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偷親【二合一】(1 / 2)

唐閔難得度過安穩的睡眠,身上暖洋洋的,疲憊感消散了不少。

犬槐還蹲在沙發下麵給他捂著手,就像一直保持這個樣子就沒有變。

犬槐立刻察覺到唐閔的動靜:“唐閔你醒了。”

唐閔抽回自己的手,看向外麵的天色,已然接近黃昏:“你不用去特訓?”

“早上我訓練很多了,下午偷一下懶也沒事,晚上補上就行。”

某種程度來說,許曦文很樂意放鬆一個下午。

“我們去吃飯吧。”犬槐道。

唐閔垂眸看著眼巴巴望著他的犬槐。

手上的溫度幾乎浸到骨子裡,都是這人一下午的成果,雖然唐閔可以繼續鐵石心腸地拒絕他,但在看到犬槐小狗討善一樣的眼神,忽然有點不知道怎麼拒絕。

“真的,你同意了?”犬槐高興地站起來,拉起唐閔的手,“喜歡你,我們走吧!”

唐閔被犬槐直白的語言說得一僵,就這樣被犬槐帶出了門。

夏有雨剛從餐廳裡出來,看到犬槐從外麵衝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唐閔。

犬槐轉過頭:“哈嘍,剛吃完飯?”

夏有雨:“是啊,你們也去吃嗎?”

簡單打完招呼,夏有雨走出餐廳的步伐一頓,回過頭往餐廳裡看,兩個人正往窗口走,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居然牽著手!

夏有雨以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沒有錯,他們兩個在牽手!

犬槐他居然真的做到了。夏有雨三觀受到了衝擊,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難道首席喜歡這一款?

“你說我吃這個好不好?”犬槐興奮地停不下話,“那個也不錯,裡麵有很多蔬菜,吃起來嘎吱嘎吱的,聲音很好聽。”

唐閔好不容易收回自己的手,插進口袋裡:“你愛吃什麼就吃什麼唄。”

犬槐:“我想要你幫我選。”

什麼毛病,今日限定好說話的唐閔給犬槐選了一份套餐飯。

兩個人找了一個座位坐下,犬槐方方麵麵展示出一個吃播的專業素養,彆小看他,他可是專門做過功課的。

即使唐閔有意不讓自己去關注,還是不知不覺被吸引過去。

看犬槐吃東西真的很下飯。

“吃完了!”犬槐把空碗放在旁邊,“下一份吃什麼?”

唐閔擺爛:“麵吧。”

犬槐二話不說端過來一碗滿滿的湯麵,嘶溜嘶溜地接著吃。

今天的唐閔格外好說話,犬槐又纏著唐閔去散步,雖然沒有做什麼更進一步的舉動,不過已經很開心了。

夜晚再不舍,還得去特訓,犬槐充分地認識到,現在的甜頭隻是暫時的,隻有當他成為唐閔的靠譜男人,才有長久地吃到甜頭的可能。

回到宿舍,唐閔頗有種鬆口氣的感覺,無法,犬槐總會時不時做出一點驚人之舉,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事,說出什麼話,偏偏還拿他沒辦法。

唐閔打開投屏玩遊戲,沒玩一會就有點頭疼,估計下午睡久了,索性關掉屏幕,拖著搖椅去陽台看風景。

陽台上那盆雜草長勢特彆好,就算天氣偏寒,其他植株都有了枯萎的架勢,隻有它還直挺挺豎立著,在風中搖晃葉片打著拍子。

摸了一下葉片上的缺口,唐閔用念能接了水給盆栽澆水,盆栽在空氣中舒展葉片,葉子上麵浮出晶瑩細密的水珠,最終彙成一大滴,從低垂的葉尖上滴落在泥土裡。

唐閔放下花灑,看向樓下的空地。

下麵是特訓中的犬槐和許曦文。

犬槐換上訓練服,雙腿雙腳上綁滿了沉重的沙袋,在一堆擺的奇形怪狀,縫隙十分狹小的堆積物中穿行。

唐閔蓋上毛毯搖著搖椅,看著犬槐在下麵揮汗如雨地訓練,犬槐的柔韌度比特訓前提升了不少,同時不失力量感。

“前輩,我覺得還可以再加訓。”犬槐拉壞一堆重力環後如是說道。

犬槐隔幾天就會提幾句加訓,許曦文從最開始的憂慮,到後麵的驚歎,再到現在的麻木。

許曦文扔過去一個黑色的沙包:“你們這些可惡的天才!”

犬槐看準沙包拋過來的位置,起跳想要接住,結果沒有掌握好力度彈跳得太高,腦袋撞在了路燈的燈罩上。

那聲音,唐閔聽著都替他疼。

犬槐“哎呦”了一聲,在空中掉轉姿勢,有驚無險地接住沙包。

沒想到這個沙包看著普通,重量可不一般,直接將滯空的犬槐一下子拉回地麵,“咚”一聲砸在地麵上。

犬槐雙手肌肉繃起,好歹沒讓沙包落在地上,看看自己的腳底,往前走兩步,原地留下一個完整的腳印。

光看彆人訓練也挺無聊,唐閔回屋拿了遊戲機來玩。

夜色轉深,街邊路燈亮了起來,許曦文也在快要淩晨的時候撤了,路燈底下的影子依舊不知疲倦訓練著。

耐得住枯燥寂寞的訓練是體術者必修課,不過唐閔從來沒有見過有什麼人能像犬槐這樣把這種精神貫徹到極致,犬槐不是隻有今天一天這樣訓練,他從成為體術者開始到現在,幾乎沒有一天間斷。

就算那次砸壞淨氣裝置後雙臂骨頭斷裂,腦子也壞掉了,他依舊習慣性地鍛煉著不用雙手的其他力量,

唐閔沒有回房間,他倒要看看這人到底能練多久。

月亮被雲層遮住,從樹梢挪到幾乎看不見的高空,睡了一下午的唐閔都開始犯困了,犬槐還在下麵。

唐閔看了一眼時間,過不了多久都可以看日出了,唐閔又給自己添了一層毯子。

唐閔終究沒有熬過犬槐,在搖椅上睡著了,而底下也沒了犬槐的影子。

不多時,一陣細微的聲響從下麵傳過來,一隻手扒住陽台的欄杆底端,犬槐踩在牆壁上用力往上一蹦,越過圍欄,腳尖點在唐閔陽台上。

犬槐穩住身形去看唐閔,唐閔睡在搖椅上沒有反應。

全部腳掌安然落地,犬槐走過去連毯子帶人一起抱起來,用腳移開推拉門,將人小心地放在床上。

陽台上的燈光有一部分灑在房間裡麵,唐閔大半張臉都陷入黑暗,隻有一點下巴留在昏暗的光線裡。

犬槐看了一會,慢慢俯下身,湊近了那瓣黑暗中的唇,犬槐的臉也陷入陰影之中。

在即將碰到的時候,犬槐停了下來,終究沒有再前進一步,而是往下移了幾分,吻在了光線之中的下巴上。犬槐直起身,對上了另一雙睜開眼睛的淺色瞳孔。

唐閔語氣發涼:“你在乾什麼。”

唐閔抬起手,一陣勁風劃過臉頰,犬槐率先閉上眼睛,身體倒是一動不動,一副立正挨打的模樣。

等了半天,犬槐睜開眼睛,摸摸自己完好無損的臉,發現沒有被打後,衝人露出一個笑。

唐閔臉色變幻莫測,還沒說什麼,犬槐忽然湊近,又在他臉頰上輕啄了一下。

“哢嚓”,這是唐閔捏碎床邊一角的聲音。

絢爛的念能追在犬槐身後,犬槐飛快地躍出陽台跳了下去,還不忘跟他喊:“晚安唐閔!”

念能卷起窗簾,晚風一縷縷從陽台外麵吹過來,唐閔胸膛起伏著,壓抑著怒火,手一揮,將陽台門重重關上。

而平安落到地上的犬槐若有所感地抬起頭,看到關閉的窗門,抑製不住嘴角的傻笑。

色膽包天是有代價的,比如第二天犬槐一整天都沒有見到唐閔。

在發現唐閔第三天還打算躲著他時,犬槐耐不住了。

“唐閔,唐閔我錯啦,開開門吧。”犬槐在休息時間衝到唐閔的訓練室,敲著被念能閉緊的門。

裡麵的謝亦安眉心跳了跳,看向那邊在沙發上打著遊戲的唐閔:“他敲了有十分鐘了,真的不打算管管嗎?”

“隨他去。”唐閔道。

謝亦安隻好當作沒聽見,然後聽見犬槐真誠的檢討:“我再也不會沒有經過你同意就親你了。”

謝亦安睜大眼睛,沙發已經沒了人,訓練室房門大開,犬槐被念氣撞在牆上,臉頰被唐閔的手掐住。

唐閔語氣十分危險:“你很想死嗎?”

“唐閔,我錯了。”犬槐用因為被掐住臉而不太順暢的嘴道著歉,手還不安分握上了唐閔的手腕,“以後再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唐閔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我看你可不像不敢的樣子。”

犬槐:“真的不敢了,我保證,以後隻把對你的喜歡藏在心裡好不好?”

唐閔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閉嘴。”

犬槐停住了話頭,原以為爭取唐閔同意還要費一番功夫,沒想到唐閔鬆開了手,直接轉身走了回去。

犬槐跟上,還沒進門就被房門阻隔在了外麵,聽到裡麵冷冷的聲音:“滾回去。”給自己添了一層毯子。

唐閔終究沒有熬過犬槐,在搖椅上睡著了,而底下也沒了犬槐的影子。

不多時,一陣細微的聲響從下麵傳過來,一隻手扒住陽台的欄杆底端,犬槐踩在牆壁上用力往上一蹦,越過圍欄,腳尖點在唐閔陽台上。

犬槐穩住身形去看唐閔,唐閔睡在搖椅上沒有反應。

全部腳掌安然落地,犬槐走過去連毯子帶人一起抱起來,用腳移開推拉門,將人小心地放在床上。

陽台上的燈光有一部分灑在房間裡麵,唐閔大半張臉都陷入黑暗,隻有一點下巴留在昏暗的光線裡。

犬槐看了一會,慢慢俯下身,湊近了那瓣黑暗中的唇,犬槐的臉也陷入陰影之中。

在即將碰到的時候,犬槐停了下來,終究沒有再前進一步,而是往下移了幾分,吻在了光線之中的下巴上。道,“他沒有生你氣,應該隻是沒有適應過來。”

“太好了,謝謝前輩!”犬槐精神起來,把手上的奶茶給謝亦安,“這是孝敬前輩的,我去追他了。”

謝亦安看著犬槐風一般消失在了外麵。

“唐閔!”犬槐一路追過來,一點也看不到唐閔有多不待見他,“不生氣了?”

唐閔沒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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