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涵跟著女人離開,景文軒等人對視一眼,咬了咬牙,也跟著走了進去,
不管怎麼樣,事情就是因他們而起。
躺在床上的青年,看起來格外的瘦弱,一張臉蒼白中透著幾分青紫,衣服上也有一些褐色的汁液和差不多乾涸的血跡,
謝文涵翻開他的手腕,隻見那男人手腕處有幾分青紫,顏色似乎有些消退,但是血管卻鼓鼓囊囊的,
謝文涵沉思了一下,女人有些膽戰心驚地看著他,那目光死死地凝在謝文涵身上,就怕謝文涵突然吐出一個讓她不能接受的字眼,
“這是被血魚蜂蟄了。”
“血魚蜂?”女人有些茫然地叫道。
“就是一個很大的毒蜂,外形就像一條魚,毒針是可以收起來的,翅膀的顏色是血紅色的,而且看起來十分惡心……”
謝文涵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女人的眼睛就一下子亮了起來,她急忙道:“……對對對!!就是這個蟲子!那天我們星球被這個東西闖入,我兒子跟著大家去除蟲,第二天就出事了!!”
“藥師先生,藥師先生,我兒子還有法治嗎?他們是不是給我兒子治錯了啊?我兒子還好嗎?”說著說著,那女人又要哭出來了,
自從兒子躺在床上開始,她的肩頭就承受了太多的苦和難,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熬下來的,今日看兒子這般模樣,一瞬間就崩潰了,隻感覺活著也沒什麼希望了。
“當然不是,”謝文涵好言好語地安撫道,“那血魚蜂有毒,不過毒性不大,那些藥師們應該是看出你的兒子中了毒,所以配了解毒劑,這其實是沒有問題的,隻是你的兒子中毒已久,毒素積存在體內,普通的解毒劑劑量太大,容易引起毒素的反噬,而且這解毒劑的品質一般,所以與毒素對抗之中,讓你兒子這個樣子,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問題。”
“接下來我會做幾個藥劑,你按照我說的順序一瓶一瓶的喂給你兒子,”謝文涵笑著跟她說道,“因為要將解毒劑的藥效稀釋,這樣更有利於你兒子目前的身體狀況,所以會要好幾瓶,前三瓶每隔二十分鐘喂給他,後三瓶每隔十分鐘喂給他,明白嗎?”
“明白!明白!”
那女人立刻點頭,表示明白。
謝文涵洗了手,然後去準備藥劑。
景文軒幾個人目光複雜地看著謝文涵,謝文涵的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讓人看著實在是覺得賞心悅目,各種藥劑材料在他手下就出乎尋常的懂事聽話,轉眼間就能變成一盤又一盤已經處理好的藥劑材料,粉末狀的藥劑材料又細又亮,段狀的藥劑材料大小均勻、長短一致、粗細也幾乎沒有差彆,簡直不知道謝文涵到底是怎麼切割的,他的手法十分嫻熟而專業,仿佛練了十幾年一般。
藥劑材料並不是那麼好處理的,因為不同的藥劑材料具有不同的特性,比如紫藤草,這種靈草就有著十分堅.硬外殼,要用精神力控製著小心的將那一層外殼去掉,倒出裡麵的汁液來,
不同的藥劑材料,軟硬不同、特性不同、品質不同,在處理的時候就需要用到各種各樣的藥劑刀,而灌輸的精神力也不同,他們現在處理藥劑材料都是小心翼翼的,速度也慢一些,偶爾還需要停下來休息一下,而謝文涵卻完全不用,
他看起來太過自然而隨意,每一個藥劑材料在他的手底下都沒有什麼特殊的變化,要不是親眼見到謝文涵這般手法,他們定是不敢相信,謝文涵不過是跟他們一個年齡,卻有著比他們強上數倍的能力。
那一次的完美品質並不是偶然;
火毒藤的發現也並不是偶然;
謝文涵,就如同為藥劑而生的一般,
他的天賦、敏銳力和洞察力,跟彆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景文軒心裡極為複雜。
他原先因為謝文寧,對謝文涵極為不喜和看不起,現在卻發現,這個他所看不起的人早已遙遙領先,是他拍馬而追不上的存在,
並且,謝文涵還出手解圍,算是幫了他。
景文軒抿起唇角,心裡著實有幾分不是滋味。
那種瞎了眼的感覺,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很快,謝文涵就做出了第一批藥劑,將三瓶藥劑給了那人之後,又開始製作第二批藥劑,
景文軒幾個人敏銳地發現,第二批藥劑和第一批藥劑之中,有一些藥劑材料已經不一樣了;
紫藤草的汁液被火藤枝的葉片取代,碧霞蘭的粉末被銀絲奇蓮的軟絲所代替……
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要換這些藥劑材料?製作初級解毒劑完全用不到這些啊,謝文涵到底在乾什麼?!
“因為後三瓶藥劑,根本就不是簡單的解毒劑。”
“你們覺得,他都這個樣子了,難道還隻需要解毒劑嗎?”
“他更需要恢複劑啊。”
謝文涵長歎一聲,有些無奈地開口道。
刹那間,景文軒臉上一紅,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對!”
——“你改了藥方?!”
作者有話要說:謝文涵:……
謝文涵:我還真沒改
謝文涵:水平的差異,就是這麼大啊【點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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