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鬆凜看著真田隨著毛利的推理越來越鬱悶的神色,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眾人因此不由將視線都集中到了她身上。
“哈哈……抱歉,”若鬆凜輕拭眼角,眼淚都要笑出來了,“弦一郎不可能是被害人前男友啦。”
“為什麼?”毛利很不理解。
毛利蘭猜測說:“難道真田先生是若鬆小姐的男友?”
“不是不是,”若鬆凜連忙擺手,“我怎麼可能對高中生出手,你們彆看弦一郎這樣感覺很成熟,他今年才十七歲哦,是神奈川立海大附屬中學高中部二年級的學生。”
“納尼!”眾人不由發出比之前更大的驚呼聲,神色狐疑地打量起真田來。
真田壓了壓帽子,感覺更鬱悶了。
“就、就算情殺動機不成立,那凶器呢,隻有他帶了較為狹長的刀具入內,他還是最可能的凶手!”毛利小五郎還是死鴨子嘴硬。
“凶器也不可能。”若鬆凜篤定道。
“為什麼?”目暮警官相信若鬆凜不是偏私的人,她這麼說一定有她的理由。
“因為,”若鬆凜伸手拿起盒中的打刀,一氣嗬成地拔刀出鞘,“這是一把逆刃刀。”
原本眾人還不明白逆刃刀是什麼,看到出鞘的打刀也明白了。
若鬆凜輕揮了一下刀,讓眾人看得更清楚,“逆刃刀的刃口在刀背,正麵刀鋒很鈍,是不可能造成河原木女士那種傷口。不信的話,你們儘可以拿這把刀去鑒證,剛剛出爐不久的這把刀還沒有飲過血,其上絕對沒有血液反應。”
若鬆凜說的這般肯定,目暮目光轉向了鑒識人員求證,“是這樣嗎?”
鑒識人員:“啊,是這樣的,逆刃刀的刺傷比較特殊,不過鄭重起見的話可以做個傷口比對。”
目暮警官:“這樣的話,稍後請若鬆桑將刀交給我們去做個鑒證吧。”
“我的推理不可能出錯啊……”毛利小五郎還在不解地撓頭,“呃!”
若鬆凜迅速地扭頭望去,果然看到柯南站在人群隱蔽的地方抬著手,而毛利小五郎旋身打了個轉,最後坐在了最近的一張椅子上。
“剛剛的推理其實是為了提起大家興致的玩笑,真正的凶手我已經知道了。”和剛才相比更為醇厚的毛利小五郎聲線這麼說道。
“真的嗎?毛利老弟你知道真凶是誰了?”目暮驚喜地問,果然還是這樣擺出沉睡姿勢的毛利老弟比較可靠。
“是的,其實山本先生、杉山小姐和真田先生都不是凶手。”
目暮眾人:“什麼?!”
“這件案子最大的疑點,凶器消失之謎,隻有一個人可以辦到,那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