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清得到消息後,整個人都傻了,馮文才想要對襄王府郡主下手,結果失了手,被皇上下旨施以宮刑成了太監?
馮文才是什麼下場她不在意,她反而很痛快,誰讓馮文才當初奪她清白的,這都是他的報應,他成了太
監,以後都碰不了女人她才高興。
同時,她也更恨周家人了,要是周家當初能為她出頭,她也不至於遭這麼多的罪,瞧人家襄王是怎麼做人父親的?她的父親又是怎麼做父親的?簡直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隻是她沒有想過,董鬱芳是無辜受害,而她是想害人終被人害,是全然不同的情況。
接著,周雲清又害怕起來,她現在是馮文才的妻子,馮文才犯了這樣大的事一定會牽連她,她後悔死了,早知道當初就和馮文才合離好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馮文才要被發配西漠,她才不要跟著馮文才去西漠。
想到這,她趕緊收拾東西準備跑路,隻是楚寒早就料到她會跑,提前告之了官差,官差將她給拿了,一並發配西漠,她欲哭無淚。
周家人得知周雲清要被一並發配西漠,嚇出一身冷汗,趕緊對外傳言與周雲清斷絕關係,害怕再受到周雲清的連累。
同樣被發配西漠的還有翠竹,翠竹一直想和馮文才在一起,如今總算是如願了,隻是她半點也不高興,馮文才先前將事情全推到她頭上,如今又成了太監,她不想跟著她,隻是現在卻由不得她,她幫馮文才害董鬱芳,她是幫凶,要一並受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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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有惡報,馮文才有此下場都是他應得的報應。”楚家,楚茗得知消息後,痛快道。
楚慎也道:“沒錯,這個畜牲屢教不改,這次險些害了整個楚家,這種心機歹毒之人,就得有此下場。”
他已經帶著長子進宮向皇上請過罪,皇上得知事情後並沒有遷怒楚家,但也斥責了他一通,他簡直要恨死馮文才了,楚家人什麼也沒做卻要受此無妄之災,馮文才越慘他心中的氣才出得去。
馮氏道:“我已放出話去,與他斷絕姑侄情份,以後他做的任何事都不會再連累我們了。”
楚寒道:“母親早該如此。”
他本可以阻止馮文才在楚家下手,可是他若是阻止了事情的發生,馮氏還不會死心,還會為馮文才找借口,隻有讓馮氏真正痛一次才能讓馮氏看清馮文才的真麵目,受皇帝斥責什麼的他根本不在意,老皇帝馬上就要退位,隻要他跟新皇帝打好關係就行了。
至於襄王府
,他和楚茗救了董鬱芳,功過相抵,有林禹之和董鬱芳這層關係在,不會斷了與襄王府的往來。
馮氏歎息一聲,是啊,要是她早些與他斷絕關係,早些察覺出翠竹的不忠,又如何會給楚家帶來這場禍事?都是她太過心軟,像馮文才這種養不熟的白眼狼就不值得任何人對他好。
如今她已看清他,不會再為他疼惜難過了,至於死後無顏麵對娘家人,她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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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這個處罰簡直大快人心。”祝琪激動的拍手。
像馮文才這種屢次強占女子清白來攀附權勢的人渣,就得閹割了他,讓他再也碰不了女人。
林芷蘭也痛快不已,“沒錯,大快人心。”
早知道馮文才還會做出這麼多喪心病狂的事,她當初就不應該放過他,好在這次有驚無險。
祝琪道:“表姐知道了也一定會覺得痛快。”
“對,總算是給郡主出了口惡氣。”林芷蘭點頭道。
襄王府中,董鬱芳確實痛快不已,“父王,還是你的方法好,輕易殺了馮文才太便宜他了,讓他做個太監,以後再不能禍害姑娘才是最好的懲罰。”
“你以為呢?父王為沒辦法對付那畜牲要舔著臉去皇宮哭訴?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就是要讓那畜牲受儘折磨生不如死。”董元道。
董鬱芳感動的握住父親的手,“父王,謝謝您。”
父王為了她,不顧往日形象竟然去皇上麵前哭訴,想到那畫麵,她有些想笑,但卻打心眼裡感動感激。
“你是父王的女兒,父王為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董元撫摸著女兒的頭頂憐愛道。
董鬱芳心中溫暖極了。
董元道:“你還沒有將那日的事告訴我,你是如何從那個畜牲手中逃脫的?”
董鬱芳便將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父親,然後道:“是楚家兩位公子及時出現救了我,否則我已經讓那個畜牲得手了。”
董元擰緊眉頭,一臉的憤怒。
“父王,此事雖發生在楚家,可楚家人全然不知情,馮文才那個畜牲早在一年多前就被趕出了楚家,這次他又收買了楚夫人身邊的婢女,這才讓他鑽了空子,楚家公子這次及時救我出虎口,於我有恩,希望父王不要怪罪楚
家。”董鬱芳解釋道。
董元點點頭,“你放心,父王不是那種是非不分隨意遷怒的人,楚家防守不當,讓歹人潛入府中對客人下手,確實有過錯,但楚家人又救了你,又大義滅親,有功,功過相抵,我不會再追究。”
“謝父王。”董鬱芳感激笑了。
董元笑看她一眼,再道:“這個林禹之倒是個君子,雖然蠢了點,至少沒有趁人之危,還處處維護你的名聲,是個人品貴重之人。”
“父王可知他是誰?”董鬱芳笑問。
董元道:“他不就是這次的新科傍眼嗎?還有芳兒,你心中不是一直有著那個幫了你的少年嗎?怎麼一回來就將信物送給了林禹之?”
“父王,因為林禹之就是當年那個幫了我的少年。”董鬱芳笑道。
董元眸光一亮,“當真?”
“是真的,遊街那日我在茶樓上一眼就認出他來,這才解下身上的絡子送給他,誰知這個木頭竟然沒有認出我來,還要還我絡子,無端惹出這個禍事。”董鬱芳想到他想要拒絕她就有些生氣。
要不是他要還她絡子,也不至於發生這樣的事。
董元哈哈大笑起來,“我倒是覺得這事也不儘然是壞事,至少幫我考驗出一個人品貴重的未來女婿。”
“父王,你同意我和他……”董鬱芳驚喜問。
董元道:“隻要是我女兒看中的男子,我都會同意,因為父王隻想我的芳兒能幸福,更何況他還是那個當初有恩於我們父女的人?又是一個人品貴重,才華橫溢的男子,我豈有不同意的?”
當初要不是林禹之幫了女兒,女兒不知道還要受什麼苦,而他也不能及時得到醫治,林禹之幫了女兒也救了他的性命,是董家的恩人,這份恩情他一直就想著要報答,如今總算是有機會了。
林禹之當初幫了他們父女,那他就給林禹之一個錦繡人生。
幾日後,林禹之被請到襄王府。
“王爺要將郡主下嫁於下官?”林禹之激動不已的問。
襄王道:“沒錯,林大人才華橫溢,人品貴重,本王甚是欣賞,且你與小女曾經是舊識,於本王父女有恩,本王想讓你做本王的女婿,不知林大人可願意?”
林禹之看了一旁含笑低頭的
董鬱芳一眼,起身跪地拜道:“下官謝王爺,下官能娶到郡主是下官三世修來的福氣,下官定不辜負王爺厚愛。”
“好好好,林大人請起,你二人也老大不小了,不如擇吉日儘快完婚,也讓我和芳兒的母親早日抱上外孫。”襄王高興道。
林禹之喜不自禁。
董鬱芳卻羞得臉都紅了,嗔道:“父王!”
襄王和王妃對視一眼,大笑起來。
想到什麼,襄王止了笑,看著林禹之道:“隻是本王有一個不請之情,還請林大人應允。”
“王爺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林禹之道。
襄王看了王妃大苗氏一眼,道:“我董家無子,隻有芳兒這一個女兒,本王想……”
襄王妃與祝琪的母親是姐妹,襄王妃是姐姐。
“王爺想讓下官入贅董家嗎?”林禹之問。
襄王笑道:“非也,我知林大人亦是家中獨子,入贅之事恐會強人所難,所以並沒此打算,但是本王隻有芳兒這一條血脈,如果可以,本王希望你們的第一個孩子能姓董,為董家延續香火,也不至於讓我董氏一族就此無人。”
當然,他也可以過繼一個彆人家的孩子來承繼,隻是與其過繼一個彆人家的孩子,讓董家的一切旁落,不如讓外孫來繼承。
林禹之抱拳一拜,“多謝王爺體諒,下官答應。”
“你當真答應?”襄王驚喜問。
林禹之重重點頭,“王爺王妃不嫌棄我出身貧寒,願將郡主下嫁,又體諒下官也是家中獨子,沒有提出讓下官入贅之事,下官又怎麼會再拒絕王爺這點小要求呢?我和郡主的孩子不管姓什麼,都是我們的孩子,我都會用心疼愛。”
而且那個孩子能繼承董家潑天的富貴,對孩子來說也是好事,他怎麼會不答應呢?
襄王連連道好,對林禹之更加滿意。
林禹之則覺得襄王雖位高權重,卻不以權勢壓人,處處為他考慮,是極好的人,也對這未來嶽家格外敬重。
雙方一拍即合,便大肆操辦起婚事來,消息一傳出又引起一波轟動。
董鬱芳已經快十九了,但以襄王府的權貴,她也是不愁嫁的,並且能嫁得極好,誰也沒有想到襄王府會選了林禹之為女婿,這林禹之雖說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