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家裡,也有很多事要做,隻是不用風吹日曬了,加上吃的比在做姑娘的時候好一些,寧秀秀這一年多比之前長高了一點,臉圓潤了一些,身上不再如以前那麼乾癟,像是二次發育了一樣。
寧秀秀月事來時的痛經減弱了很多,手腳寒涼的毛病也好多了,她感覺自己早就準備好了,狗蛋兒能帶著毛蛋兒出去玩兒了,兩個孩子算是很省心了。
隻是當年前她忍著羞意跟越荀說時,越荀沒同意,他有他的一套道理。
他說冬末春初懷孕不好,最好是在春末或者夏末秋初,對她和對孩子都好。
越荀講了一些道理,寧秀秀從來不知道懷孕的時間也有講究,越荀這樣說她自然依著他的。她也希望他們的孩子什麼都好。
眼看著到了春末了,寧秀秀做了一會兒針線,看著門外發呆,這個月的月事千萬不要來了啊!
越荀說他已經沒有避孕了,希望他們的孩子可以早點來。
寧秀秀想著臉上微微透出紅暈。
外麵越荀帶著兩個小的找回了場子,兩個小的又去瘋玩兒了,越荀看了一會兒,讓他們再玩兒個把個月,到了時間也該學習了。
越荀也不盯著他們,要是被欺負哭一嗓子,越荀都能聽見,他重新回去做中午飯。
中午越葶和越芹芹下工,越建國也背著書包放學了,越家一下子熱鬨起來。
越葶清醒後,穿衣打扮知道自己講究了,加上她底子不差,看上去乾乾淨淨,清清爽爽,給人爽利大方的感覺。這一段時間還有不少人給越葶說親,越葶都回絕了。一來她心裡還有死去的丈夫,不會這麼快就找新的,二來她也不想再找了。
越芹芹已經是一個大姑娘了,十五歲的年紀,身量高挑,有一米六了,長的越發的好看,因為對氣質的刻意鍛煉,隻要在外麵不笑,她給人的感覺就是正氣大方。
越建國也長成了十二歲的小少年,大眼睛圓臉,眼裡不再是以前的木呆,多的是靈動和鎮靜,帥氣清純的少年模樣,隻是相比彆的小孩子,多了幾分酷酷的感覺,依舊惜字如金,卻很可靠,不管越荀交給他什麼事都能完美的完成。
度過了最艱難的時期,對於越荀來說還有很多奶爸任務壓在身上,卻已經比以前輕鬆多了。
這些所謂的反派小孩,其實一個比一個可愛懂事兒。
中午吃過飯後,越荀去衛生所上工了。
越荀這幾天都沒有下生產隊,因為他在衛生做開辟了一片地種植草藥,春種時要好好管理下,暫時沒下隊裡去。
有係統空間田的幫助,還有小全的指導,越荀種起草藥來算是有一手的。
上麵發的免費藥太少,隊上生病的人不夠用,所以有了之前采草藥來賣到衛生所的人。
現在種一些常用的草藥在開辟出的地裡,隊上給記工分,也方便了大家看病。
就這麼幾天過去後,有一天中午,越荀回家看到越芹芹和越葶下工回來臉上的神色凝重。
“怎麼了?”越荀看著不對勁兒問道。
“聽說咱們公社那邊來了新任務,給咱們這邊下了指標,一個生產隊必須要選出一個不進步分子出來進行再教育,還要定期在公社那邊大家一起開會學習,說是這是目前的首要任務。還說咱們以前太落後了,以後都要抓緊起來。”越芹芹皺眉說。
王改菊當初因為長得好,嫁的也好,越芹芹的生父就是富農,她對此總是感覺不踏實。
“嗯,我知道了,我也去打聽下情況。你們不用擔心,再抓典型,也抓不到咱們家的。”越荀對兩人說道。
不用他們說名字,越荀也猜出來了,那個新來的副社長是李致軍。
這個時期剛建國,鬥地主這些事情本來就多,隻是前一段時間大家都吃不飽,辰山溝大隊的隊長張喜貴,也不喜歡搞那些,大家鄉裡鄉親的,隻要不是很過分的,幾個大地主早就被鬥垮了,也不會再整那些有的沒的來了。
眼看著大家因為收成變好,日子漸漸好了起來,現在又來這一套,還要分指標,就是強行讓大家選出一個人來,選誰?這是要引發內訌嘛!
一個個都窮的叮當響,生產隊隊長會選誰?
“爸,你說,我要進文工團的事,會不會受到影響?我的成分……”越芹芹還是有些擔心的對越荀說。
“你準備你的。你的成分就是當初我說的。彆糾結這些。就算有人拿出來說事,有我在,我看誰敢亂來?”越荀說。
“對啊,小五可本事著呢!彆擔心了。”越葶笑著說。
這些日子她已經對越荀有些盲目崇拜了,自家弟弟十多年“不見”,成長的太快了,一下子成了有擔當無所不能的男子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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