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赫冷哼了聲。
“裝,繼續裝。”
“我...如果祁總覺得我哪裡做得不好,指出來我會改的。”這語氣仿佛她還是盛遠公司的小實習生,麵對起領導來膽戰心驚的。
他咧開抹凶狠的笑意,冷聲道:“不請我進去?”說完後,鬆開了她纖細的下巴,然後迫使著她哆哆嗦嗦的開了門後。
“砰。”的聲,大門緊緊的關上。
燈光很亮,不過卻沒有絲毫的溫度,她連忙跑進廚房收拾了茶杯,給他沏了壺茶水擱在了茶幾上,他這才四處打量了下這間不大的青年公寓。
視線落在陽台上的還在盛開的鮮花後,問了句:“容總送的?”
如臨大敵,看來祁赫是調查她了 。
“是容大哥送的。”
“之前拒絕我,是陪他出去了?”祁赫又問,語氣像是凍在了冰窖裡似的。
“......”
“說話。”他的語氣不善。
“是 。”嚇得她哆嗦的坐到了遠處角落裡,垂著眼皮宛如個小媳婦似的不敢麵對 。
“之前我在包廂裡說得那些,你沒當回事?”他的語氣變得沉穩,越是平靜越是在她的心湖上掀起一圈圈漣漪。
“不是的,我隻是覺得高攀不起而已。”她想著法兒的開始吹捧祁赫,試圖讓他稍微冷靜下來。
“你在鼎暉國際學得可不是這般可憐巴巴的模樣。”他將包裡的煙拿了出來,隨手抽了根點燃,有一搭沒一搭的抽著,看起來優雅卻帶著隱隱的霸氣。
“.....”
“狐狸精本事沒學全?”他深深吸了口,吞雲吐霧的。
“祁總說什麼我不太明白。”
他勾起抹極度危險的笑意,指了指自己大腿:“坐上來。”
沉冷卻帶著脅迫,她視線落在不遠處吞雲吐霧男人身上的一刹,總算明白過來,看來他是不願意在給自己吃軟柿子了。
扭捏了會兒,依舊沒有動。
“要我說第二遍嗎?”語氣拔高了些,淩厲的可怕。
她趕忙從凳子上下來,乖順的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手卻不知道放在哪兒,有些手足無措。
他輕笑了聲:“謝小姐,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謝挽開始慌了,那淚水就跟泄了閘似的,滾落在臉頰上,沿著下巴的俯下往下墜,水汪汪眼裡寫滿了委屈,仿佛是在控訴眼前這個可怕的男人。
“哭什麼?”他挑眉問了句。
“我....”她怯怯的,抽泣成了個小可憐模樣。
祁赫將手裡燃儘了的煙扔在了垃圾桶裡,伸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迫使著她隻能完全貼合在他的胸膛上,另一隻手則是拍了拍她圓潤的屁股。
“為什麼就學不乖?”他問,見著她哭得可憐巴巴的,心底不免有些煩躁,連著語氣都有些急促。
“祁總,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及時認錯倒是學得挺好的,不過人祁赫根本不吃這套。
他的大掌捂著她的腰肢,伸手捏了把她的翹臀,用了些力道讓她忍不住掙紮,原本就坐在他大腿處,胡亂掙紮就跟胡亂點火似的,柔軟的身子蹭的他發硬。
“你不敢?謝小姐,你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他壓著聲線又開始嚇唬人了,說著還用了把腰部力量往上一頂,滾燙的她頓時不敢再動。
怕了,真的怕了。
這個祁赫就跟川劇變臉似的,一套接著一套的。
前世她就沒有在他手上占到過便宜,現在也被他嚇唬得不敢輕舉妄動。
她太了解他的性格了,尤其是祁國厚出了那檔子事後,祁赫更加的桀驁不馴,陰狠深沉,叫人看不清他的任何想法。
“祁總,我錯了嘛。”她隻得放柔了姿態,嬌嬌媚媚的討好著祁赫。
“現在知道錯了?隻可惜晚了。”
他的聲音仿佛是地獄裡傳來的魔音,讓人不寒而栗。
還未等她有任何反應,腰肢便被他狠狠的禁錮住,然後那冰冷而霸道的吻堵住了她的呼吸,開始強取豪奪,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