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為她最多會盜用她的資料,提前交項目作業,沒想到居然會將事情搞成這樣,說不定後麵有高人指點。
究竟是誰?
而此時方嘉靖敲門而入:“教授,您找我?”說話間迎頭對上了謝挽聞聲詫異的視線,擰了擰眉:“挽挽你也在?”
說著便朝著走到了兩人跟前,又繼續問道:“教授是不是我們的項目有問題?”
“謝挽給你提供的資料,有沒有假手過彆人?”白教授開口。
“沒有,我都是保管的好好的,不存在被人偷走之類的,是不是有人抄襲了我跟挽挽的作業?”方嘉靖大膽猜測著。
“比這個更嚴重。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人碰過。”
白文瑞頓時都頭大了,這個方嘉靖是時寒遠的親侄子,兩個人又是一組,再怎麼也脫不了關係。
這事兒不僅僅是竊取商業機密那麼簡單,還關乎這華財的名聲,總而言之非常的棘手。
最好是真凶不是華財的人,不然對上對下都不好交代。
“我一個人住,也不可能存在這些問題,到底怎麼呢?”方嘉靖被搞糊塗了,求救似的對上了謝挽的視線,此刻的謝挽表現出的恍惚,
“你們使用的資料是幾家大型公司的內部資料,且涉及到一定的隱私,雖然不嚴重,但是隻要有人假借之名,以竊取商業機密為理由,告你是肯定成立的,你先問問給你資料的朋友,但畢竟資料是在學校內傳出去的。”白文瑞說話是對著謝挽開口的。
她先是一怔,既然霍易琨能拿出資料給她,必然是霍氏企業底下的分公司的資源,不可能有其他的問題。
那麼這個挑事的人應該也與高層相關,胡小可似乎也認識些大企業的中高層管理,吹吹風稍加利用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再者資料確實也涉及些隱私內,
扣得好大的一頂帽子,這鍋要是背下來隻怕是坐牢的節奏。
“嗯,我知道的。”她點了點頭,立馬掏出了手機給霍易琨打了過去,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打通她心緒一緊,迅速給霍易琨發了微信過去,也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莫名一窒,迅速又給張長恩打了個電話。
過了會兒才通,她有些緊張:“是張秘書嗎?我是謝挽。”
“謝小姐,怎麼呢?”
張長恩確實沒想到謝挽會突然給自己打來電話,臉色全是詫異。
腦子一轉,細細想來除了之前那些資料的事,兩人並沒有更多的關聯,脫口而出:“謝小姐,是不是之前給的資料不夠?”
這樣的話,總算是讓謝挽一顆亂跳的心放了下來,她壓低了聲線,在兩道灼灼的目光的關注下,問道:“不是的,那個資料是不是涉及一些行業隱私機密的?”
“嗯?”這樣的問題,頓時讓張長恩更是詫異,立馬回道:“雖然都是內部資料,但是屬於內部公開資料,不涉及過多的隱私,謝小姐可以放心使用。”
“是這樣啊,可是...”答案在意料之內。
“怎麼呢?”
“琨哥呢?”她話題一轉。
“南都總公司出了些棘手的事兒,他剛回去了,現在估計在飛機上。”
這樣的解釋,謝挽解開疑惑的同時,也猛地了些新的疑惑,似乎背後那個人,一步步都算準了,甚至支開了霍易琨。
這一切莫名有些關聯,可是又找不出任何關聯的節骨眼,有些無跡可尋。
“對了謝小姐,是遇到什麼不能解決的問題嗎?”
張長恩扯回了正題,這會兒輪到了謝挽猶豫了,倘若她拜托張秘書直接解決了這件事情,那麼有些謎團便解不開,總覺得不能這樣輕易的放過某些居心叵測的人。
“沒,麻煩您了。”她說完後,掛斷了電話對上了密切關注著自己的兩個人,開口道:“我朋友說,資料隻是內部公開資料,不屬於商業機密。”
“看來有人借機挑事。”方嘉靖搶先下了結論。
“謝挽,你有得罪什麼人嗎?”白文瑞似乎察覺到了些端倪,尋聲問了句。
“我剛來上京,都沒有什麼朋友,怎麼可能。”她解釋著。
“你們先彆急,我先出麵幫你們周旋下,但是既然是在我們學校泄露的,那麼學校內部必定有鬼。”
他畢竟是身為導師,既然學生們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做的,甚至也沒有做的動機,那麼他必定是護著學生的。
當然也不排除一些學員內部的競爭手段攪亂著渾水,一切沒有查明真相前,都不會下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