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榮:“找時間我教你遊泳。”
舒空荷:“好……欸,不要!我不想學!”
傅榮:“你自己答應的,不能反悔。”
舒空荷抱著傅榮的胳膊跺腳:“不行,再說了,我落水是因為你突然撓我癢癢,是你嚇我。”
傅榮:“你不會遊泳,就得學。”
傅榮和舒空荷的背影消失在女傭的視線裡,女傭雙眸有過一絲羨慕,但很快她就垂下了頭,又回到儲酒室擦酒瓶。
她命不好,她認了。
“砰——”
三樓傅榮的臥室房門被狠狠甩上。
“咚——”
傅榮抱著一身濕/漉漉的舒空荷抵著白牆,舒空荷雙臂緊緊摟著傅榮的脖子,雙腿也緊緊箍著傅榮的腰身,不讓其離開。
“唔……”兩人唇舌相觸,難舍難分。
舒空荷的眉眼都因熱吻而泛起了紅,“呃……疼……傅姐姐,你掐疼小空荷了……”
傅榮的雙手緊緊的掐著舒空荷的細腰,將她抵在這牆上,手上的力道無意之間加大了些,掐疼了舒空荷。
傅榮鬆開細腰,往下托起她的大腿,兩人緊密貼合地往裡間走,傅榮貼著舒空荷的耳朵壓低聲音道:“你想乾嘛?”
舒空荷偏頭親了一口傅榮:“沒乾嘛,想親親不行嗎?”
傅榮眸子閃過一絲暗光。
她抱著小女友走進浴室,將其放下,走到一旁在浴缸裡放水,等放好水後起身走近舒空荷。
“今天好像城東那邊舉辦畫展,等你洗完,我們去看看吧。”
傅榮摸了下舒空荷的濕發:“快去洗吧,彆感冒了,我先出去了。”
傅榮剛轉身準備離開,就被舒空荷握住了手腕,傅榮回頭,看見舒空荷朝她眨了下眼:“傅姐姐,你也濕了,我們一起洗吧……”
傅榮沉默地看著舒空荷,雙眸暗潮湧動,突然,她手一伸,抓著舒空荷抵在冰涼的瓷磚上,看著她沉聲道:“舒空荷,我不是性冷淡。”
經不起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撥。
後背瓷磚傳來的涼意激起了舒空荷的一絲理智,但當她看見傅榮強忍的神情時,她舔了舔嘴,雙臂摟上了傅榮的脖頸,踮起腳尖在她耳畔乖巧小聲道:“海市跑不了,我們可以晚些時候再去看。”
先把她們倆的事辦了先,這才是要緊的,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傅榮幽深的雙眸閃過一絲暗光,理智被她全然拋在腦後,她的白皙修長的手探上舒空荷的後背,屈指一拉。
“吱啦——”拉鏈被拉了下來,白淨無瑕的肌膚正一寸寸地顯現在傅榮的視線裡。
傅榮低頭舒空荷抬頭,兩人又吻在了一起。
“嗯……嗯……”
隨後浴室裡響起沉悶的低喘聲,一直到夕陽西下,天空呈現一片紅橙才停下。
-
一樓的一間有著民國風的臥室陽台,傅老太太躺在躺椅上,女傭小娜坐在傅老太太身邊拿著把蒲扇在給傅老太太扇著風。
“小娜,榮榮和小荷還沒下樓嗎?”傅老太太望著高空的橙雲,緩緩開口道。
“老太太,自從大小姐和舒小姐落水回屋後,還沒下來。”小娜輕聲回道。
傅老太太聞言,沉默了很久:“罷了罷了,隨她去吧,日後的路,總歸是她自己走的。”
“欸,老太太,您看,大小姐和舒小姐要出門了。”小娜突然發現傅榮兩人出現在大彆墅門口,連忙小聲說道。
小娜探頭看了下:“看樣子大小姐打算自己開車跟舒小姐去外麵玩。”
傅老太太輕笑:“跟小荷出行,她應該也不喜歡有人跟著。”
小娜逮到機會便替舒空荷說了幾句好話:“這來的舒小姐似乎很聽大小姐的話,大小姐說什麼她都會答應。”
小娜的話正戳傅老太太的心思,傅老太太聞言淺笑道:“聽話就好。”
小娜扇著風,轉頭看了眼駛離莊園的豪車,真誠地笑了笑。
小娜雖被叫小娜,但她今年也有三十多了,她自入傅家工作以來就一直是將傅榮當妹妹看,如今看到傅榮有喜歡的人,她也為傅榮感到開心。
人的一生能遇見一個自己愛的,也愛自己的,已是幸事,能走下去一對是一對吧,是男是女,又怎麼比得上一份真心呢。
海市的街道上。
一輛蘭博基尼在城市道路的規定速度內不急不緩地駕駛著。
傅榮心情不錯,這蘭博基尼她已經好多世沒開過了,手感還是那麼好。
在一個路口的紅燈亮起時停下,傅榮探頭在舒空荷臉上親了一口。
“唔……不給你親,嘴都被你咬破了。”舒空荷將臉上的口罩拿下來,從包包裡拿出鏡子看了看自己的雙唇,有咬破的口子。
兩人今晚出來吃飯,也是有著避一避傅老太太和傅父的意思。
舒空荷邊照鏡子邊用鏡子照了下傅榮。
現在的傅榮身著白襯衣黑西褲,領口的扣子全部扣實,有著完美的五官,配上鼻梁上架著那副銀邊眼鏡,怎麼看怎麼斯文優雅,但隻有舒空荷知道,傅榮在床上是多麼……凶猛。
念及她們現在在傅家,不說要跟傅父和傅老太太吃飯,也考慮到明天傅父的生日,兩人要穿禮服。為了避免那些痕跡暴露在外引得圈子裡的人拿她們當話題,傅榮有意地避開了經常裸露在外的部位。除了兩人的嘴角在激情時咬破外,兩人露在外的肌膚還是那麼白皙水嫩,但舒空荷的細腰兩側和大腿內側已經是一片青紫,都是傅榮親的、掐的。
當時的舒空荷被掐疼後哭喊了幾次,傅榮每次手都輕了些,但後來又讓她疼了,舒空荷也就放棄了。
床上床下兩個樣,她算是知道了。
傅榮看著舒空荷對著隨身小鏡子發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傅榮想舒空荷看向她,她便伸手捏著舒空荷的下巴將她的頭扭過來,探身親了一口,對上舒空荷瞬間回神的目光,輕笑道:“以後紅綠燈,都要給我親親,知道了嗎?”
綠燈亮起,傅榮鬆開手,握上方向盤,將車開了出去。
舒空荷羞紅著一張臉,嗔怒道:“嘴破了親不了。”
傅榮瞥了舒空荷一眼:“那你坐著,我給你親親。”
舒空荷羞紅著一張小臉,伸手扇著臉上的熱氣:“等會兒我們去哪兒?”
傅榮將車利落漂亮的調了個頭:“先帶你去吃飯,然後再去看畫展、坐遊艇、給奶奶買海棠糕,最後我們去藥店。”
舒空荷不解:“去藥店乾嘛?家裡不是有張醫生嗎?”
傅榮嘴角微揚,低聲笑道:“給你用的,你說呢。”
舒空荷想起自己身上的狼狽,羞意上頭,但她不想認輸,抬起下巴“哼哼”了幾聲,“你也該給自己買些抓傷藥擦擦吧,畢竟你的背可不怎麼好看!”
都是舒空荷抓的,滿背都是抓痕,但好在沒抓到脖子,維持住了傅榮表麵的正經。
她們倆的床榻之事,沒有哪個人不愉悅,但也沒有哪個人能全身而退,大家都傷得不輕,彼此彼此。
傅榮看了眼舒空荷得意的樣子,嘴角上揚:“為什麼要擦藥,這是你給我留下的痕跡,我很喜歡。”
傅榮邊開車邊隨意道:“對了,小空荷,你的護手霜以後我們倆一起用,我的手也該保養保養了。”
舒空荷聞言緊緊抱著抱枕,最後羞怒道:“你……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