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豔紅腦海中浮現某人的身影。
“梁文君醫生不錯。”
“他不行。”吳嬸警告的說,“梁醫生已經結婚,你不要亂來。”
吳嬸的緊張關心,肖豔紅都看在眼裡,心裡暖暖的。
她看向在一旁趴在地上跟螞蟻說話的姑娘。
這姑娘是吳嬸的女兒,受了刺激後,大家都叫她傻妞。
“嬸,我的意思是說梁醫生的醫術不錯,可以讓他給傻妞治病。”
吳嬸的目光也看向女兒,歎著氣。
“算了,妞兒是心病,隻能靠她自己。”
肖豔紅知道傻妞的病是心病,要是有醫生的乾預,肯定很快就會好。
晚上,肖豔紅給梁文君發了信息,告訴他傻妞的情況。
這段時間,她沒少給梁文君發信息,一直沒有得到回應。
她不等待,關了手機,睡覺。
第二天一早,肖豔紅醒來打開手機,看到十條信息,五個未接電話,整個人都傻了。
全都是梁文君發來和打來的。
肖豔紅沒看信息內容,就按著電話打過去,沒人接。
她趕緊發傳呼:文君,對不起!昨晚早睡,手機關機。
接著她才看信息。
第一條信息是說他快回來,接下來的幾條都是關於傻妞的。
肖豔紅想,還是等梁文君回來再說。
五天後,梁文君給肖豔紅發信息,讓她到醫院找他,可以的話把傻妞也帶上。
肖豔紅回複說她有事不能去醫院,讓吳嬸帶傻妞去。
肖豔紅來到院子裡。
“吳嬸,我朋友剛發來信息說梁文君醫生回來了,他同意幫傻妞做個檢查,你快帶她去。”
吳嬸聽了很高興,很快麵露為難。
肖豔紅看在眼裡,關心的問:“吳嬸,怎麼了?”
“我聽說梁醫生出診費高,還收紅包。”
肖豔紅一聽,血壓蹭蹭上升,有想把誹謗者按地摩擦的衝動。
“吳嬸,那是有人造謠,梁醫生不是那樣的人。你儘管帶傻妞去給他看,要是怕,就讓他來這裡見我。”
肖豔紅是想讓梁文君來這裡見她,不敢明說。
經曆孫怡佩的背叛,肖豔紅變得小心翼翼。
吳嬸為傻妞的事操碎了心,肖豔紅說可以把梁文君帶到這裡來,簡直是給她吃了顆定心丸。
等待是一種煎熬。
吳嬸帶傻妞去醫院,仿佛也帶走了肖豔紅的心。
肖豔紅連手中的書拿反了都沒有發現。
直到吳嬸回來。
“紅紅,你怎麼了?心不在焉。”
傻妞來到肖豔紅身邊,對著書傻笑。
“錯錯錯。”
肖豔紅反應過來,也發現自己把書拿反了。
“嬸,怎麼樣?梁醫生怎麼說?”
她是想問梁文君會不會來,又不敢明說,隻好說得含糊。
吳嬸誤會,以為是問傻妞的事。
“梁醫生說妞兒是心病,他知道你準備參加成.人高考,覺得可以刺激妞兒,等會兒來見你。”
“好呀。”
肖豔紅興奮的說。
直到下午四點,梁文君還是沒來。
肖豔紅問了吳嬸好幾次。
“會不會找不到路?”
“會不會忘了?”
吳嬸反過來安慰肖豔紅,說梁文君是個說到做到的人,答應要來,肯定會來。
“紅紅,彆著急,梁醫生應該是有事,再等等。”
肖豔紅除了等,沒有彆的辦法。
又一個小時過去,肖豔紅覺得今天見梁文君是沒希望。
她便發了個信息過去。
下班了嗎?
等了兩分鐘,梁文君回了個信息。
剛做完一台手術,還要出診,去一個患者家中,會晚點回去,你不用等我。
肖豔紅看到信息時欲哭無淚。
她現在沒在家,也沒在金麗灣小區。
她怕梁文君下班後,會去金麗灣小區,知道她失蹤,肯定會發瘋。
好在梁文君會先來這裡,肖豔紅覺得自己之前的做法是對的。
十分鐘後,肖豔紅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吳嬸在家嗎?”
是梁文君。
他真的來了。
“在,在。”
正在屋裡的肖豔紅聽到吳嬸熱情招待的聲音,暗鬆了口氣。
她真怕吳嬸會得罪人,把梁文君氣走。
“吳嬸,那個考生在家嗎?我能跟他聊聊嗎?”
“在,在,她說可以跟你聊,不過你要進屋找她。”
吳嬸說的非常為難。
她反對肖豔紅的做法。
不過為了女兒,她是豁出去。
梁文君沒多想,在他眼裡隻有病人。
為了傻妞的病,他願意屈尊降貴。
梁文君走進房間,還沒看清楚人,門被關上,把跟在後麵的吳嬸攔在門外。
吳嬸生氣地拍了拍門說:“紅紅,你快開門。”
梁文君濃眉緊擰,轉身準備離開。
下一秒,他整個人像被什麼東西定住,眼睛直盯著站在門邊的人。
“……”
他剛想說話,肖豔紅伸手,食指壓在他的唇上,暗示他彆說話。
“梁醫生,聽吳嬸說你有問題想問我,好呀,你問吧。”
“嗯,是的。”
梁文君配合肖豔紅。
他的回答讓還在外麵叫門的吳嬸鬆了口氣。
梁文君不是先問肖豔紅問題,而是讓還在外麵拍門的吳嬸先離開,彆吵他們。
“梁醫生,我在外麵,有什麼需要,你儘管吩咐。”
吳嬸說完便離開。
梁文君把肖豔紅緊緊摟在懷中,壓低聲音,在她耳邊細語。
“媳婦。”
“文君,先彆說話,給我把脈,看是不是中毒?”
梁文君嚇了一跳,不敢怠慢,趕緊給肖豔紅把脈。
肖豔紅不用問,看著梁文君臉色越來越差,就知道自己是中毒。
“怎麼會這樣?”梁文君關心的問,“是誰乾的?”
“孫怡佩她們。”
肖豔紅把李婷婷的死以及你孫怡佩她們想害她的事統統說了,但隱瞞了她們為什麼要害她。
梁文君不是好糊弄。
“孫怡佩為什麼要害你?”
“看上你唄,我偷聽到她和孫奶奶對話,說隻要我跟你離婚,她們就收手。”
“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