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粗礪,往上延伸是她背脊,沿著脊線往上輕而易舉的將她的包裹卸掉,將私密的柔軟釋放出來,然後被他的手包裹住。
磨人的很,她低低嘶氣兒。
“不要...”她怕了,周遭來往的車輛很多,光線漸漸射入玻璃內,她幾乎輕而易舉就能察覺到他眼底的穀欠。
雖然情趣,但是卻莫名的羞恥。
他的手指修長夾著那小小果,往上一擷,啞著嗓音:“不要什麼?”
那力度用得更好,讓她忍不住嘶氣兒,嚶嚀了聲:“不要玩弄我。”
說得上氣不接氣的,卻隱隱約約帶著勾引。
“玩弄?”他的口氣前所未有的輕佻。
“唔。”她不敢再說話了,尤其是他擰的她好疼,都想哭了。
他改變了策略,掌心貼在其上,溫溫柔柔的廝磨,隻將身體的溫度全都傳染給了她。
她嚇得試圖掙脫他的親熱,哪知道他另一隻則是狠狠的牽製著她纖細的腰肢,讓她根本就掙脫不掉。
“挽挽,想試試嗎?”他嗓音勾人魅惑。
不言而喻,就是在問她想不想在車內體驗一把過山車般的驚險刺激。
她嗚咽了聲:“不要。”
可惜開了葷的成熟男人,那裡顧得了小可憐的哀求,隻將她壓在身下。
又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來個套兒,迅速套上後,開始肆無忌憚。
她纖細的腿在空中顫抖。
狹小的空間裡便是曖昧的喘息。
一絲一厘,讓人麵紅心跳。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將外套搭在她身上遮住了大半旖旎的風光,又將她圈在懷中俯首做小柔聲哄誘道:“乖,我的挽挽。”
嗓音低沙,充滿了濃濃的穀欠。
*
林蕊語的接風宴是在林家京郊的彆墅辦得。
豔陽天,室外的草地在秋日裡依舊綠油油的,來往的衣著華麗的男男女女全都舉著酒杯,談笑風生。
林蕊語穿了身駝色的裙裝,露出了纖細的腿,波浪大卷散落在後背,整個人高挑清麗,儼然副天之驕女的模樣。
賀琳挽著親兒子霍易琨款款而來,逢人就微笑點頭問好,不少人豔羨的目光都擱在她身上當母親的不知道有多自豪。
這京圈貴婦間少不得攀比,最開始誰嫁得好,再到丈夫對自個好不好,然後到秀兒子,當然後期還有秀孫子的。
林蕊語老遠就見著穿了身深藍色西裝的霍易琨,身材高大,麵容清雋,緘默著整個人比起五年前更加的成熟內斂,散發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她舉著酒杯朝身旁的眾人道:“抱歉,我還有些事。”
說完之後便端著酒杯迎麵朝著霍易琨母子走了過去,時隔五年,歲月給彼此憑添了幾分成熟。
他的視線落到她身上的刹那間,閃過絲複雜的深沉。
“賀阿姨,易琨你們來了啊。”語氣溫溫柔柔,讓人聽了就好不喜歡。
賀琳上前拉住林蕊語的手,笑著說:“蕊語啊,可把你給盼回來了。”從兩人交往的時候,賀琳都是非常同意的。
在家人或者是外人的眼裡,兩人都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倘若不是因為林蕊語為了追求藝術出國深造,隻怕是兩人現在連孫子都給她生了。
而這些年她也給兒子物色過些千金,始終覺得不如蕊語好。
“賀阿姨,說笑了,不過我可是非常想您的。”
林蕊語笑了笑撒嬌似的親熱,視線再次落在霍易琨身上的瞬間,笑得更加甜。
“易琨,你女朋友怎麼沒帶來看看呢?”也不知怎的,這句話像是故意似的。
賀琳原本慈愛的臉色猛地變得有些詫異,尋聲問了句:“易琨,蕊語這話什麼意思?”
他皺了皺眉,掃了眼林蕊語,這才緩緩說道:“就是那個意思。”
這話乾巴巴的,讓人有些覺得陰沉。
賀琳轉換了臉色,隻覺得自家兒子隻是在生蕊語不告而彆的氣,故意找個理由搪塞的,於是笑著緩解著尷尬。
“我可不信,蕊語啊,你可不知道易琨整整等了你五年,你照片都還在他辦公桌上擺著的。”
“是嗎?”她笑了笑,凝視著滿臉沉色的霍易琨。
四目而視,他能看的見她眼底的感動,
隻可惜,已經是過去式了。
“沒有這回事。”他反駁了句。
“哈哈,蕊語你彆生氣,易琨就是這脾氣。”賀琳有在旁打著馬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