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的書, 季聽陷入了沉默。
“殿下可用過早膳了?”申屠川一邊平靜的寒暄,一邊將春宮圖抽了回去,還有些青紫的臉上看不出羞窘的痕跡。
季聽無語的看向他:“不解釋一下?”
“有什麼好解釋的?”申屠川反問, 看著她細白的臉龐, 喉結微微動了一下,“我隻是在學, 該如何更好的伺候殿下。”
……哦,懂了, 估計是見她睡過之後便不提贖身的事了, 一時間有些急了, 現在見她來了, 便故意裝個樣子出來,好催促她儘快帶他走。
季聽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轉頭便坐到了窗邊的軟榻上,垂眸整理衣袖:“學得如何了?”
“看了些書,也同樓中倌少探討過,應是有所進益。”申屠川說完頓了頓, 直直的看了過來,“隻是尚未伺候,不知具體如何了。”
“哦?所以必須得實踐一番才能知曉?”季聽若有所思的撩起眼皮。
申屠川耳根漸漸紅了, 沉默片刻走到她麵前:“聽樓中姑娘說, 女子在那幾日行房,身子會不舒服, 殿下可還好?”
季聽下意識想問哪幾日, 話到嘴邊突然想起自己裝小日子來了的事, 頓了頓後淡淡道:“尚可。”
“如今殿下好幾日沒來了,身上可乾淨了?”申屠川又問。
季聽斜了他一眼:“怎麼, 想伺候了?”
申屠川的喉結動了動,半晌聲音微微繃緊道:“若是殿下願意的話……”
“好啊,”季聽打斷他的話,在他的視線下緩慢褪了鞋襪,側躺到軟榻上,“來吧。”
嚇不死你。
季聽玉體橫陳,曲線玲瓏有致,一雙眼睛像妖精一樣勾人,偏偏又因為長公主天生的高貴與驕矜,叫人不敢輕視半分。申屠川定定的看著她,半晌啞聲道:“殿下是認真的?”
“嗯,來啊。”季聽勾起唇角,眼底隱著一分不明顯的挑釁。
申屠川喉結動了動,僵直的走到軟榻前,看著近在咫尺的季聽,之前學過的東西忘得一乾二淨。季聽見他站著不動,紅唇微微勾起,正要開口說話,他便俯身吻了上來。
當兩個人的唇齒碰觸時,季聽僵了僵,申屠川安撫的撫上她的臉頰,聲音低啞的安慰:“彆怕。”
“……沒怕。”季聽眯起眼睛。
她說話的空檔,申屠川便順勢撬開了她的貝齒,清淺溫柔地吮住她的舌尖。季聽輕哼一聲,覺得這場景過分的熟悉,隻是今日的申屠川沒有飲酒,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
隻是不知是他清醒的緣故,還是因為他真的學習了,這次要比先前好得多,很仔細的沒弄疼她不說,還時刻注意她的感受。饒是本來隻想為難他的季聽,也被這樣的討好撩撥了,漸漸眼角都開始濕潤,臉頰上浮起淺淡的紅。
“殿下,我為你寬衣吧。”申屠川的聲音越來越沉。
季聽理智回歸一瞬,抬頭和申屠川對視片刻後,輕嗤一聲道:“好啊。”她倒要看看,他能為了進長公主府做到哪一步。
答案是最後一步。
當自己身上的衣裳被一層層剝開,他也隻剩下裡衣時,季聽便意識到這人根本無節操可言,想起那一晚自己的慘狀,她徹底冷靜下來,正要讓申屠川滾開,便聽到他問:“殿下不敢繼續了?”
“……本宮為何不敢繼續?”話音剛落,他的唇便落在她白皙如瓷的鎖骨下,季聽輕哼一聲,半邊身子都軟了。
申屠川一隻手撫上她的後背,另一隻手探入她的裙中,當聽到她難忍的悶哼時,他的理智繃成了一條弦,隨時有斷裂的危險。
然而他還是克製住了野獸的本能,繼續極儘溫柔的安撫:“申屠上次弄得殿下不舒服,殿下或許生了陰影,自此不敢讓我伺候了。”
“放肆,本宮又不是三歲孩童,怎會這麼容易留下陰影。”季聽忍著身體裡陌生的感覺,愉悅又緊繃的昂起下頜,明明身子在丟槍棄甲,嘴巴卻還是寸步不讓。
申屠川的呼吸都重了,忍著越來越多的燥火,低啞的開口道:“那就好,殿下您的腿屈起些,我讓您舒服。”
季聽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這會兒被撩撥得動了情,便聽話的照他說的做了,還不忘警告一句:“若是再讓本宮不舒服,本宮便踹了你找旁人。”
“那殿下可能沒這個機會了。”申屠川眼神一暗,懲罰似的咬上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