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福利院困難時期都是謝挽幫扶著撐過來的。
“收到了,挽挽你給太多了,你會不會沒錢用啊?”畢竟一個小女孩出門在外,哪裡都需要錢幫襯,張莉對此很是擔心。
謝挽眼底劃過絲感動,又像是想到了些什麼:“張媽媽放心,我夠的,對了天氣開始轉涼了,我等會再給你寄點錢,就算是給弟弟妹妹們添點衣物吧。”
剛才收了謝挽五萬塊,又聽見謝挽還要給錢,張莉連忙拒絕道:“不用了不用了,錢夠了。”
對於謝挽來說,五萬塊不過是兩三天的收入而已,不值一提,而這些錢對福利院來說卻能解燃眉之急,再者這樣做還是在為自己鋪路。
雖然不屑用這種方式為日後自己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形象做鋪墊,但既然是雙贏的事,又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裡謝挽心底略有些愧意,卻轉眼消失不見安撫著張莉說道:“沒事的,這個月生意很好,彆擔心。好了時間不早,張媽媽您早點休息吧。”
張莉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又念及到謝挽的性格,隻得承應下來:“嗯。你也是。”
說完後,謝挽掛斷了電話,轉身又給張莉的賬戶轉了五萬塊錢過去。
又立馬從櫃子裡將周天祁送的名牌奢侈品,擱在了燈光下開擺拍,照片處理好後,立馬將照片傳到了二手網將奢侈品全都掛上去後。
盯著主頁上麵十幾款奢侈品包,謝挽算了算價錢,約莫能夠墊個首付,離著全款還有大段距離。
若不是周天祁有個蠻橫無理的未婚妻她跟他還能糾纏糾纏再撈筆大單,畢竟如此傻還闊綽的富二代,在南都掰掰手指都能數得過來。
琢磨會兒後又將周天祁賠禮道歉送的玉鐲拿了出來,帶在了手腕上。
溫潤的光澤在燈光下折射的格外好看,百萬的鐲子,即便是她前世嫁了個百億的老頭也沒機會戴過。
畢竟老男人雞賊又吝嗇,給得錢就夠撐個場麵而已,辛虧遺產豐厚,不然她也不會下了決心熬死了老頭。
隻可惜遺產到手還沒有捂熱乎,就被於橋一槍送上了西天。
後來她也想明白了,既然是百億遺產盯上得人也不止她一個,老頭名下私生子都是七八個,還有一眾女兒。
可到底是誰要她命,她至今也還沒想個明白。
不過一回想起,繼子祁赫那冰冷冷蔑視的眼神,謝挽心中滾燙,要是她沒記錯祁赫現在估計正入老頭的公司……
要不趁著祁赫人傻錢多少不更事的時期,伺機報複虐心虐身一把,想到這裡謝挽忍不住流露副得意的模樣,好一會兒才將心思擱在了鐲子。
糾結再三謝挽並未將鐲子也一並掛出去,所謂黃金有價,玉無價,說不定到時候還會升值。
想到這裡謝挽眼底笑意更濃了,將玉鐲小心翼翼取下,然後放入盒子裡放好,方才關燈躺在了床上。
閉眼的瞬間又想起了張莉說的話,細細思索了一陣,究竟是誰在調查她?
黑夜裡秀眉皺成了川字型,卻始終沒想個明白,輾轉反側臨著天色微亮才抵不住困意合上了眼。
“洲子,失誤失誤。”
“dy快過來。”
許承洲的臉黑了一圈,齊朗忙拉著dy到彆處戲水,話音說完又忙不迭再看了眼黑眼珠瞪得圓鼓鼓的謝挽。
嘴裡的笑意更濃了些,眼底深意隻怕隻有彼此間清楚。
她收回了神,移開了視線挪到了許承洲的身上,臉色緩和了下來,心底卻嘀咕著咒罵著不要臉的齊朗,還不死心!
許承洲則是立馬伸手替她整理著頭發,近乎溫柔的語氣。
“沒事吧?”
“承洲,我沒事。”
她搖了搖頭,滿臉的溫柔甜美,真真叫人一眼就覺得心酥了。
聞言,他頓時鬆了一口氣,卻又不忘極為嫌棄的瞪了齊朗一眼。
約莫是真的被齊朗惹惱了,逗得不遠處看著這幕的申柔哈哈大笑,調侃道,
“承哥,我看齊朗還是那麼欠揍。”
“誒,柔柔能有你這樣說話的嗎?”
沒想到申柔會如此的落井下石,齊朗臉色頓時有些尷尬,眼底卻爬過絲玩味兒,順勢掬了一大捧水,猛地朝申柔甩了過去。
搞得她根本猝不及防,原本尚未盤起來的頭發,順著水濕漉漉的貼在腦門上,整個人宛如隻落湯雞,可憐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