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君沉著臉,牙齒咬得咯咯響。
“我去跟她們說清楚。”
肖豔紅趕緊拉住正要離開的梁文君的手。
“文君,彆衝動,或許他們有彆的目的,所以我才會放棄高考來參加成.人高考,反正我隻要一張大學文憑,免得以後生意越做越大讓人笑話,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梁文君聽了很是心疼,伸手重新把肖豔紅摟在懷中。
“媳婦,對不起!給你添麻煩。”
灼熱的氣息,男人的愛。
肖豔紅的手指再次壓在男人的唇上製止他說下去。
“文君,是我給你添麻煩。好了,不說這事,現在孫怡佩以為我去了京都,吳嬸也不知道我的事……”
肖豔紅把自己的計劃和所有的想法都告訴梁文君。
“文君,為了我的學業,從現在起我們是陌生人。”
“肖紅,你應該多幫助傻妞,可以讓她跟你一起學習,刺激她。”
梁文君大聲的說。
肖紅,是肖豔紅臨時改的騙吳嬸的名字。
“我怎麼會沒有,之前我每次讀書都會叫上傻妞,她隻會發脾氣,甚至想撕了我的書。我來這裡是為了學習,不是要幫人的。再說我也不是醫生。”
肖豔紅的聲音很大,顯然也是說給在外麵的吳嬸聽。
吳嬸聽了非常愧疚,肖豔紅之前確實想幫傻妞,陪她一起學習。
傻妞不到五分鐘就發病,撕了肖豔紅的書。
“肖紅,你現在按我說的方法去做,我相信傻妞會克製住自己的情緒,慢慢轉好。”
“好,隻要傻妞妞轉好,我願意,不過她要是再是我的書,彆怪我不客氣。”
肖豔紅可不敢再出去亂跑。
梁文君回來,孫怡佩他們肯定會把注意力轉移到醫院這裡,很容易被發現。
“這樣,我給你開個方子,傻妞發病時,你按著上麵的話念給她聽。”
梁文君哪裡是開方子。
他在肖豔紅耳邊細語問該如何配合?
肖豔紅告訴他,不要讓孫怡佩他們發現她就行了。
金麗灣小區,孫怡佩剛從京都回來,一進屋,看到客廳裡的高大的身影,嚇得趕緊下跪。
“主人,你怎麼來了?有何吩咐?”
孫怡佩說完,緊接著啪的一聲。
一皮鞭重重打在她的身上,疼著她眼淚都流出來,卻沒有吭一聲。
她的目光斜看向在一旁的孫奶奶。
兩人相處了一段時間後,孫怡佩確實把這老太太當成自己的親生奶奶。
此時看到老太太並沒有要幫她說情的意思,心涼了一大截,想起了肖豔紅。
不管發生什麼事,肖豔紅都會替她出頭。
主人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肖豔紅怎麼會發現,說,是不是你給她透露了信息?”
孫怡佩趕緊求饒。
“沒有沒有,我沒有,肖豔紅是什麼樣的人,主人是清楚,她肯定是有渠道得到信息。”
孫怡佩說完,閉上眼,等待第二皮鞭。
下一秒,耳邊傳來孫奶奶的聲音,“主人,怡佩說得對,肖豔紅是有彆的渠道,不然怎麼會讓我們找不到。”
“我就不信她能上天遁地,找,給我找,一定要把她找出來。”
聽到主人的話,孫怡佩鬆了一口氣,以為可以逃過一鞭。
下一秒皮鞭還是打在她的身上。
“孫怡佩,這鞭是讓你記住,再找不出肖豔紅,就不隻是一皮鞭,李婷婷就是你的下場。”
孫怡佩忍著疼求饒,並保證一定把肖豔紅找出來。
孫奶奶說:“主人,怡佩上大學可以參加下個月的成.人高考。”
孫怡佩接下話,“成.人高考報名早就截止。”
老太太不悅地瞪了她一眼,很快恢複。
她其實是為了孫怡佩好,可惜這丫頭沒有反應過來。
算了。
孫奶奶放棄了保孫怡佩的念頭。
她在心裡祈禱孫怡佩吉人天相。
“一個星期再沒消息,撤。”
聽到這話,孫怡佩她們奶孫倆並沒有高興。
一個星期後很可能就是她們的死期。
主人離開,孫怡佩從地上起來,準備回房,孫奶奶叫住她。
“怡佩,你今天是怎麼了?”
“為什麼這段時間為肖豔紅的事累了,說話有些衝,你老人家多擔待。”
“你是不是覺得是我跟主人告狀?”孫奶奶問。
孫怡佩轉身看向她,“不是嗎。”
“不是,我沒有。”
“沒有,嗬嗬。”
孫怡佩根本不相信老太太的話。
“主人為什麼會懷疑是我放走了肖豔紅而不是我們。”
孫奶奶指著桌上的一本日記。
這次是打開的,上麵字翻了一頁寫著:從小到大沒有人這樣關心我,你是第一個也是我的第一個朋友。
孫怡佩看著日期上寫的是九月一號,是她和肖豔紅認識的那一天。
她知道誤會了老太太。
“奶奶,對不起!”
“算了,時間不多,你趕緊準備高考的事。”
孫怡佩不解的說:“高考是明年。”
“你這孩子是讀書讀傻了,主人的意思是讓你參加成.人高考。”
考試的前一天,肖豔紅去看考場,意外發現了孫怡佩。
她怎麼會在這裡?
難不成也是來參加成.人高考?
肖豔紅慶幸今天是易了容。
“大姐,你也是想參加高考?”
孫怡佩突然叫住肖豔紅,詢問。
肖豔紅嚇了一跳,暗想被發現了。
此時的她是一個三十來歲的貴婦,孫怡佩是不可能發現。
肖豔紅對自己的易容術還是挺有信心。
彆嚇自己。
肖豔紅暗對自己說。
她佯裝不認識,打量孫怡佩,露出一個鄙夷的表情。
手托了下她一頭洋氣波浪卷發,生氣的說:“誰是你大姐,彆亂認親。”
說完,她踩著十公分高的高跟鞋離開。
前世,肖豔紅當過迎賓小姐,穿上高跟鞋,走路的姿勢都變了。
孫怡佩看著像走秀模特一扭一扭的步伐,越看越陌生。
剛才,她就是感覺到這個貴婦有熟悉感,才會過來搭訕。
碰了一鼻子灰,心裡挺不舒服,都不看路,撞上了人。
鼻子疼得她想罵人,“誰呀,不長眼。”
“孫,怡,佩。”
孫奶奶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孫怡佩清醒過來。
她抬頭看去,身子不寒而栗,雙腿發軟,差點跪下。
是孫奶奶及時扶住她。
“走。”
第二天,肖豔紅依舊是貴婦模樣的打扮來到考場。
看到在教室門口徘徊的孫奶奶以及幾個黑衣人,肖豔紅暗中不妙。
比她想像的還要糟。
孫怡佩肯定是認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