惡,仿佛是帶著一股淡淡的纏綿,輕輕的離析著他的情緒,身體逐漸的發熱,四目相視,他清楚的看見她眼底的怒氣。

與其冷冰冰的看著他,倒不如就這樣恨他吧。

想到這裡,他用力與她糾纏起來,大手更是慢慢摩挲,竄湧著酥麻感。。

男人與女人之間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大道她根本無法掙脫,隻能任他肆意妄為。

砰。

一股劇烈的疼痛感讓他額頭猛地出了汗,下意識鬆開了她,齊朗捂著脆弱處後退了好幾步,對上了謝挽的視線後。

他的血將她的唇染得嫣紅,水亮的眼眸中帶著鄙夷,透過精致絕美的麵容,即便美人是生氣的都如此得好看,如此的讓人移不開眼。

媽的,他隻覺得魂都被她勾走了。

“變態。”

她穩了穩心神,嗬斥了句。

嫌棄似的擦了擦嘴角,似乎對於這個強吻太過於厭惡。

那唇色被她揉的深紅,像是勾人心魄的妖精似的,即便瞪著他,也覺得是千嬌百媚。

說完後,齊朗仍舊沒有絲毫的悔改之心,即便是捂著蛋,疼得大汗淋漓都要笑著衝她道,

“謝挽,我他媽的愛死你了。”

“神經病。”

她丟下這句話後,脫離了他的控製後,跑開。

而身後的齊朗依舊衝她叫囂著:“等我回來。”

雖然不知道他這句話就是何意,但是對齊朗她實在是生不得一點點好感,頭也不回的就跑開了。

等著那抹倩影消失在眼前後,齊朗才收回了心神,捂著蛋嘀咕了句;

“媽的,下手還真狠。”

又似乎跟上了癮似得回味,手指到帶血的唇上摩挲了會,麵帶笑意嘖舌道。

“嗆口小辣椒,我喜歡。”

暗處的齊宣鴻看著這一幕,任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竟然跟她搭上了聯係。

而且他兒子好像是單相思的模樣,不過他還沒想到,麵對感情他這個兒子可比他熱烈多了。

像是想到了些什麼似得,伸手給老張打了個電話。

屏幕亮了下,成熟的麵孔上帶著股冷色沉聲道:

“老張,幫我調查一個人。”

電話那頭,“總裁您說。”

“謝挽,鼎暉的陪酒女。”

老張皺了皺眉,什麼時候總裁竟然對陪酒女感了興趣,但並沒有多問。

“好的。”

捂著蛋賊雞兒痛的齊朗招了輛出租車,往公寓趕,半路上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盯了眼老頭子的,原本想掛斷的,但一想到沒錢還是屈服在了他爹的淫威之下。

“老頭咋了?”

“實習地方改為南都的工地。”言簡意賅。

齊朗隻覺得喜從天降,總算熱乎的回了句:“爸,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齊朗隻覺得蛋不疼了,唇也不流血了,整個人精神抖擻。

——

衝進鼎暉的謝挽,頓時覺得煩躁極了,原本的好心情全都被齊朗破壞的一乾二淨。

要是真被齊朗糾纏起來,霍易琨那邊肯定沒辦法靠近。

像他那般睿智的人,肯定看得些蹊蹺。

餘向晴一見著謝挽總算回來了,就是臉色不太好看立馬上前關心的問了句,“謝挽,這是怎麼呢?”

“餘經理,我沒事,不知道有沒有大單可以接?”她極力控製好情緒,笑臉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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