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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問:“更衣前我放在桌上的香囊哪去了?”
“香囊?小的沒瞧見啊,會不會是梅蘭來拿臟衣衫時順道拿去後院浣洗了?”水墨撓著頭猜測。
梅蘭是康氏安排給原主伺候起居的婢女。
楚寒覺得極有可能,轉身出門往後院去尋了。
香囊果然是被梅蘭拿去了,楚寒拿了回來,一邊把玩著一邊往回走,見到楚恒垂頭喪氣的坐在不遠處的亭子裡,他調轉方向走了過去。
“大哥,怎麼一個人在這?”楚寒坐在了他身邊。
他已經換下了狀元服,著了一襲素白的錦袍,袍身染就淡淡的山水潑墨畫,襯得他極其儒雅貴氣。
原主回家三年來,在康氏的精心調理下身體健碩了不少,再不是先前那個瘦弱得撐不起錦衣的寒門學子了。
但身體的底子畢竟差了些,身量還是有些纖瘦,比不得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楚恒豐腴強壯。
這也是楚恒為什麼會總想著補償他的原因,要是當年他們倆沒有被抱錯,弟弟的身體也不會這麼贏弱。
見到弟弟,楚恒臉上立即浮現出笑意,“二弟,你沒休息嗎?”
“哦,梅蘭拿走了我的香囊,我去找回來,經過這見你在這坐著,就過來了。”楚寒如實道。
楚恒看到他手上的香囊,並不是出自府中繡娘或者母親康氏及餘氏之手,又見弟弟這麼在意,立即就明白了,“林姑娘給的吧?”
楚寒也沒瞞著兄長,點頭道:“今天遊街時,她從茶樓的窗戶那扔下來的,我正好接住了。”
“二弟,你真厲害,那麼高又那麼多的物件你竟然準確的接到了林姑娘的香囊!”楚恒驚歎不已。
新科進士打馬遊街時,幾乎京都所有的姑娘家都會來看,姑娘們會早早的準備好香囊荷包絹帕之類的往相中的進士身上扔,要是哪位進士接了姑娘的物件,便表示有意那位姑娘,能成就一番姻緣。
三年前他作為探花郎打馬遊街,因為出身高又長得俊美,年紀最輕,不少姑娘哪怕知道他有婚約在身也忍不住往他身上扔信物,現場實在太混亂,他沒能接到趙如月的絹帕,趙如月還生了他的氣,他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人給哄好。
先前他還擔心弟弟接不到林家姑娘的物件,也像他一樣惹了未婚妻子不高興,沒成想弟弟竟然接到了林姑娘的香囊,他這才放下心來。
楚寒自是知道楚恒遊街時沒接到趙如月帕子的事,笑道:“香囊比絹帕要好接些。”
楚恒極為讚同的點頭,如果當初趙如月也扔的是香囊他也能接住的,明明是她沒準備好信物,卻怪他沒接住。可這話他也隻能在心裡腹誹一下,可不敢真怪趙如月,否則她那不依不饒的性子,吃虧的還是他。
天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古人誠不欺他也。
楚寒想說,就算他沒接住香囊,林家姑娘也不會像趙如月一樣生氣的,但看楚恒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他也不想再打擊他了。
兄弟二人說的林家姑娘是禮部左侍郎家的嫡女林依依,是三年前原主的父母給原主定下的未婚妻,原本兩人三年前就該成親,誰知婚事都準備得差不多了,林依依的祖母突然病逝了,兩人的婚事就此耽擱下來。
原主重義,並沒有取消婚約,而是決定等林依依守完孝再成婚,再一個他也想考取功名再成家,讓林依依能夠像大嫂趙如月一樣風風光光的嫁進楚家。
原來的故事中,林依依仍是沒能嫁給原主,因為原主被趙如月嫁禍殺人進了監獄,後來在監獄中自儘身亡,林依依守完孝已經十九了,在古代,十九已經是大齡女子,加之林依依婚姻不順,大家都說她克親人克夫,講究的人家都不願意與她議親。
但林依依是京都有名的才女,性格溫和,知書達理,人緣極好,隻要她想嫁人還是能嫁掉的,不過林依依沒打算再嫁人了,她感念原主對她的情意,決定要以未亡人的身份為她守著,並在一間廟宇中設了長明燈,每日素衣素食為原主念往生經,希望能超度原主,讓他能順利的去投胎。
因為她聽說自殺的人死後不能立即投胎,要去煉獄受儘煎熬,以示對生命的敬重,除非有人替他念二十年往生經度他過煉獄方能再次投胎。
就這樣,林依依一生未嫁,來償還原主對她的情意。
林依依是個重情重義又善良的好姑娘,上輩子為了原主青燈古廟淒苦一生,這輩子他要替原主給她一世幸福美滿。
“你還沒說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枯坐呢?”楚寒把話題饒回來。
楚恒臉色有些不好,但還是說了,“沒什麼,就是和你大嫂吵了兩句嘴。”
楚寒便不作聲了,以趙如月那嫉妒心強的性子,見他這般風光哪會舒服,定是要鬨騰的,但作為兒媳婦和嫂子,她不能在長輩和小叔子麵前表現出來,隻能私下裡找丈夫發作。
楚恒便成了趙如月的出氣筒。
“二弟,你彆怪你大嫂,她從小被寵壞了,就是任性了些,其實心地不壞的。”見弟弟沒說話,以為他在怪妻子大喜的日子壞他的興致,忙替趙如月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