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下一刻,一個眼神陰冷麵容陰騭臉上還橫著一條長疤的男人用一種看死人的眼神冷冷的看著她,“你將我出賣了?”
“不,我沒有。”沈念下意識的搖頭,“我沒告訴他們你去了T市收新的孩子。”
“是嗎?”賀光眯起眼睛,絲絲的殺氣從眼縫中泄了出來。
沈念忙不迭的點頭,“真的,我發誓我沒告訴他們。他們真的不知道這批孩子裡有異能者。”
“異能者?”一道和賀光宛若毒蛇的陰冷音色完全不同的聲音響起,沈念隻覺得眼前一陣模糊,似乎有某種屏障被打破,男人的身影在眼前瞬間散去,周圍又恢複了嘈雜。
“你們怎麼在這裡?”在視線清晰的那一刻,看著站在前方的眾人,沈念臉色急劇一變,以為他們跟蹤自己找到了賀光,可等沈宅的布置也出現在視線內的時候,沈念愣住了。
“你們對我做了什麼?”像是一盆冷水潑在了頭頂,神智瞬間恢複清明。
胡裡妖嬈一笑,“沒做什麼,隻是給你布置了一個幻境,讓你說出心裡話罷了。”
沈念攥緊了手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恐懼、後悔、無助、茫然等神色一一閃過,最後定格在了怨恨。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她朝著沈露白撲了過來,尖銳的指甲對準沈露白白嫩的臉龐劃了下來,“你明明都擁有了一切為什麼還要來剝奪我的一切?!”
“嘭。”還沒等她靠近沈露白,祝竜一揮手就將她扇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後麵的隔斷上。
“嘩啦。”隔斷頂端的一個青色瓷瓶掉了下來,摔了個粉碎。
胡裡“嘖”了一下,“這是明青花吧。”
沈露白嗯了一聲,“老頭子的東西,大概也就一千多萬。”
“人口拐賣加上故意毀壞財物,怎麼著也能讓她再進去十幾年了。”陸明深大概算了算她的最終刑罰,“沒有其他問題我叫人來了。”
從地上支起了半個身子的沈念聽到這句話後猛地吐出一口血,又趴回了地上,“你,你們欺人太甚。”
“不,是你自作自受。”沈露白走到她身前站定,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從你和那些人狼狽為奸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的報應。”
沈念被氣得臉色漲紅,她歪著頭斜著眼睛看她,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可那瓶子不是我故意摔得!”
明明是他們用妖法故意傷害她!
“我們是正當防衛。”一道溫柔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至於那明青花,我們也可以不追究,隻要你拿出一千萬來。”
沈念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她要是有一千萬又怎麼會和賀光他們同流合汙!
“大人,我得回特管局一趟。”見她趴在地上不省人事,陸明深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心,“異能者的事情很嚴重。”
隨著靈氣愈發稀薄,這世上能開啟靈智的妖越來越少,覺醒體內血脈的半妖和巫也千不存一。
而覺醒血脈的人和巫中又有一部分因為力量覺醒的不全或是中途發生了變異而成為了異能者。
異能者和妖神最大區彆就是前者並沒有脫離人的範疇,隻是比常人多了一個不太符合科學的能力,身體素質強了些,不會長生不老,不會飛天入地,也不會排山倒海等神通。
之前在黃水縣碰到的那個能隱身的就是這方麵的異能者。
從對方被祝竜秒殺的結果來看,兩者的差距一目了然。
“而且我有一種直覺,他們抓異能者很可能和催化妖怪有關。”
經過林科長的細致分解,他從那顆妖丹裡麵提取出了多種不同的能量,有妖的,有人的,還有未知的。
所以這事很嚴重,需要立刻上報。
“有趣。”特管局的研究室內,穿著白大褂的林科長盯著玻璃瓶中的一抹蟄伏不動好像沒了氣息的黑氣,慢慢的從口袋裡掏出三張封印符籙貼在了玻璃瓶上。
符籙生效的那一瞬間,靜止不動的黑氣像是遇到了天敵般扭動了一下,然後又沒了動靜。
“我一定會弄明白你是個什麼東西的。”林科長封印好玻璃瓶,揣進兜裡朝白祈的院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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