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聽難忍的咬住下唇,雙手忍不住撫上了他寬闊的脊背。
正是晌午,風月樓最靜的時候,留宿的客人都匆匆離開了,隻剩下樓中人各自待在房間裡補眠,整個風月樓隻有三樓儘頭的廂房,充斥著低低的叫人臉紅的聲音。
季聽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新奇又陌生、舒服又難忍,同上次完全是兩種體驗,叫她克製不住的沉淪。
二人一直折騰到中午才停下,季聽懶散的躺在軟榻上,連手指都懶得抬,身上蓋了件申屠川的外衣,旁的什麼都沒有,白花花的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頭,一雙眼睛半闔著,說不出的慵懶與風情。
申屠川的喉結動了動,克製之後低聲道:“殿下先去床上歇息,我叫人送熱水進來。”
“不想動。”季聽閉上眼睛,聲音裡滿是饜足。
申屠川耐心的勸說:“軟榻正對著門,不好叫人進來,不如我抱殿下過去,這樣殿下就不用動了。”
“彆吵。”季聽蹙眉。
申屠川略為無奈,靜了片刻後便隻身出去了,仔細將門關好後才叫小廝過來:“送兩桶熱水來。”
“是。”
小廝忙去廚房了,不一會兒便和彆的小廝一同將水拎了過來,正要往廂房送時,申屠川攔住了:“放下,剩下的我自己來。”
“這……”小廝有點茫然,但很快反應過來,急忙退下了。
申屠川一手拎一桶直接回房了,等他將熱水放好後,季聽也已經睡著。
“殿下,不如洗過再睡。”上次因為喝酒,結束便昏睡過去,因此沒能伺候她沐浴,申屠川一直惦記著,今日說什麼也要照顧好她。
季聽睡得正香,聞言不耐煩的輕哼一聲。
申屠川低眉順目:“殿下若是不介意,申屠幫您洗。”
季聽還是無言,申屠川默了片刻,便將她從軟榻上抱了起來,她一直當薄被蓋的外衣掉落,徹底露出了她一身的痕跡。
申屠川強行彆開臉,才沒因此失去理智。
伺候季聽沐浴是件折磨人的事,等把她抱到布單裡擦乾的時候,申屠川已經身心俱疲,比先前做那事時還累。
季聽早在沐浴時便醒了,隻是一直懶得動,現在裹上布單了看到他額上的汗,還有些嫌棄:“去洗了,一身的汗味。”
“不急,先為殿下推拿。”申屠川說著,便去拿了藥瓶。
季聽看到熟悉的瓷瓶,微微揚眉道:“真的有用?”
“殿下上次沒用?”申屠川問。
季聽輕哼一聲:“一身的痕跡,怎麼叫人伺候?”她又懶得自己弄,最後乾脆就擱置了。
“這藥對筋骨酸痛有奇效,殿下若是自己不想弄,申屠照顧您便好。”申屠川說著,便倒了藥油在手上。
該做的事不該做的事都做了,季聽也沒什麼羞臊的,便任由他伺候了。
等換上寢衣後,她又睡了會兒,醒來是下午時分,早上吃的那些東西早就消耗完了,這會兒簡直饑腸轆轆。
申屠川直接叫人送了飯菜過來,如上次一樣端起碗筷喂她。季聽抿唇拒絕:“你那藥油確實好用,睡一會兒身上便不酸了,本宮自己能用膳。”
“申屠甘願伺候。”申屠川緩緩道。
季聽頓了一下,不由勾起唇角:“你今日表現得未免太好了些,說吧,想要什麼?”
申屠川頓了一下:“想要殿下儘快迎我進門。”
……果然。季聽輕笑一聲:“你倒是坦率,放心吧,再給本宮幾日時間,本宮給你個驚喜。”
“那申屠就等著。”申屠川緩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